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漣漪一把捉住他越來越放肆的手,吃她豆腐不要命了麼/?
李言低低一笑,“我都親自的伺候你他,收一點利息還不行?”
魏漣漪瞪了眼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想要開口間,那門外翁翁的飛進一隻蒼蠅來,魏漣漪臉上欣喜,又對他道,“你先出去吧,我要好休息一下!”
李言也沒多說出了門外,魏漣漪確定沒人,這才趴着牀上,給自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道,“蒼兄,可看見了什麼了。”
那蒼兄興奮的撲着雙翅,將娜今天所看的一切說了出來。
魏漣漪心裡又喜又憂,聽他一說那地宮,確是官着韓尚祁的,再問他可知路線,蒼兄哇哇大叫,“蒼蠅的腦子很小裝不了那麼多東西,記不住記不住!”
魏漣漪有些失望,但也不能太多要求了,蒼兄忽的道,“雖然不知道那裡是何地,但依着我們蒼蠅獨一無二的五覺,那地兒有一種特殊的,琉黃的味道,你只要尋着這個線索而去,一定能找到那裡。”
魏漣漪心裡一喜,看它停在手心裡,感激的道,“多謝蒼兄,在下一定多多的賞賜你肉吃!”
“你在和誰說話?”李言門而進,剛剛一直在門外,沒想到一直聽到這人的喃喃自語。
那蒼蠅拍翅而去,魏漣漪沒理他,趴着在心裡琢磨着,這揚城,有琉黃的地段,她可得去好好的查一番才行!
肖一飛在客棧裡好好的睡了個回籠覺來,一起牀,纔看見那窗外停着一隻白鴿,心裡一驚,上前打開那紙卷一看,又重新寫了一段話回去。綁在那白鴿的腳上,低聲道,“快快送去,勿必幫忙!”
看那白鴿飛去,這才心裡鬆了口氣。
滄河縣。朱三妹三人終於在此落腳,進了城裡,喬二孃沉聲道,“找了這麼久,還沒找到那小子,是不是我們走錯了路線了!?”
朱三妹哼聲道,“那小子太鋃狡猾了!”
三人進了一間客棧裡,卻在那樓間瞥見了一抹熟悉的人影,朱三妹興奮的就要起身,楊一姐一把按住她,搖了搖頭。
“一姐,爲什麼不讓我馬上去殺了他,終於找到這小子了!”
害他們連續追了好幾天,這小子終於要落在他們手裡了。
“這裡人多,我們要避開麻煩!”
楊一姐說着,主子有令,不可給教裡帶來麻煩。影響以後的事的發展。朱三妹一臉的不服,但還是乖乖的落坐。
等到了第二天裡,那肖一飛身上馬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三人這才相視一笑追了上去,雖是找開了一斷距離,但卻是很快就再次的追上了他去。
“小子,看你這次還往哪走!”朱三妹得意的說着,揮了揮手裡沉重的鐵要榔頭,今天她要好好的教訓這小子一番纔是。
三人現在正在那半山道上,四處無人可以幫他,這小子今天必死無疑。肖一飛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三個惡婦,本將軍今天定取爾等狗命!”
朱三妹大怒,其它兩人也是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一把掄着鐵榔頭,直直的揮了過去,肖一飛面色一變,一把揮出長鞭來,三人在那林中惡鬥着,惹得那林中飛鳥無數,撲着翅膀逃逃逸而去。
樹葉紛紛而落下,塵煙四起,兵器相撞聲
不斷的傳來。那三人越打越狠,肖一飛被逼得連連後退,口中噴出一口血來。
喬二孃手中的長槍嗖的飛出,一把刺進了他的胸膛裡,朱三妹手裡的鐵榔頭更是甩出,一榔頭下去砸碎了他的手腕,肖一飛慘叫一聲,嘴裡不斷的噴出血來,楊一姐手上的鐵鉤哧的一聲勾進他的胸腔,又噗地一聲扯出一個還在跳動的人心來。
朱三妹一腳踹開那已經閉上眼睛掛掉的人,呸了聲,大笑起來,“小子,看你還得意!”
三人哈哈大笑而去,那還在跳動的心臟落了地,那樹上停留的一隻烏鴨飛了過來,啄食着那心臟。幾個時辰後一輛快騎而來,那馬上的人飛身而下,看見了那倚在樹邊的人的慘狀,一羣烏鴉正在啄食着他身上的肉,眼珠子已經不見了,心臟處一個窟窿。
湍湍的流着血來。
肖一飛眼一熱,心裡痛苦異常,跪下地嗑了三個響頭:“兄弟,有天我一定會取那三個惡婦的頭來送還你!”
