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之後,曲溪縣的娛樂場所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如今情況就是有錢也買不到糧食,每家每戶都領到了朝廷補貼,吃穿是不用愁了。
溫飽思****。
不愁吃穿後,多餘的錢用來幹嘛?自然就是用在玩樂上。縣中重新開始的營業的賭場、妓院、茶樓每天都會滿座,而這些地方也成爲了人羣最密集的地方。
而縣中有名的妓~院香園最近‘花’費大價錢買來一位西域美‘女’,據說是鼻‘挺’眼大,‘波’大‘臀’圓,‘腿’長如蓮藕,腰細如柳枝,頓時引得衆多寂寞男人前去圍觀。
不過衆人也只是看看,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是有身份的清倌人。
曲溪縣的妓~院中還是第一次出現清倌人,一幫鄉下漢子只在說書先生口中聽說過妓~院中有種‘女’人叫清倌人,賣藝不賣身,而且各個都是美若天仙。以前心想都是出來賣的,什麼‘女’人這麼高貴?都有些不信,但現在親眼見到香園中來自西域的清倌人,鄉下漢子算是明白了。
人家那身段兒,那嗓子,那舞姿,哪兒是他們這些沒文化的莽夫能染指的?
李權還沒到香園,便已聽到半路上有人嘰嘰喳喳地討論。
聽那議論聲,李權興趣更濃,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跟在方不語身後。
香園,曲溪縣有名的樓子之一,小縣城妓~院裡的姑娘都是賣‘肉’爲生,‘花’樓的裝扮沒碧州怡鳳樓的打起上檔次,但‘門’口拉客的姑娘也不如怡鳳樓的漂亮。但姑娘們拉客地手段可一點兒不含糊。
李權剛到便有一名頭‘插’紅‘花’的姑娘上前一步朝李權揮動手中的小手絹:“大爺,進來玩玩兒嘛
!”
那小嘴兒跟抹了蜜一樣甜,就是沒打算進去的男人,聽到這麼一聲嬌滴滴的呼喚怕也忍不住要進去看一眼。
李權空虛寂寞了好久的老心臟一跳,目光不受控制地瞥向樓中。
‘門’口姑娘那是身經百戰,一眼就看出李權心猿意馬,瞬間變得更加熱情。踩着香風小步,扭着渾圓的屁股,‘胸’前水袋也跟着上下晃動:
“哎喲,大爺別害羞嘛。咱樓裡的姑娘們可都大方熱情着呢。來來來,妹妹帶大爺進去,然後給大爺介紹我最好的姐妹伺候您。保管把您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說話間,迎客的姑娘已到李權身邊,大方地伸出小手挽住李權手臂。領口寬鬆的衣裳似乎一口氣都能吹開,目光稍動便能看到白嫩嫩的雙峰中間的黑漆漆的無底深淵。
一股濃烈的脂粉味有些刺鼻,還有那姑娘身上的‘騷’~勁兒,惹得李權心頭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寂寞的老心臟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雖然口味兒有點重,但現在要的就是重口味!
李權眉開眼笑,又想表現得像個老手,便壞壞地將一雙老手放在姑娘‘臀’上,手掌一張一合,細細地感受姑娘身體的彈‘性’。
“舒服?怎麼舒服呢?”接姑娘的話,李權調笑。
豐‘臀’被握,姑娘媚態更顯,整個身子都膩在李權懷裡,‘胸’口不要命地往李權身上貼,‘胸’前那兩個晃‘蕩’着的水袋彷彿都要被擠爆一樣。
“大爺,您這樣還不舒服的話,那就只有我人家的姐妹來了。‘胸’脯比妹妹還大,水比妹妹還多。叫起來的話,嘖嘖,那簡直人家聽了都會害羞的。怎麼樣?要不要進去試一試?”
“咕嚕……”
李權嚥了口口水。這縣城樓裡姑娘當真大膽,大街上都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就試一下唄,可不準騙大爺。大爺我什麼樓子的姑娘可都是見過的。”李權嘿嘿笑着,拍了拍姑娘的翹~‘臀’,邁開步子就往樓裡去。
“哎哎哎!”
李權沒走兩步卻被‘門’口的姑娘快步攔住,搞得李權一臉茫然。
姑娘狐疑地看着李權:“我說大爺,您不是什麼樓子的姑娘都見過?不會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懂吧?”
李權把手一攤:“什麼規矩?”
“嘿!”姑娘表情一邊,雙手叉腰,瞬間擺出潑‘婦’模樣,“姑‘奶’‘奶’屁股被你白‘摸’的?叫你一聲大爺就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哎哎哎,都過來……”
“哎哎
!這位姑娘別生氣。”方不語眼疾手快,立馬阻止了姑娘的動作,“他第一次來,不懂規矩。姑娘別生氣了,我幫他給雙份兒。”
方不語賠笑着,從懷裡‘摸’出一把銅錢塞到姑娘手中。
接着銅錢,在手中輕輕掂量幾下,姑娘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扭過頭朝李權罵罵咧咧地說道:
“初哥就要有初哥的樣子,別不懂裝懂,本姑娘自然會告訴你有些什麼規矩,不然還以爲你要吃白食。”
“咳咳……”
李權老臉大紅,乾咳兩聲不再說話。
方不語擦了擦頭上細汗走到李權面前:“李大人,你還真沒來過呢!‘門’口拉客的姑娘可不能隨便‘摸’,‘摸’了是要給錢的。”
“誰……誰說我沒來過?只是曲溪縣跟我那裡的規矩不同!”
