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之間的戰爭是令人害怕的。這點一點都沒有錯,放哪個朝代都是這個樣子的。因爲女人天生都心眼小,要不然爲什麼那什麼X點啊,X江上面數不清的宮鬥小說,這就足夠說明女人也不是那麼愛好和平的。
可是,那有個前提條件,就是她們之間有什麼一定要得到的東西,比如,權利,比如,愛情,比如,皇帝。
可是!再次可是!拓奈奈就弄不清楚了,她和這個甘倩之間有什麼好爭的,她喜歡郭嘉,就算不符合歷史,她不是也屁顛屁顛的來找人接收了嗎?當然,根本的出發點是要把這個對她意見多多的狼子野心掐死在狼崽子的狀態裡。可是,別管出發點是什麼,別管過程中拓奈奈經過了多麼激烈的心理鬥爭,最後的結果是她已經坐在郭嘉的身邊在討論的她的歸屬問題不是了嗎?
那她這個死丫頭片子還這麼惡狠狠的瞪着她幹嘛!就算她是少女懷春吧,就算她把自己當成了假想敵了,可是甘倩今年不過十二三歲,這個少女懷春也懷得太早了吧,而且,她這麼一個美麗非凡,氣質卓越,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天人可能成爲她的情敵嗎?這也太掉分子了。
好吧好吧,這些都不管她的事情。
可是,爲什麼她一個人人都要求着巴着數錢數到手抽筋的老闆娘。不好好地賣酒爲什麼要來這裡受這個氣?這是什麼樣虧本的買賣唉。而且最讓人沒有想明白,也沒有讓拓奈奈想明白的問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爲什麼她還不拍拍屁股走了,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人,果然都有虐待傾向。也有受虐的傾向。
拓奈奈再次甩給了甘倩一個眼白大於眼仁地銷魂目光,淡定的抽出了手帕,當着郭嘉的面。毫不客氣地擦了擦他摸過的地方,彷彿他是什麼世界末最可怕的埃博拉病毒。
郭嘉看着拓奈奈那嫌棄的動作,並沒有生氣,反而低下頭微微的笑出了聲音。過了一陣子纔開口問:“甘倩怎麼了?老闆娘在這裡曬了一早上的太陽不會就只是爲了跟在下說這樣地幾個字吧。”
“當然不是。”被郭嘉吃了豆腐,又被甘倩丟了一個白眼後的拓奈奈也沒有什麼心情繼續跟這個男人說些有的沒有的狗屁問題了,直接就切入了主題:“我只是想問問。當時你怎麼跟那個小丫頭交代的?”
“交代的什麼?”
“當然是交代的她的歸屬問題了!你難道沒有直接跟她說,我這個店子里老板娘,她以後就是這個店子裡的雜役嗎?”拓奈奈聽着郭嘉那不明就裡地回答,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開始麻起來。讓我想一下。”郭嘉眯起了眼睛,一臉的認真,似乎真的是在很努力的想象那天他到底是怎麼交代給這個小丫頭的。“似乎不是這麼說地。”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可以幫她安葬父親,可以給她安排一個日後的去處,問她願意不願意跟我走。”努力的想了半天。郭嘉終於在自己被無數美女和美酒侵淫後的大腦深處挖出了這個拓奈奈要的地無聊問題地答案。
“就這樣?”不相信的挑着眉毛,一臉愕然地拓奈奈就這樣看着郭嘉。
“就這樣。”郭嘉肯定的點點頭,接着又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我怎麼說有什麼不對嗎?”說到這裡,他也不等拓奈奈回答,直接自顧自的說開了,甚至還附帶着一臉欠揍的滿足:“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對不是嗎?我爲你找了一個那麼好的雜役。也爲她找了一個這麼好的歸屬,日行一善果然是一件讓人非常開心的事情。”
“開心個屁!”拓奈奈快被這個叫做郭嘉的人弄得瘋掉了,難道是說,智商高的人情商一定都低得讓人覺得可怕嗎?“你就這麼跟她說了,她當然會心裡有着期待,有着希望。”
“期待什麼?希望什麼?”
“期待有一天你來接她。希望你從此能與她琴瑟相和。浪跡天涯。”拓奈奈拼命的閃着扇子,這是她心情不好的明顯標誌:“真是夠狗血的劇情。”
郭嘉並不太明白什麼叫狗血劇情。不過看着拓奈奈那一臉生氣的樣子還是自覺的沒有開口問出這麼討打的問題,而是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問題的前半段,其實這前半段的問題就已經讓他沒有機會去想後面的狗血了:“你說她希望我來接她?和她琴瑟相和?”郭嘉像是在一瞬間吃了一大串的雞蛋一樣,一整個人差不多從地上跳了起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路見不平了,你拔刀相助了,你英俊瀟灑了,你英雄救美了,有了這麼多理由,爲什麼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拓奈奈橫了郭嘉一眼冷言冷語:“難道還有什麼不對嗎?”
“我會救她是因爲那天典韋他們已經衝下去了!而且,你好像對她很感興趣,爲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想法!”郭嘉似乎被人踩住了尾巴,拼命的搖頭:“太荒唐了。”
看着郭嘉如此的模樣,倒是拓奈奈覺得奇怪了,這個男人明明是隻要是兩條腿的女人都喜歡的樣子啊,現在人家送上門來還往外面推,難道天下紅雨了?她一臉的不相信:“我說,郭嘉,最近天氣變化比較快,你是不是着涼了?”
“我身體還不錯。只是幹嘛問這個?”郭嘉一下子沒有明白拓奈奈這飛來一筆到底是在問些什麼。
“既然沒有頭疼腦熱的,幹嘛這麼一個美人送到門口你還不要啊!”
“美人?”郭嘉一臉的扭曲,他毫不避諱的擡眼看着人羣后面賣漢堡的甘倩,果然是眉眼如畫,容顏如玉,而甘倩在感覺到了有人看她之後,也擡眼看了過來。四目交匯的瞬間後,兩人都慌忙避開,郭嘉一臉見鬼的表情看着拓奈奈:“再過個幾年確實是美人了,可是現在還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