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嘛?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叫人了!”
看着不斷向自己接近的李權,彌雅很緊張,不停地往後退,退到的桌邊,打翻了酒壺,酒水流得滿地都是。同時也讓酒香在房中四散。
這是彌雅見過的最危險的眼神,好像一個眼神就能把自己吃了。
但在李權眼中,之前的等待化爲現在的**,邪火在心中慢慢的升騰。
對方那曼妙的身子,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還有透着異域風情的眸子,一切都充滿了‘誘’‘惑’力。
雖然比不上家中嬌妻,但彌雅絕非之前的阿芳可比的。
想着阿芳在自己身下的高亢哀鳴的模樣,不禁聯想到當這樣一位高挑的大美人兒在身下哭啼求饒會是怎樣美妙的一副場景。
李權上前一步,動作快如閃電,一把便將彌雅的小手抓住。再一用力,彌雅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墜入李權懷中。
遭逢大變,彌雅本能地想要尖叫,但下一刻,雙‘脣’便已被一隻大手堵上。
“嗚……嗚……”
“想少受點兒苦就老實點!”
李權有些醉,步子有些蹣跚,手上力道控制地不是很好。
彌雅只覺得自己被一個鐵鉗夾着,感覺骨頭都要被夾斷了,嘴裡說不出一句話,痛得眼淚直轉。
**上的痛苦還好,內心的恐懼讓她幾乎崩潰。
被人生拉硬拽丟在了‘牀’上,萬念俱灰下已經失去了呼救的意識,只是顫抖着乞求着:
“不要……不要這樣,我……我不是……我賣藝不賣身的。”
“臭娘們!裝什麼裝!都是出來賣的,憑啥你就高貴些?比你好看百倍的清倌人老子都見過,哪個不對老子服服帖帖的?老子說一她們不敢說二,就你敢讓老子在一邊乾等了半天!”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嗚嗚……”
彌雅徹底崩潰了,眼淚嘩嘩地流出來。別看她高挑的身子跟李權一般高,哭泣的時候依舊像個捂住的小孩子。
看着彌雅哭得梨‘花’帶雨,李權一時間又同情心犯賤,突然興致全無,莫名其妙地退到外面桌邊坐下。
找‘女’人發泄是可以的,但剛纔的行爲確實有些過了……
李權吃了幾顆‘花’生米,讓心情變得平靜些。
過了一會兒,彌雅小心翼翼地出來了,遠遠地站在一邊,不敢靠近亦不敢離得太遠。
李權感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彌雅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都準備好自己的清白要被這樣玷污的時候,危機突然解除了!
解除得莫名其妙。
以至於彌雅現在都搞不清楚這位李大人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
“現在可以坐下來陪我好好說些話了吧?”
李權淡淡地說着,在同桌的另一隻酒杯裡倒了一杯酒。
彌雅猶豫再三,終不敢違背李大人的意思,拖着細碎的小步子在李權對面坐下。
雙腳併攏,兩手放於膝蓋,乖巧謹慎得像個接受先生訓話的學生。
李權想笑,又沒笑出來,指了指剛滿上的酒杯:“方纔是本官過火了,敬彌雅姑娘一杯,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聽這話,彌雅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什麼就當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過?都已經被你按在‘牀’上了!屁股都被‘摸’了!還什麼都沒發生過!這人還要不要臉了?”
滿心的抱怨和氣惱終究沒組成話語爆發出來,彌雅不知道李大人要幹嘛,不敢多說,趕緊捧起就被一飲而盡,唯恐又惹惱了對方。
李權知道對方心中擔心,心想現在的氣氛也不太適合聊天,便安靜地吃東西。
李權安靜了,彌雅也放鬆了。但她也只敢偷偷看對方一眼,其他的動作便不敢再做。頂多乘李權不注意偷偷看一眼天‘色’。
黃昏已過,透過窗口可看到惺忪的幾顆星,最後一縷陽光還在,倒映在天上像一團淡淡的火焰在燃燒。
找彌雅的打算應該是是讓李權在這兒幹坐到黃昏過後,自己便起身稱時間不早,然後將李權送走,最後再慢慢欣賞李大人鬱悶的表情。
可現早已過了計劃的時間,而且就算真的接待,這時候也該讓客人離去了纔是。但彌雅現在不敢說,李權不走,她便不敢多嘴。
“李大人啊!您看看天‘色’啊!時候不早了!衙‘門’需要你,百姓需要你,曲溪縣更需要你!您就大發慈悲早點兒走了吧!”
彌雅苦着臉默默祈禱。
屋外面,香園的客人們也都紛紛離去,只有極少數人願意留下過夜。
老~鴇一直注意着彌雅的房間,眼看天‘色’漸暗,卻還不見李大人出來,心裡不憂反喜。
“哎呀!不枉我費了這麼大功夫把彌雅給買回來。當真是個懂事的好姑娘,爲了替我打好關係竟然這麼上心。”
可老~鴇哪會猜到,現在她的寶貝彌雅正期盼着她能早點兒過去解救她呢!
“媽媽!你怎麼還不來啊?”房間內,彌雅嘗試着各種祈禱,“李大人,您還要等吃多久啊?時候不早了喂!”
彌雅眼巴巴地望着李權,希望用自己楚楚可憐的眼神感動對方,讓對方早點兒離開。
那巴巴的眼神確實被李權看到了,可並沒有把對方感動走,卻聽李權淡淡地說了一句:
“天‘色’將晚,光線有些差,把油燈點上。”
“啊?”彌雅張大了嘴,卻又說不出一個字,“點燈?這……這是要秉燭夜談還是留下來過夜啊?人家是清倌人,不陪睡的!”
“還愣着幹嘛?點燈啊!”
李權的話有些不悅,嚇得彌雅立即停止了胡思‘亂’想,趕緊把燈點上。
李權看着彌雅表情稍微放鬆了些,遂放下筷子,輕聲道:“彌雅姑娘,本官有一事不明。你們清倌人到底是怎麼接客的?跟客人又有些什麼互動?”
“嗯?”彌雅一臉茫然。
“本官沒別的意思,就是很好奇。”
彌雅雖覺有些奇怪,還是老實回答:“我們清倌人平時很少跟客人單獨相處的。如果是單獨相處,玩樂項目倒也很多,比如‘吟’詩作對,划拳喝酒,也可作畫撫琴,總之是要看客人想玩什麼,我們便玩什麼。”
李權若有所思,隨即嘿嘿一笑:“那有沒有比較曖~昧隱晦的?比如默默小手、‘摸’‘摸’小腰、親親小嘴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