李權強行辯解,加快步子進入樓中。
穿過絲質‘門’簾才發現,裡面原來別有‘洞’天。香園不是一個簡單的樓子,而是一個四合院,院子被一個方方正正的走廊圍着,走廊之後便是姑娘們各自的房間,四合院的主樓有兩層,大紅的綢子圍着房樑饒了一圈又一圈。
香園老~鴇在院中招呼來來往往的客人,忙得不可開‘交’。
發現李權二人,急忙上前,先是跟方不語打了個招呼:“哎喲,這不是小方大人麼?您可有些日子沒來了。怎麼?今兒個還是找你的江姐姐?”
方不語淡定地擺擺手:“聽說香園來了個西域美‘女’,咱可是特地過來看的。”
“哎喲,小方大人也要沾一沾彌雅姑娘風雅氣?要得要得!不過現在可不湊巧,彌雅姑娘還在休息,想要看彌雅姑娘表演那可得再等一刻。”
說話間,有好幾個客人上來詢問彌雅姑娘還有多久才肯現身。老~鴇只說是“快了”,具體多久也不曉得個準頭。
方不語側身小聲道問李權,一臉猥瑣:“李大人,要不咱們等等?正好可以找點兒樂子。嘿嘿……”
被‘門’口的姑娘稍稍撩撥,李權已是心癢難耐,小聲地反問:“這裡都有什麼樂子?”
“老媽子,這是咱們的李大人,第一次來香園不知道這裡都有什麼樂子。”
李權臉‘色’一變:“誰是什麼李大人張大人的?別胡說!”
暗地裡,李權狠狠地給了方不語一腳。
老~鴇稍顯詫異,隨即將手中小圓扇輕輕在李權‘胸’口拍了拍,嬌笑道:“哎喲,李大人不必緊張。咱們都懂的,不會有風言風語
。男人嘛,誰不這樣?再說李大人日理萬機,爲咱們碧州的百姓謀福利,出來放鬆放鬆有什麼不對?這次天災若沒有李大人主持大局,咱們這曲溪縣可就完了。李大人的大恩大德咱們曲溪縣百姓可都記着呢!李大人能來咱們香園,那是咱們香園的福氣。爲了表示對李大人的感謝,待會兒我讓彌雅姑娘單獨跟李大人聊聊。”
一聽這話,方不語眼睛都亮了,指着鼻子嚷嚷起來:“喂喂!我呢?我呢?”
“你什麼你?還是去找你的江姐姐吧!”
“老媽子,你這也太不公平了。怎麼說我也是你這兒的常客啊!”
“人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着嗎!”
沒想到自己人氣這麼高,連妓~院老鴇對自己都有特殊照顧,李權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在此之前,要怎麼玩到彌雅姑娘出場?
“李大人,彌雅姑娘暫時還不能接待您,要不先在樓裡挑兩個姑娘給大人鬆鬆骨?”
“咳咳……”
老~鴇媚笑:“李大人還是有些害羞呢!不過不要緊,多來幾次就習慣了。蓮‘花’,阿芳,過來過來。”
一紅一黃兩個姑娘被老~鴇叫到身前:“李大人,這兩位您選誰?黃衣的是蓮‘花’,紅衣的是阿芳。蓮‘花’溫柔可人,阿芳熱情大方,就看李大人喜歡口味淡的還是口味重的。”
兩個姑娘在曲溪縣算得上漂亮,但跟李權家中妻子比起來那就差得太多了。
李權來此的目的就是玩玩兒,圖的就是個刺‘激’,當然是選重口味的!
最終,李權把目光停在了阿芳身上。
方不語悄悄地朝李權豎起大拇指:“李大人當真好眼光。阿芳姑娘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什麼天地縛、落紅‘花’都玩得起,就是憋了一年半載的男人在她手上也撐不過半晌。李大人可要悠着點兒。”
“天地縛,落紅‘花’?”
也不知是什麼玩意兒,李權看了看方不語,再回想自己上一世的生活,‘混’得比古代人都不如!人家十六歲都是‘花’場老手,自己二十好幾都還是老處男一個!
“李大人?你真的是李大人?”一個膩膩地聲音在李權耳邊響起,阿芳姑娘靠在了李權身上,大紅的衣衫腰帶有些鬆,裹肩處衣裳鬆動,紅綢滑在手臂上,‘露’出一節雪白的香肩,淡淡的香氣‘肉’眼可見,配上她撩動之態顯得分外‘誘’人。
“是……正是。”
“李大人可是咱們曲溪縣的大恩人,快隨阿芳上樓,阿芳要好好謝謝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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