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瞻真的拿君墨沒辦法,罵不得打不得,又不敢扒了她的褲子打屁股,只能瞪着她。
他發現,真的是太寵着這小女人了,居然敢對他這麼說話。最重要的是,還敢一腳將他踢下牀……
看着某個到了這個時候還笑嘻嘻的女人,臉色又黑了黑。
天下敬仰的某王爺被踢下牀毫無辦法,瞪了好半天一咬牙,將外面的錦袍粗魯的扒下去,穿着月牙白的裡衣褻褲跳上牀,再次鑽進了被窩。
不但如此,強行將某個笑得歡的小女人拽過來,三兩下也扒了她的外衣。也不敢看,直接塞進了被窩。
“睡覺!”
惡狠狠的扔出兩個字,直接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就算被如此對待,君墨臉上的笑容也不減,伏在他的懷中咯咯笑着。
想到他被她氣得臉色發黑,還被踢下了牀,君墨心中那叫一個解氣。
她剛剛的所作所爲,就是在報復他,就是在秋後算賬。
叫他故意弄個宗政涵噁心她,她也噁心噁心他。
君墨本來就通透,只是感情上遲鈍。今日兩個人之間誤會消除,她便想明白了一些問題。
牧瞻討厭宗政涵,這一點不容置疑。
牧王府不歡迎女人進入,這一點也是事實。
可他偏偏同意了宗政涵的請求,故意讓宗政涵每天到她面前噁心她,不就是想要看她吃醋?
這男人又壞心眼的算計她,她怎麼會不報復回來?
她算計不過他,那就噁心他。
像他說的那樣,她就是仗着他寵着她,能怎麼樣?
女人被一個男人寵着,就有着跟他叫囂的資本!
君墨像個小孩子那般,壞壞的反擊着某個男人,心中卻因爲他那句話,無比甜蜜着。
折騰了大半夜,君墨早就累了,這一刻心中的鬱結之氣消散,便抱着他甜甜睡去。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兩個人親密的事情沒少做,一個被窩睡覺也不是第一次,她毫無心理負擔。
只是可憐了某王爺,被撩撥了大半夜,最後只能咬着牙睡覺……
可他的可憐不僅如此,這一刻還不知道,先前他被踢下牀榻的事情,早已經風一般飄落到牧王府的每一個角落。
“大黑,我跟你說,這次三小姐可出了氣,一腳就把王爺踹下牀……”
蘇木興奮的抱着大黑述說着,他也覺得王爺這段時間對‘王妃’很過分。這次見到君墨欺負回來,自然很開心。但最爲開心的是,那兩個人總算將事情解決,牧王府上空那片陰雲,終於散了。
被睡夢中叫醒的大黑也搖着尾巴表示歡喜,另外一邊恰巧上廁所的某個下人聽到這些話,褲子都沒提就跑了回去。
“喂,快醒醒,你猜我剛剛聽到了什麼?蘇統領說咱們王爺想要親三小姐,被踢下了牀。”
這邊一說完,又一個人急忙跑出去,叫醒自己相好的。
“快起來,最新消失,張麻子說王爺想要對三小姐做那個事,被三小姐踢下牀了。”
……
傳到最後的時候,已經變成。
某王爺被三小姐踢下牀,恰好踢到那裡……一時半會做不成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