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瞻一直想不通君墨爲何會採那一束花放在被她破壞的房間中,尤其還是一束野花。
君墨正優雅喝茶享受着,一聽他這話直接噴了出去。
“咳咳咳……你不知道?”
那可是菊花,原本以爲他知道,現在看來這位不知道。不過她可不敢真說出來,要不絕饒不了她。
見到君墨這種反應,還有她那不懷好意的曖昧目光,牧瞻眯起雙眸,他可以肯定那花有問題。
可是花上沒毒,也沒有暗器,房間中擺放許多天也沒有什麼問題,究竟是什麼呢?
“本王該知道嗎?”
目光緊鎖她的臉上,想要從中看出什麼。
君墨怎會讓他如願,滿臉帶笑的開口。
“你看那種花,多像是笑臉,代表着我爲沒看到大黑破壞了你房間向你道歉的心意。”話說的很漂亮,卻很心虛,爲了讓他相信,還向大黑求證。
大黑已經知道它被某個信任的盟友背叛的事情,昂着頭不想看她。
君墨只能嘿嘿的笑着,不敢與牧瞻對視。
這男人太過聰明,那方面又有經驗,搞不好會猜出來。
君墨的話牧瞻自然不會相信,但他沒在繼續追問,這樣的方式問不出來,需要想個策略才行。
“王爺,可以用午飯了。”
與以往一樣,君墨午間留在牧王府吃飯,對於這裡的飯菜可想念的很。尤其是可以擺脫牧瞻的追問,第一個站起來跑去。
桌上只有她們兩個人,君墨自顧的吃着美食,而牧瞻大部分時間都在看着她,偶爾會將她喜歡吃的菜挪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大口的吃着,比他自己吃還開心。
蘇木則在一旁站着,他發現兩個人和好之後,王爺看向三小姐的目光柔和許多。
尤其是這種溫柔的動作,以前可不能發生。
這是不是說明——
君墨腦子中想着事,到是沒在意那麼多,吃了一會後擡起頭來,嚴肅開口。
“你這段時間去過玄天崖嗎?”
雖然看到的那個身影不像他,可兩個人的聲音卻極像。而她心中還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告訴她那個男人就是牧瞻。
聽到君墨突然提起玄天崖,牧瞻的手僵了一下,被一直鎖定他目光的君墨忽略過去。
收回夾菜的手,拿過錦帕擦了擦嘴,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君墨,挑眉道。
“你看本王像那麼閒的人嗎?”
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但這樣比直接回答還讓人難以判定。
君墨緊緊盯着牧瞻的目光,想要從中判定出他話的真僞,結果很讓她失望,根本看不出來。
倒是站在一側的蘇木嘴角抽了抽,心中腹誹。
那些日子某個王爺天天在臥榻上躺着,分明就是閒的很。
君墨好似察覺到蘇木的表情,擡頭看了過去,可她轉過去的時候,蘇木已經恢復一臉常態。與牧瞻一樣,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
想要以這種方式詢問結果失敗,稍一思索,用最直接的方式問了出來。
“那****從玄天崖上跌落,救我的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