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無法無天!”
衆目睽睽下,柳鬆不斷用陶瓷器皿發泄着內心的憤怒。
下方都是隨柳鬆一路風塵的衙役官差。一行人撲了個空,悻悻而歸,各個心裡都不是滋味。卻沒想柳大人如此生氣,心中的抱怨少了些許,對這位一心爲民的柳大人升起發自內心的尊敬。
王羣脖子纏上了紗布,冷眼看着大發雷霆的柳大人。在場只有他知道這位柳大人的確是動了真怒,卻不是因爲不能爲民除害而憤怒,而是他名垂青史的美夢破碎而感到氣憤。
此前,一行人在碧溪村首先就鎖定了胡家,就是傻子也能猜到除了胡家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可惜,在胡家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找到。
從見到這個結果的那一刻起,柳鬆便意識到自己的美夢破碎了。
如果是真的,不管對方有什麼方法消除了證據,必定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不會再‘露’馬腳,就算這案子以後被人破獲那也輪不到自己頭上。
所以柳鬆非常憤怒,可他除了憤怒還能怎樣?
於是,縣衙裡再次傳來柳鬆憤怒地打砸聲。
……
……
李權這兩天地生活變得平淡了,過久平淡的生活又想給自己找點兒‘激’情。
有時白天,又是草屋中,一幫輪值的牌頭又是面紅耳赤,又是那一陣陣**醉人的嬌嗔聲。婉轉動聽卻撩人情思。
草屋內,十幾米長的麻繩一頭隨意地丟在地上,而另一頭則捆着一具凹凸有致的嬌~軀,像被掐住七寸的小蛇,在‘牀’上不安地的扭動着,做不出絲毫反抗。手腕、腳跺,甚至是那盛開中的蓓蕾處,一圈圈繩子像無數奇怪的觸手牢牢掌控着嬌~軀的一舉一動。
一雙猥瑣卻很有力的大手在上面肆無忌憚地撫‘摸’着,細嫩的肌膚和粗糙的麻繩,手感地不斷變化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地爽感。加上嬌~軀的不斷扭動,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你會碰到哪裡,是飽滿‘挺’立的蓓蕾,還是水潭潤滑的美~‘臀’。
當然,更重要,也是李權更想要的是那種暴掠地拍打和爲所‘欲’爲地自由感,聽到‘女’人痛並快樂的哀求和不由自主的戰慄,讓人有種想停又停不下的衝動。
“啪!啪!”
“李權,爲什麼要這樣?我好難受……”
“啪!”
“都說了,現在該叫我什麼?”
“主……主人。”
**絲的世界常人永遠不懂,聽到這個聲音,李權全身都在燃燒,感覺比踢槍上膛的那一刻還要爽快,忍不住加重手上力道,要讓這種聲音來得更‘誘’人更高亢更惹人憐……
“老——大——”
一聲尖銳得猶如傻豬似得嚎叫從‘門’外出來,劉嘎直接破‘門’而入,竟把‘門’栓都撞斷了!
邪惡的一幕完全暴‘露’。
胡小苗嘶聲尖叫,本能地往被子裡鑽,無奈手腳被束動不得分毫。劉嘎則雙目圓瞪連連後退,最後兩道血劍從鼻孔狂噴而出,長流不止,一頭倒在地上。李權惱羞成怒,提上‘褲’衩,衝出‘門’外,一腳將這狗東西踹飛了好幾米。
……
……
正午時分,李權、胡小苗皆穿戴齊整坐在飯桌旁,兩人都很尷尬,胡小苗羞得擡不起頭,桌下小腳丫死死地踩着李權的腳掌。
李權不敢說話,老臉通紅,看着一桌的好酒好菜打了個哈哈:
“今天劉嘎整的菜不錯,快吃快吃。”
正說着,劉嘎弓着身子低着頭,像個龜孫子一樣捧着一盆小‘雞’兒燉蘑菇進來,規規矩矩地擺在桌上:
“老大、小苗姐,今兒的菜已經備齊。是咱親手做的,酒也是咱自個兒掏錢買的,就當是賠罪。老大,我來給您捶背,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滾開!”李權沒好氣地吼道。
劉嘎不敢多留,轉而訕笑着想跟小苗套套近乎,但見到對方要吃人的目光後,識趣地退到一邊,恭恭敬敬地站着。
胡小苗偷瞟一眼劉嘎,拿起筷子後又重重地嗑在桌上:
“你給我滾出去!我看到你就吃不下飯!”
劉嘎面‘露’難‘色’,幾走幾停猶豫了老半天,終是支支吾吾地說道:
“老大,咱有件事兒想跟您說說。”
李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影響咱們吃飯!”
劉嘎搓了搓手,臉莫名其妙地紅了:“那個……這個……咱,咱可能……”
“還可能什麼?趕快說。”
“老大,咱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要跟佩佩成親了。”
“噗!”李權剛喝下的一口湯全噴到了桌上。
劉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老大,雖然這消息是有點兒突然,但您也不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吧?”
