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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李權笑眯眯地朝潤兒眨了眨眼睛。
潤兒低着頭,俏臉有些紅:“只是不錯而已……”
可憐的潤兒終究是經不住奇葩父‘女’組合的‘誘’‘惑’,嚐了一口“生‘肉’”。
嘴上不肯承認,但表情已經說明她贊同這樣的味道了。
吃大蝦的同時,姑娘已經開始幫着店家收拾人之前造成的殘局。聽店家的叫喊,知道這位走帶着“叮鈴”聲的姑娘叫朵兒。是標誌的羌族姑娘,從小在海里打滾,捕魚是她最拿手的技術。
期間,李權沒忘了跟她打聽‘門’口看起來很特別的頭骨。
朵兒很驕傲地告訴李權那是她兩年前還未成年的時候從海里打到的!
據說那是一種叫不出名字的海蛇,只知道當時遇到它的時候,頭上沒有長角,如果頭上有角那就不能稱之爲蛇,要稱之爲蛟了!
朵兒現在頂多也十七八歲,兩年前纔多大點兒?李權都有些不相信,不過可以肯定,朵兒在淮海郡屬於地頭蛇。讓她做嚮導最好不過。
李權說明了意圖,朵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當然,這是因爲李權開的價錢讓朵兒沒話說。
本打算立刻動身去海邊看看,誰料暴雨是說來就來。
前一秒還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後一秒就電閃雷鳴,陽被烏雲遮蓋,白天直接變成了夜晚。
朵兒在外面瞅了瞅天:“沒法了,這雨要下到明天,明天再動身吧。”
李權無奈地搖頭,算是對淮海郡的鬼天氣服了。
人正要乘着暴雨還沒落下的時候離開酒家,朵兒卻叫住了幾人:
“喂!你們吃了我爺爺坐的東西,要喝了苦茶才能走,死了可別怪我沒說。”
“什麼?”潤兒一臉警惕地看着朵兒拿着的茶壺,很顯然,對方口中的苦茶就是那黑漆漆的玩意兒了。
這家店裡的什麼東西潤兒都能接受,唯獨那第一口嚐到的黑水讓她記憶猶新。那種苦澀的味道打死她也不願意再嘗第二口。
朵兒笑了笑,搖了搖手裡的茶壺,鈴鐺清脆地響了一陣:“我爺爺的手藝是羌族裡最好的,但是用的食材大都伴着有毒之物,比如什麼毒魚啊,毒草之類的,雖然都不是劇毒之物,但吃多了難免會有危險。要喝了這苦茶纔不會有事。”
“啊?!”潤兒臉都綠了,急忙伸手摳喉管,想把剛纔是的東西都吐出來。
顯然,已經晚了。
潤兒擦了擦眼淚,哭喪着臉對李權打了幾巴掌:“都……都叫你不要在這兒吃,你……你……你偏不聽!好了,咱們都中毒了!這……這可怎麼辦?”
李權也沒料到會如此,表情有些僵硬:“那……那就喝苦茶吧。”
……
……
苦茶不愧是苦茶,膽水都比它好!
個人從酒家出來都鐵青着臉。李惜荷騎在李權肩膀:“爹,明天咱們不會還來這兒吃吧?”
忽然,李權注意到潤兒想要殺人的眼神,乾笑了兩聲:“這個咱們聽潤兒姐姐的。”
就因喝苦茶耽誤了那麼一丁點兒世間,結果走在半的時候就遇到暴雨傾盆而下。
片刻功夫,人趕回客棧,全被淋了個通透。
潤兒發誓,這李老爺就是她命中黴星!跟他在一起就沒好過!
客房中,潤兒一邊解開發髻擰水,一邊對着李權喋喋不休:“李老爺,您能不能聽的一句話?哪怕只聽一句也不會搞得如此狼狽!還好是夏天,不然我病了怎麼辦?我病了無所謂,大小姐病了怎麼辦?有你這麼當爹的麼?走的時候不牽着,給人家吃的不煮熟,還要‘逼’着人家吃那麼難吃的苦茶。現在好了,沒地方洗澡,衣服都在包袱裡全溼了,我看啊……”
“唉唉唉唉!打住打住!”李權‘揉’了‘揉’額頭,“我錯了還……”
李權的聲音忽然嘎然而止,潤兒覺得有些奇怪,擡頭看向李權,發現對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好像快把自己身上的雨水都烘乾了一樣。只覺得心頭一趟,竟被對方一個眼神奪去了大半力氣,趕緊扶住牆壁。
“啊!不準看!”潤兒忽然雙手環‘胸’,蹲在了地上,至於原因嘛……
不言而喻。
潤兒也是沒考慮周全,忘了今日可以不用同住一間,等反應過來之後便宜都被臭男人的佔了,真是找人哭都沒法!
沒多久,潤兒搬到了別的房間,原以爲自己的日會漸漸好起來,沒想到因爲苦茶在肚裡殺毒搞得鬧肚。
到了夜裡,潤兒已經虛脫了。
“嗚嗚……”
狂躁的風雨聲中伴着一絲輕微地哭泣聲。
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
李權本打算睡下,聽到哭聲後循聲而去。
哭聲定是潤兒所發。
李權直接破‘門’進入隔壁房間,心想潤兒是怎麼了?
只見小小竹屋中,一個柔弱的小身影蹲在牆角抱着輩不停地‘抽’泣,聽那聲音不難發現潤兒已經地虛弱。
“你怎麼了?”
看着潤兒如此模樣,李權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想回家!嗚嗚……可是我沒有家……”
一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之後,潤兒繼續又哭了起來。
李權不知潤兒鬧肚,看她如此虛弱以爲是淋雨後受了風寒,趕緊將她抱在了懷裡。
潤兒‘精’疲力盡,早無力抵抗,只能任由李權抱着。
起初還有些抗拒,過後便適應了,反而覺得這個懷抱很溫暖,爲自己虛弱的身體帶來了力量。
李權偷偷地給她輸送真氣,讓她恢復了一點兒體力。
潤兒開始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不該跟你們來的,你們父‘女’兩個都欺負我是外人,什麼都不聽我的。總是想着法欺負我,佔我便宜。我想回去,我不該來的,我不該來……”
……
……
又是一日清晨,又是陽光明媚,刺得人睜不開眼。又是有一隻怪手在自己的‘胸’上‘亂’‘揉’,‘揉’得人心慌意‘亂’。
唯一的區別就是今天更疲憊,疲憊得讓人不想動彈。
“哎,一個小姑娘而已,讓她‘摸’吧。”
不久,‘門’外傳來了李惜荷的聲音:“爹,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