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有個前提,那就是無論他怎麼誣賴,自己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如果誣賴他人對自己產生了麻煩,那就完全沒有必要了。
“哼,算你走運!”心中權衡再三,陣宗宗主也沒決定和對方死磕。
“你最開始誣陷我,現在拿不出證據了,就想把這件事翻篇揭過?”
“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雖然陣宗宗主不想和木雲庭死磕了,但木雲庭卻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那你想怎樣?”陣宗宗主見木雲庭居然要追究自己,想着宗門那可怕的規矩,頓時心中一慌。
雖然他心中慌的一逼,不過他到底是陣宗宗主,正兒八經的靈聖巔峰大圓滿強者,心性絕非普通靈聖巔峰大圓滿之流可以比擬。
因此哪怕陷入絕境,他也依舊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說話,同時,心中也在迅速思索,自救的辦法。
“陣宗宗主如此污衊雲庭,雲庭懇請聯盟長,將其收押予以審訊!”
木雲庭見陣宗宗主,如此義正言辭的污衊自己後,還妄想着全身而退,心中就是一陣冷笑,隨即便是開口,如陣宗宗主一,直接決定了陣宗宗主接下來的命運。
不過同陣宗宗主的污衊不同,他是有理可據,有理可守,有理可憑,從名義上就天生碾壓了方纔的陣宗宗主,
因此,陣宗宗主一切解釋,在此刻卻是那樣的蒼白,那樣的無力。
“老錢,我們可是戰友!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孫斌心知現在自己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萬分絕望之下,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器宗宗主,發起求助道。
“可這是你自作自受啊!”錢保聞言,心中一陣糾結。
一方的確如孫斌所言,他們倆早就珠聯璧合在一起,合作共贏,當算戰友。
而此番,他若是救了他,也會受到感恩戴德,從而拿到兩人合作的主導權。
不過這一做法,必然會得罪,聯盟長,聯盟副長。
而另一方面,就是眼觀鼻鼻觀心,當個見死不救的冷血人。
不過此舉,無異於壯士斷腕,自斷一臂。
於現在的器宗而言,自斷一臂,無異於將器宗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絕對會兔死狐悲。
想到這裡,器宗宗主才驚恐的發現,這兩個選擇,無論自己選哪個都是不討好啊!
一方面是同時得罪兩個聯盟長,一方面事兔死狐悲,飲鴆止渴。
“罷了,拼一把吧!”想着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作爲修仙者天生的逆天者,若是一直畏首畏尾,那還修什麼仙?乾脆找塊豆腐自殺算了!
想到這裡錢保決定,豁出去了:“啓稟聯盟長,眼下大敵當前,我們窩裡鬥實屬不智!”
“依在下之見,不如先擱置陣宗宗主罪行,分配其絕難行動,他若有此造化,便讓他帶罪立功,若是無此造化,那便是他命中註定如此,也怪不得他人了。”
“你確定要趟(tang一聲)這趟(tang四聲)渾水嗎?”符宗宗主聽聞此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錢保淡淡的開口。
“屬下並非是趟什麼渾水,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面對符宗宗主滿滿的威脅,錢保忍不住心中一顫,不過緊接着便被濃濃的堅定取代。
“你最好記住今天的選擇。”符宗宗主淡淡的開口,隨即裝模作樣的轉念一想,覺的他說的很對,目中的火辣殺機瞬間,如潮水般退了下去:“既如此,本聯盟長便先饒你一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符宗宗主說完,話音一轉,臉色也是嚴肅的說道“你就等着,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吧。”
“多謝聯盟長不殺之恩!”陣宗宗主對着符宗宗主,一陣感恩戴德的開口,那紅紅的眼眶就差痛哭流涕了。
“……”見陣宗宗主硬是把自己搞的沒脾氣了,器宗宗主眼角一抽,心中是說不出的無語。
面對陣宗宗主的感恩戴德,符宗宗主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不兜着。
只見他看向木雲庭,繼續接方纔的話,問道:“除了靈石礦脈情況,那些資源秘境,不知你可有情報?”
“有。”木雲庭滿臉正色的點點頭,隨即滿臉感嘆的說道:
“老實說,在多年前我便已經預料到了今天的局面。”
“除了和賀蘭化羽有關的情報我不知道,其他的隱秘情報,我可是知之甚詳。”
“那他們盛產秘寶的秘境都有幾處?可否一一羅列出來?”符宗宗主聞言,強忍着心中的激動,連忙道。
“據我所知,百靈仙宗於天雲州中域,總有三處盛產天材地寶的秘境。”
“而其他四域,也都佔其一秘境。”
“另外值得一提,他們所霸佔的天材地寶秘境,無一例外都是頂級的。”
“這個狗大戶!真有錢呢!!!”符宗宗主聞言,一張臉被氣的一陣白一陣青,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腮紅。
想想他們符宗霸佔的資源礦產,就那麼幾處中下品靈石礦脈,和一些中下品的天材地寶秘境,呵呵,完全沒法比啊!
不只符宗宗主心裡不平衡,就算一旁的器宗宗主,陣宗宗主,也都和他一樣,心中全是不平衡和深深的羨慕嫉妒恨。
"人們都說,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呀……"
"這人和人,就是不能比的呀……"
這一刻,三人的心中竟同時浮現起這麼個古怪的念頭。
“我改變主意了!”符宗宗主忽然滿臉猙獰的開口:“他們憑什麼坐擁這麼多資源?而我們卻只能吃糠咽菜?”
“我也有這個想法!!!”
“我也有!!”
隨着符宗宗主之後,器宗宗主,陣宗宗主宗意見竟出奇的統一,而臉色也都猙獰得嚇人。
“還好我不是掌權者,要不然我也會步他們的後塵……”看着幾乎完全瘋魔的四人,秦霄強忍着某種跟風衝動,暗暗念着清心咒法,強行平復了心中那前所未有的貪婪慾望,這才滿臉後怕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