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李保長……李保長他……”
“嚷嚷個啥?你不是說喜歡李保長麼?爹幫你把他騙來了還要怎樣?”
“可是……可是‘女’兒還沒有……”
“磨磨唧唧!李保長想幹啥你都讓他幹啥!這都不懂?憑李保長的爲人,事後會虧待咱家?像李保長這麼好的人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就是嫁給他作房小妾也是享福。爹先出去,等回來的時候可別告訴爹還沒將李保長拿下!到時候看我不打死你這沒用的死丫頭!”
“砰——”
“爹……爹!你人呢!”
裡屋中,任憑姑娘怎麼叫喚再沒人應了。
姑娘坐在‘牀’邊,想要把摟着自己的醉鬼男人放在‘牀’上睡下。
可對方一雙賊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大‘胸’脯怎麼都不放手,隔着好幾層冬衣都感覺被他抓得火辣辣地疼。
姑娘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一身衣裳被扯得‘亂’七八糟,半個白嫩嫩的‘胸’脯都快從領口跳出來了。
也只有對李保長這樣,換做別的男人早拿起剪刀,要不給男人心口一下,要不就是給自己心口一下。
也不知道李保長半眯着眼睛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要是被李保長知道自己這樣被他輕薄哪兒還有臉做人呀?
東拉西扯,姑娘的領口被扯得大敞開,早就呼之‘欲’出的大白饅頭一下就跳出來,熱乎乎地冒着響起,就像是大冬天剛出籠的大‘肉’包子。
在李權‘迷’糊的世界中那的確是個新鮮的,熱氣騰騰的,還‘奶’香四溢的大‘肉’包子,口水狂流,像頭飢餓的野狼,一下就撲了過去。
大嘴準確地吊着粉‘色’的蓓蕾,下面‘肥’嫩的美‘肉’似乎藏着無盡的甘‘露’,拼命的‘吮’吸,可怎麼也吸不出來。
“唔!”姑娘仰頭嚶嚀一聲,張嘴想要尖叫,可想到爹爹之前囑咐的話。
“李保長想幹啥你都讓他幹啥!”
姑娘趕緊捂住嘴,強忍着內心的羞澀和瘙癢仍其施爲。
可沒過多久,姑娘就感覺到李保長不再單純地‘吮’吸,而是更加狂躁地撕咬拉扯起來。
姑娘痛得嘴‘脣’都快咬破了,全身上下就剩那麼一絲絲力氣,千萬只螞蟻在心頭‘亂’爬‘亂’咬,感覺一顆心都要沒了。
“李保長,你輕點兒。輕點兒好不好?阿娟啥都依你,你可要好好對阿娟。”
“水!給我水!”
李權沒命地啃了半天,‘浪’費大量口水後感覺口乾舌燥,一個勁兒地念叨着。
“哦!阿娟這就去給你拿水,李保長你倒是鬆口啊!你咬着人家那兒叫人怎麼去拿呀?”
這一次,李權聽話地鬆了口,躺在‘牀’上呼呼喘氣。
片刻後,李權‘摸’到一個水壺樣的東西,二話不說抱着就是一陣猛灌。
“咳咳咳!我……我叫你拿水,你怎麼給我拿……拿……拿……”
“哎呀!李保長我拿錯了!”
“呼嚕……呼嚕……”
“李保長,李保長。”
李權徹底喝高了,最後一點兒意識也被酒‘精’帶走。
阿娟坐在‘牀’邊看着李權,透紅着臉,偷偷‘摸’‘摸’地李權臉上‘摸’了一般,然後掩嘴嬌小。忽又想到剛纔那一幕,自己跳出來的大白兔鼻頭上還有兩排牙印,頓時羞得想找條縫鑽進去。
思量之後又覺不對,李保長現在睡得跟頭豬似的,這還怎麼跟李保長髮生點兒什麼呀?
“村裡百十個年輕姑娘,全都想嫁給李保長哩!咱不拼一點兒可要被外面那些個‘騷’~蹄子捷足先登!不管啦!”
案卷打定了注意,羞澀地開始寬衣解帶。可衣服一件兒沒脫下就聽外面不知誰在叫喊:
“李保長!李保長!”
阿娟嚇壞了,這要是把李保長叫醒,看着自己這樣還不羞死?趕緊穿好衣服,打開窗朝外面叫喊之人抱怨道:
“你什麼事兒這麼大聲?小聲點兒會死呀?”
“看到李保長沒?”
喊話之人神‘色’緊張,似乎真有什麼事情發生。阿娟狐疑道:
“找李保長有什麼事?”
“大事!天大的事!聖旨來了!”
……
……
“聖旨到!碧溪村保長李權接旨!”
“老大,叫你接旨呢!”
一邊扶着李權牌頭緊張地提醒着。但迴應他的卻是一聲酒嗝,臭氣熏天,險些把牌頭給薰得暈了過去。
大醉如斯來接聖旨,李權又是獨一份兒。
傳旨的公公無奈搖頭,要不是他知道一點兒的內幕,保不準直接判他個藐視聖上的罪名。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公公將聖旨打開,對李權的大醉視若不見,自顧自地念叨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碧溪村保長李權盡忠職守,功德顯著,特破格提拔爲曲溪縣縣令,擇日上任,欽此!”
