嚇了所有人一跳,包括其他幾個雅間的客人,還有大街上的行人與武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龐大身軀給嚇到了……
席慕月長吁一濁氣,朝着柔止挑眉,“滿意了?”
“嗯哼~”
“矯情!”
柔止還就矯情,那妖孽的容顏上,綻放的笑容,如同一夜之間千樹萬樹梨花開,驚豔十足!
公子殤與那名屬下愣愣的看着席慕月,大概也是被她剛纔的舉動給嚇到了。
七姑娘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實在是驚人!
“那不是陳家的天仙小姐麼?”
“好像是的……”
“是陳家小姐啊!”
話說和陳天仙人長得實在是不敢恭維,可是人家名字娶的好,陳天仙啊!
陳家的天仙小姐那名氣啊,就和她體積差不多,挺大的,以醜出名,偏偏這陳天仙的親爺爺是陳家的大長老,這陳家的大長老在天君城算是有分量的人物,年輕時,也是天君城的天才,可認識陳家大長老的人都知道這大長老懼內,最怕自己的正房夫人,也是陳天仙的親奶奶。
這陳天仙的孃親是大長老其夫人的表親外甥女,這樣親的關係,也讓其大長老夫人最疼愛陳天仙。
最重要的是什麼!
見過大長老其夫人長相和身段的人都認爲,這陳天仙啊,和大長老的夫人年輕時候,真的是太相似了!
所以說,大長老夫人不疼愛陳天仙疼誰啊?
雖然說這陳天仙的資質一般,可是在陳家,因爲大長老夫人的疼愛,這大長老也是極爲疼愛陳天仙,這些複雜關係下,基本上,除了天君城大勢力的公子哥外,其他正值風華的年輕男子,那見着陳天仙基本都是繞道,就怕被這陳天仙給看中,然後強行被帶回去成爲上門女婿,那就坑爹坑祖宗了!
別說,去年還真出現過這樣的事情,陳天仙看中東大街一名秀才,非得跑回陳家要娶那秀才,好吧,大長老迫於其夫人的威嚴答應了陳天仙的要求,硬是讓人把那秀才‘請’到陳家來。
陳家勢大啊,秀才哪裡敢反抗?
這一去陳家後,這婚期都定下來,半月之後,可沒想到,這半個月之後,再去看那秀才,那秀才只剩下一副皮包骨了。
這人還就一口氣吊着。
陳天仙聽聞此事,硬是跑過去,這可好,那秀才見着陳天仙,更是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就一命嗚呼……
此後,這天君城的年輕男子,是能避開陳天仙,就避開陳天仙。
陳天仙突然從天降,還摔得那麼慘,着實讓認識她的人都給嚇一跳,再見到其人是誰後,更是如見瘟神那般馬上避開,就見那馬路中央的龐大身軀躺在那邊……身上都是傷……
偏偏這身上的肉不少,不然更慘!
只不過這眨眼的時間,就把大街上的交通給堵塞住,過不去了!
下面還在吵吵鬧鬧,席慕月卻是打算與柔止一道離開。
只不過,沒想到隔壁的雅間的客人還是熟人,席慕月一眼看去,對方正好看來,在看到席慕月的時候,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茶樓的老闆也是悲催,這二樓完全不需要請小工來打通了,全部都痛了……
“是你——”
隔壁雅間的人是席慕月的熟人,蘭家的公子!
蘭英逸!
也是與蘭飛鴻蘭天風蘭盈盈他們一道前往黑天山脈時與席慕月之間有道淵源。
此時的蘭英逸正欲其他的公子哥在品茶,那陳天仙把牆面撞穿的時候,他們幾人也是嚇了一大跳。
“嘿~”席慕月當然看到蘭英逸了,這不,朝着他露出邪肆的笑容來。
可蘭英逸一看到她這樣的笑容,頭皮頓時發麻,他可沒忘記當初在黑天山脈的時候,席慕月擁有什麼樣的手段,硬是把那雕老大給折磨的俯首稱臣!
她怎麼會在這裡?
聽聞席家有人歸來了,她也跟來了?
剛纔那陳天仙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出的手?
轉瞬的時間,蘭英逸的心裡已經想了那麼多了,席慕月和陳家……陳家那六人都是因爲席慕月而死的……
不知道爲什麼,蘭英逸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之前聽說席家歸來,他的感覺還那麼強烈,眼下一看到席慕月,蘭英逸就感覺,整個天君城別想安穩了!
席慕月是三品煉藥師的事情,是被人刻意壓下來過。
就算是東豫王與天君城其他的勢力,都不知道那三品煉藥師到底是何人。
即便是龔家,龔君之,也存了自己的心思,雖然通信給龔家,可讓龔家人不要泄露出去,這其中的心思,大概也只有龔家人自己才明白。
“蘭兄,你可認得那女子?”站在蘭英逸身邊的張家子弟問道。
“呃——”蘭英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爲他現在要是隨便說出來一句話,亦或者說錯一句話的話……那麼就會改變現在天君城的格局。
蘭英逸的眉頭微蹙,這要怎麼說啊?大概蘭天風和蘭飛鴻也沒想到席慕月會那麼快來天君城吧,等下還是趕緊回去稟告!
這張家子弟還在等蘭英逸回答呢,蘭英逸含糊應對,那張家子弟不由讚歎道:“應該是那女子出的手吧,氣勢好強啊……”
張家算是天君城的二流勢力,也是近些年才崛起的勢力。
蘭英逸正想找什麼話說,可一擡眼,席慕月和柔止就不見了,隔壁雅間裡只有公子殤與那名屬下。
“張兄,我突然想到我還有點急事,我先告退了,改日我們再好好聚聚——”說完,蘭英逸也不管張家子弟疑惑的視線,趕緊先回去蘭家再說。
蘭英逸沒注意到的是,在他所在的隔壁雅間裡,坐着一位老者與一位中年人還有一位年輕男子。
老者有着八字鬍,看起來不苟言笑,他看着蘭英逸急忙離開的背影,緩緩說道:“蘭家公子看上去似乎挺緊張的?”
年輕男子疑惑道:“君之似乎沒有說過,席家與蘭家有關係啊?”
中年人蹙眉,“付伯,你是不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