揮開那些烏鴉,將那人的屍體抱了起來,他不知道這是暗衛中的哪個兄弟,但卻是欠了一條命來,肖一飛暗暗咬呀,不親自殺了那三惡他誓不爲人!現在那三惡婦想必已經回去負命去了,想必也不會再生疑,這也爲他爭取了許多時間。
飛身上馬,一揚鞭,飛馳着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魏漣漪在心裡琢磨了許久,不知道哪裡有琉黃,只要去查一查那官衙裡的記載不就可以了。
魏漣漪尋了個藉口溜出了府去,待那天色暗下,這才飛身進了那官衙之中,找到了那書房處,一一的翻看了番,又是愁眉緊擰着,這揚城裡有近十處有琉黃的地質處,她哪有那許多時間去找,想要讓這官衙的人幫忙,但想那秦苡所說早已經收買了官府的人,她就更不能找那縣官了。
看來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魏漣漪離了府,便不準備着回了,爲了怕那妖婦找到自己,又換了一張人皮在臉上,住在客棧裡,將那四處有琉黃的地方畫了下來,一一的前去作堪查。
她怕那妖婦的眼線遍佈四處,都不敢在白天去,都是在夜裡而去,如此的奔波了半月左右,已經累得人快爬不起來。
又繼續在油燈下看着那地圖,心道,只有一處沒有查看了,希望就是這一處了。
魏漣漪深呼了口氣,把那地址牢記在心裡,心道若那真是地宮之處,那便是危機四伏。
想着又爬上牀去好好的睡一覺養精蓄銳一番。一早起來,換了身行頭,又是另一番模樣,今日乃是最後一處地方,而且是在山上,爲了不讓人起疑,特地的扮成了一幅樵夫的打扮。
魏漣漪扛着一捆柴在背上,一路延着那小路而去,那路上有着厚厚的積葉,說明此路人少,魏漣漪一路而去,到了那盡頭處,卻是一間破舊的房子。
心裡一驚一喜,還有些隱隱的不安。
到了那門外,卻是躊躇了下,最後終於推開門進而去,卻是沒有發現半分不妥之處,似是真的只是一處破房子。
她在那破院子裡倒處逛着,最後在後院子裡的看見一個雕像,魏漣漪看着那石雕許久,眉頭漸漸皺起,又看了眼四周,這雕像的殘損和這屋子明顯不成正比,有古怪。
上前摸着那石雕許久,卻是沒有發現不妥之處
。正大狐疑之間,卻聽到有異聲傳來,魏漣漪心裡一驚,飛身到了一邊的一堆乾草堆後,看着那雕像的旁邊忽的打開了一個道,兩個灰衣的男人從裡面走了起來,
正在說着什麼,魏漣漪心裡震驚異常,又是興奮又是恐懼,這裡果真有異,看着那兩人朝着外面而去,心裡卻是躊躇的看着那剛剛兩人上來的位置,心裡掙扎着,要是衝動的下去了,
肯定很容易被人發現,說不定還會落入人手裡,想着心裡有些不安,還是等着半夜前來。一直躲在那草堆裡,乾脆睡起了大覺來,等到一覺醒後,天已經是大黑了,只能藉着月光而摸索着而去,
在那雕像上四處摸索着,還是沒有找到機關所在,又試着在那像是輕輕叩擊着,果然誤打誤撞的,一旁傳來了類似開門的聲音,魏漣漪瞪着那一直延伸而下的石階,心裡撲撲直跳着,最後終於咬牙,
慢慢的貼着牆壁走了下去,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一般的快,該死,她在心裡低叫了聲,黑暗讓她自然的產生了恐懼感來卻不得不忍着害怕往前而去,前面傳來了聲音,她心裡一咯噔,走了許久,終於到了那盡頭處,但一看到裡面的人時,心驚肉跳了起來,那妖婦居然在裡面,
魏漣漪想要進一步進去的心思不得不停下,看那妖婦正朝着這邊而來心裡更是一驚,急忙無聲的急急的出了去,又再次的藏在那草堆後。
秦苡出來,走了兩步,眼神卻忽的瞥向那魏漣漪的方向,她心裡一驚,難道自己被發覺了?
那秦苡兩指一道勁氣彈出,只聽吱的一聲慘叫聲起,那剛剛爬出的一隻老鼠悲催的成了她指下的亡魂。魏漣漪緊緊的捂着嘴,怕自己發出聲來。
“這裡的老鼠,該好好的清理下了!”
她這麼的丟下了話來,那身後的奴才連連點頭着。看他們離去,魏漣漪這才鬆了口氣,這老妖婦的武功太可怕了,要自己再次落進她手裡,還不是死無葬身之地,只要找到了這地兒,再細細的作着其它的打算了。
魏漣漪決定爲着自己的小命着想,飛快的離開了那地兒。
魏漣漪回到了客棧裡,一邊計劃着怎麼去救那韓尚祁,最後還是決定着回到老妖婦的府裡,看她還有什麼動靜,在那肖一飛沒有支緩來時,她是不會冒然出動的,她可不想死在那妖婦的手裡,她還有着念兒要保護,哪裡能輕易的死增了。
回到了那府裡,李言一看到她又如老鼠般的湊了上前道,“你消失了這麼久,去哪了?可知那管家一直在找你,說你偷懶了,要再次給你板子呢。”
魏漣漪下意識的捂着臀部,那變態管家,幹嘛總盯着自己不放。剛說着間,果見那管家拿着雞毛彈子進來,怒道,“你小子又偷懶,來人啊……”
魏漣漪一聽變了色,再像上一次一樣的打一回,她怕是要瘋了,猛地撲上前一把抱住那管家的腿嚎了起來,“我錯了我錯了,英明的帥氣的管家饒我這一回吧,看你就是個好人,看我這小身板,再打下去,必死無疑啊!”那管家一腳踢開她,怒聲道,“像你這種懶東西,死一百次也夠了,”
魏漣漪心裡暗罵了聲狗仗人勢的東西,面上卻是掛着討好的笑,一邊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來,“管家,這是我孝敬您老的,小的知錯了,我最怕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