公公小心翼翼地將聖旨合上,微笑着走到李權身邊,仔仔細細地上下看了李權好久,他要好好地把這李保長給記住,這以後可是京中貴人,利用這次傳聖旨的機會早點兒攀上‘交’情那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
待確保自己記住對方相貌後,公公才笑眯眯地將聖旨雙手遞上:“李保長,接旨吧。老奴千里迢迢來此,李保長飛黃騰達之後可別忘了老奴喲。”
“嗝……”
那公公沒想到迎接自己的又是一個臭氣沖天的酒嗝,被薰得一個趔趄。
這把周圍村民和牌頭給嚇壞了,上前連聲道:“公公搞切末怪罪,李保長他喝多了。他……”
衆人無語倫次,都知道傳聖旨的都是伺候皇上的人,對方真要怪罪,李保長還不得人頭落地?
“沒事沒事。”公公強顏歡笑連連擺手。
這麼和善的公公還是第一次見到,感動得周圍村民連連讚揚:“公公真是好人吶!”
當真是熱臉貼上冷屁股,公公心道現在說了李保長多半也聽不到,還是快點兒把任務完成走人吧。
“李保長,請接旨。”
李權‘迷’‘迷’糊糊地有了點兒意識,嘀咕道:“清潔紙?哦,那真是謝謝了。”
說罷,一手接過聖旨,另一隻手將其打開。
衆人還以爲李保長要再看一眼,誰知到對方竟然拿着金燦燦的聖旨去擦嘴巴,擦了還沒完,又一口濃痰吐了上去。
這下可就‘亂’套了!
扶着李權的牌頭直接嚇暈了過去,圍觀衆人冷汗狂冒,‘揉’着眼睛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那公公一口老血噴出,差點兒被嚇死。
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聖旨,往聖旨上吐口水不就是在聖上臉上吐口水麼?
村民們齊齊下跪:“求公公開恩,饒李保長一次。”
公公根本沒聽村民說的什麼,拿出手絹擦着嘴邊血跡嚴肅道:“今日之事誰都不準說!聽到沒有?誰要是走漏半個字兒,你們全村都別想有一個活口!”
話說得雖然嚴重,但話中之意好像是要瞞着件事兒呢!難道這位公公不打算追究?
村民們滿心疑‘惑’沒有回答。公公聲音尖銳幾分:“都聽到沒有?!”
“聽到了!”
“公公您放心,就算有人用刀夾在咱們脖子上,咱們也不會透‘露’半個字兒。”
……
……
李權對發生之事渾然不知,感覺只是美美地睡了一覺。
待到睡醒時,身邊身着紅衣大裙的胡小苗,頭‘插’梅‘花’,‘脣’抹胭脂,雙頰腮紅點點,美得讓人手足無措。
李權一驚,張嘴想要說話,卻被一根幽香四溢的指頭堵住了嘴。
“別說話。”
一雙小巧卻又‘豔’紅至極的嫩‘脣’湊上,堵在李權的嘴邊。
脂粉氣息‘混’雜胡小苗充滿野‘性’的‘女’人味兒讓李權心跳加速。
舌尖輕觸‘脣’角,可以嚐到有些澀口的胭脂味。但這種味道很快就被小香舌卷帶的清甜甘‘露’所掩蓋。
甘‘露’像熬過頭的燕窩羹,湯汁濃郁粘稠,味道卻還清甜可口。
李權咕嚕咕嚕一口又一口地吞嚥着,每一滴都捨不得‘浪’費。
一旦陷入這種狀態,身體便失去了控制。
將大紅衣裙的小美人兒攔腰抱起,解開衣帶,雙手伸入領口將布料往兩邊一分。
‘豔’紅之中的‘乳’白,就像是一朵嬌‘豔’的玫瑰化身‘成’人,展現出她更加‘誘’人的姿態。
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讓人不敢觸碰卻又不得不觸碰。
“小苗,這算什麼?”
小苗嬌媚一笑:“沒什麼。現在你不是小苗的李保長,也不是小苗的老爺,是小苗的主人。所以,請主人盡情享用小苗吧。”
一句話徹底將李權內心的暴虐勾起,一個翻身,一手緊緊抓着‘胸’前嫩‘肉’,五指深陷‘肉’中,一手滑入雙‘臀’之間,來回遊走於洪水氾濫之地。
這一次,胡小苗知道八丈亭四周沒有人,所以她更加亢奮,更加放縱,更加肆無忌憚,更加釋放自己的本‘性’。
撩人心扉地呻~‘吟’和求饒成了此時八丈亭唯一的聲音,帶着她發自內心的感謝和愛意,還有那深深的不捨。
……
……
“李權,你若離開了壁溪村,還會不會回來看我?”
李權摟着滑膩膩地嬌軀裹在被褥下:“爲何這樣說?”
“你知不知道,你要去曲溪縣當縣令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昨天。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聲謝謝,我怕今日不說,待你走後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