“水!水!”李權舌頭伸得老長,一個勁兒地吐口水,實在沒辦法,拿起酒罈灌了一口酒才感覺好了些。
“老大,你這是咋了?”
李權:“我‘操’!你tm煮的湯還是鹽啊?這麼鹹能吃麼?”
搞了半天是嫌棄湯太鹹,劉嘎不爽了,拍了拍李權肩膀:
“老大,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就要跟佩佩成親了!你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成親?”李權這纔回過神來,驚喜‘交’加地抓住劉嘎肩膀,“咋回事兒啊?陳老漢同意了?”
劉嘎興奮得兩眼放光:“同意了!同意了!婚約都定下來了。只是沒選好日子。”
“哎喲!劉嘎啊劉嘎,沒想到你還是個悶~‘騷’呢!不知不覺就把陳佩擺平了,厲害厲害!”
劉嘎被說得飄飄然,得意洋洋地搓了搓鼻子:“那是,也不想想咱是跟誰‘混’的。跟了老大這麼久,總要學會一招半式吧?不然,哪兒有臉見人?”
“好樣的!等成親的時候老子給你個大禮,但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姑娘,‘女’人就是拿來疼的,懂不?”
劉嘎笑爛臉,一個勁兒點頭。
說罷,李權坐下吃飯。又嚐了一塊‘肉’,眉頭不禁皺起,看了看同桌的小苗,對方亦是如此。
鹹是鹹了點兒,但還不至於吃不下,這麼大一桌,總不能不吃吧?
想了想,兩人都勉強吃了這一頓。
飯後,胡小苗還不肯出‘門’,想着早上的一幕實在沒臉見人。李權也很尷尬,不好多說,出‘門’在教場裡走了一圈。但也緊緊只走了一圈,胡小苗便走出來。
“咦?不是不出來的麼?”李權好奇問道。
胡小苗正捂着肚子一臉難受,瞅都沒瞅李權一眼,徑直往茅廁去了。
李權看着小丫頭慌不擇路的樣子好笑地搖搖頭,然後繼續在教場內散步。
一圈,兩圈,三圈……
李權不知道自己瞎晃了多久,但可以肯定至少也過了一刻鐘。可胡小苗去了茅廁怎麼現在也不見出來?
想着中午飯菜有些鹹,估‘摸’着該不會吃壞了肚子吧?
帶着一絲疑‘惑’,李權走到茅廁‘門’口:“小苗。”
等了片刻,裡面沒有一點兒動靜。
“小苗!你在不在裡面啊?”
依舊毫無動靜。
李權站不住了,一把推開‘門’,卻見胡小苗臉‘色’煞白地倒在茅廁‘門’口。
“胡小苗!你怎麼了?”
胡小苗弱弱地睜開眼睛,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一路滾下:“我……我肚子好痛。”
“別……別急,我帶你去村中大夫家看看。”
李權一把將其抱起,急匆匆地往外跑。心道肚子痛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村中大夫便能醫好。
李權抱着胡小苗,剛踏出八丈亭就跟匆忙而來的劉嘎撞了個滿懷!
劉嘎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顧不得拍乾淨衣裳,起身急道:
“老大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小苗肚子痛,別擋着我去找醫生。”
劉嘎驚道:“什麼?小苗姐也肚子痛?”
“也肚子痛?”李權疑‘惑’道。
“老大,你不知道嗎?快出去看看吧。村裡不知多少人鬧肚子痛,村中大夫家已經被人堵得裡三層外三層了。”
“‘操’!這是咋搞的?”
李權意識到事有蹊蹺,抱着胡小苗像村中跑去。
晃眼間,整個碧溪村都‘亂’套了。李權所過幾條街,便已見到不下十戶人家屋裡傳出痛苦的呻~‘吟’聲。街上更有無數和李權一樣抱着親友往村中大夫住處趕的村民。
李權頭大如鬥,感覺自己遇上極爲嚴重的事情了。聽着無處不在的呻~‘吟’,甚至還有難忍疼痛倒在地上死命掙扎的壯漢,那一條條青筋抖動,看得人心驚膽顫。
李權一刻不停地感到大夫家,只見無數村民聚集於此,被整條街都賭上了。
到了這裡才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些莫名其妙肚子痛的村民的慘象,有人昏死,有人掙扎,有人驚恐,各種表情狀態無不顯示這他們此時的痛苦。
回憶那些古代電視劇,李權暗道,該不會是遇上傳說中的瘟疫了吧?
帶着疑問和緊張,李權站在人羣最外圍高聲喊道:
“大家給讓條道,我是李保長,現在要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李保長!”
“李保長來了!”
人羣中多了一片議論,不管是肚子痛還是肚子不痛的村民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因爲他們覺得只要有李保長在,村子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因爲這位李保長已經制造過太多奇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