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2、一個人不可能會分身術!
“可奇怪的是······我說的這個人,我們都認識。”葉志文望向郝流川,說完後,眼裡含着一絲打探的目光,等待着郝流川的反應。
郝流川臉色微微沉了沉,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氣溫也陡然下降了幾度。他忽而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葉老闆說的這個人,恐怕我未必認識。”
葉志文原本帶着一絲狐疑的眼裡頓時一道凌光閃現,他將原本面向他的照片轉了一個方向對着郝流川。
看到照片上的人後,連夕不淡定了,她雙瞳突然放大,神色一驚,臉上盡顯詫異。照片上的人一身橄欖綠的軍裝,眼神如炬,嘴角微揚,凜冽卻也不失溫暖。
阿行?
郝流川握着連夕的手緊了緊,示意她冷靜,不要露出馬腳。連夕感覺到郝流川手上傳來的力度,神色也緩和下來,只是一顆心仍舊噗通直跳。
郝流川笑着挑眉:“很顯然,這個人不是我!怎麼?葉老闆不會以爲這個人是我吧?”
葉志文聳聳肩,將照片往桌上一放:“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也以爲是你。知道我當時什麼心情嗎?”說着,葉志文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把槍,將手槍的上膛,放在手上把玩了幾下,然後轉個方向,一點一點對準郝流川:“我在想,如果你的臥底,那麼,我這手裡的槍是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的。”
郝流川冷靜地盯着面前這把對準他的槍,臨危不懼:“看來,今天我還能在這裡跟葉老闆說話,只能說明,葉老闆並沒有對我產生什麼誤會。”
“見到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爲什麼······你一點都不驚訝?”葉志文眼神更加寒冷了,手裡的槍朝郝流川推近了幾釐米:“你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不喜歡我的手下多一個枉死的冤魂。”
“我如果說我對此好不知情,想必葉老闆也不會相信。”郝流川嘴角一挑,冷笑一聲。
“那就說一些我會相信的話。”葉志文看着郝流川,將槍收起來:“至於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自會分辨。”
“一句話,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在此之前我不知道他的存在。”郝流川說完,冷靜地看着葉志文,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因爲說謊而心虛的摸樣。
“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肯定這個人不是你嗎?”葉志文說完,又從文件袋裡拿出另外幾張照片遞給郝流川。
“一個人不可能會分身術,這幾天你都在b市,在我的人監控當中,從未離開過。巧的很,同一時間,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解放軍軍官出現在了仙陽的某個山村裡,並且此刻重傷昏迷,正在軍區總院進行搶救。我派人去核實過,確屬事實,所以,我這才確定你們是兩個人。”
葉志文說完,連夕一驚,臉色頓時暗沉下來,她微微動了動,有些坐不住了,卻被郝流川不動聲色地按住。
重傷昏迷?正在搶救?
連夕覺得此刻自己的大腦已經處於一片混沌狀態,完全無法正常思考了,滿腦子都是郝行雲此刻的情況。
葉志文看向連夕,連夕的反應讓他微微蹙了蹙眉頭,好笑地打量着連夕:“看來,江夫人對我的話很有共鳴啊?”
連夕神色一凜,忐忑地望向葉志文,只幾秒,她又將視線移開,此刻的她已經無法承受那樣的目光,讓她心驚,更讓她心慌。
郝流川摟着連夕,笑着揉了揉她的頭髮:“傻瓜,那個人不是我,只是跟我長得一樣而已······怎麼了?是不是嚇到了?”
連夕愣了幾秒後回過神來,呆呆地看着郝流川,點了點頭。她脣色有些泛白,臉色也極不好看。
“葉老闆,我妻子有孕在身,可經不得嚇。”郝流川瞟了那些照片一眼:“既然葉老闆已經弄清楚了,那我們的誤會是不是也該消了?”
“誤會?真的是誤會嗎?”葉志文冷笑,身體微微向後傾倒,靠在沙發上:“我說過,我不相信兩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會長得一模一樣!”
“聽說,十幾年前一場綁架案,郝家死了一個孩子,剛好就是他······”葉志文指了指照片上的郝行雲:“的雙胞胎弟弟!”葉志文雙手放在腿上,微微俯身靠近郝流川:“或許,我不該叫您江先生,而應該稱呼您爲郝先生?您的哥哥是特種兵,不知道您是什麼?嗯?”
在葉志文說完這番話後,站在他身後的十幾個人,紛紛掏出槍對準郝流川和連夕,一時間空氣的溫度降至冰點,氣氛也突然安靜得詭異。
郝流川搖搖頭,苦笑了幾聲:“葉老闆啊,您這個推理不錯,只是還是推錯了,他是他,我是我,即便我們有血緣關係又如何?親兄弟也不一定要走同一條路,不是嗎?”
“哈哈哈哈······”葉志文大笑幾聲,拍手稱快:“說得對,更何況是十幾年沒見的親兄弟?”
葉志文說完,臉上的笑容掩去,眼神突然一冷:“既然不走同一條路,就註定是敵人。那麼,是不是也該讓我看看你的決心有多堅定?”葉志文朝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你不是要向我進貨嗎?剛好我今天帶了一些好貨過來。”
就在葉志文說話期間,他的手下拿了幾包白色的粉末放到桌子上,然後一一攤開。
葉志文指了指那些粉末,臉上的表情變化多端,豐富多彩,眼神更是發着亮光:“上等好貨,吸完之後保準欲仙欲死,快活無比。怎麼樣?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