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吧的態度很明顯地方便了,之前還想着能接着豔紅的死直接給桃姨娘一些教訓,就算不能讓她失寵也要讓老爺對她深惡痛絕。沒想到事情的轉折出現在管家身上,沒想到豔紅最後見到的人居然是管家,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是,管家居然和豔紅之間還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真是百密一疏,年紀也不小了居然打主意打到了豔紅身上,真是太可氣了。”
上官靜玉多看了母親一樣,沒有發覺母親臉上多出來的神智錯亂,更加沒想到事情全都出在管家身上,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能證明什麼,沒有直接證據,單憑一個荷包也不能證明什麼。就算是管家把豔紅推到湖裡也沒有有力的證據,只能說他們見過面,卻不能說他是兇手。
“靜兒。”
“女兒在。”
周氏打量着上官靜玉,緊接着臉上出現了詫異的神情,之前還是不放心她放手去做,現在看法不做也不行了,爲此她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口:“靜兒,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這次我不會攔着你了。”
上官靜玉驚訝地望着母親,沒想到母親改變了心意。一開始母親可是竭力反對自個的想法,現在倒好突然變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話說到這裡需要事情都改變了,之前發生的許多事情現在都變得順理成章了。
一轉身望着母親的眼神都變得溫和起來,詫異地凝視着高高在上的母親,她殷勤地重複問了一聲:“母親你說得是真的嗎?你真的不管我了?”
周氏立刻皺起眉頭來,看着靜兒的眼神都變得柔和多了。她緊接着娓娓道來:“什麼不管你了,我是說你可以放手去做,只要不留下重要的線索,該除掉的人是一定要除掉的。”
上官靜玉若有所思,對母親的話多少都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感覺,總覺得母親今個有心事。想來她也是因爲死去的嫣紅,還有管家的事情,總的來說一切都變了,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杆稱,不管結果如何她都不希望母親的猶豫壞了自個的大事。
“母親,你放心吧,這一次我要準備妥當再動手。”
周氏看着靜兒篤定的眼神,對她接下來的舉動產生了許多想法,越想越覺得一切都不簡單,到最後反而露出了意味深長之色,她謹慎地看了一眼周圍,一言不發地看着對方的眼眸笑着說:“其中包括你所有的妹妹在內嗎?”
上官靜玉猶豫地睜大了眼睛,關於這一點她還沒有想清楚,只是上官陶琬和上官媚兒是一定要除掉的。至於要怎麼除她還沒有想好。一想到上官媚兒她的神情就變了,緊接着看着母親說:“林姨娘不是讓你幫媚兒物色人選嗎,不知母親可有合適的,最好能把她嫁的遠遠的,當然了,也要合適上官家庶女的身份。”
聽到靜兒的話,周氏的臉上多了一抹從容的神色,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心裡面的感覺一觸即發,緊接着想到一個人,最後她胸有成竹地開口了:“或許還不止一個人選。”
“既然如此,母親的動作還是快一些的好。”
“我會抓緊時間的……你也要多注意安全,儘早地行動。”
上官靜玉點點頭,緊接着眯着眼睛說:“我知道了。”
這邊走出了母親的院子,那邊就叫來流水,讓她彙報最近監視上官陶琬院子的舉動。主僕二人的臉上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對了流水,你最近要找個機會把這個東西放在她的房裡,不管用什麼法子你必須儘快。”
吞嚥着口水的流水沒好氣地望着小姐,雖然小姐的話讓她不好接受,可是該做的還是要做,畢竟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而且自個未來的前途掌握在小姐手裡,自個要是撂開了手什麼都不做,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聽見了嗎?”
見她不說話,上官靜玉還是着急地追問了一句。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儘快找機會。”
與此同時,上官陶琬帶着紫煙和青女在花園你溜達,心中一刻都沒有放鬆過,因爲她再明白不過,現在不是放鬆的好機會,而且沒有時間沉下心來想以後的事。如今她只想找個時間去見見桃姨娘,把心中的疑惑全都解開,只是最近周氏的耳目盯得太緊了,一時間還沒有找到機會。
“小姐,聽說新移植了一些海棠花,要不要過去瞧瞧?”
“海棠?看看也好。”
百無聊賴的上官陶琬心中一直在意的事上官靜玉,最近一直沒有動作,儘管覺得她現在做的事情都是失心瘋的狀態下才有的舉動,可是她怨恨的眼神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保不齊最近不露面是在想法子整人,於是她停下腳步吩咐起她們倆來。
“如果最近有人刻意跟你們套近乎,或者想要進院子,你們也不必較真,順着就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次我倒是要看清楚誰想要對我下手。”
話一出,紫煙和青女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受控制地望着小姐發出質疑的聲音。上官陶琬瞥了他們一樣立刻嚴肅起來:“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嗎?”
青女望着紫煙一副不說話的樣子,看着小姐似乎惱怒生氣了,剛想開口就看到不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她壓低了聲音對小姐說:“小姐小姐,大小姐,好像是大小姐?”
順着夕陽的餘暉看過去,青女的話沒錯,來的人的確是上官靜玉。不知道她故意過來的,還是無意中碰巧的。不管哪種都好,上官陶琬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她的到來。
“嫡姐也來逛園子,真是太巧了。”
沒想到一轉眼遇上上官陶琬了,果真不能唸叨人,越是念叨越是會轉件。上官靜玉沒好氣地瞅着上官陶琬,冷漠又無視別過臉去:“七妹妹興致真好,這會子還有心情逛園子。我可跟你不同,我是不小心走進來的,這會子也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