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一雙野獸般飢渴的眼睛,和從那眼睛裡噴出的火。我知道自己只能乖乖地等待,爲了獄中的哥哥們,等待把自己作爲一份精美的犧牲奉獻出去。
想到這裡,我突然感覺渾身酥軟,猶如一片美味的蛋糕。
我已經被牢管抱了起來。抱出了牢房。
我看見了兩邊的柵欄裡面,全都是一張張**賁張的貪婪面孔。如果沒有那張柵欄,我肯定會被從那裡面衝出來的一羣怪獸撕得
粉碎。
我趕忙閉上眼睛,企圖使自己的靈魂離開現實,離開肉體。
我似乎真的漂浮了起來,整個人飄向了空中。感覺我的肉體正像冰雪一樣地融化着。
我知道按現代科學,我正在和別的宇宙的我發生糾纏。我會瞬間飛躍到另一個時空。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種瀕死的幻覺,還是真的發生了量子糾纏。
但這真的又是一種絕妙的享受。如此神奇又異常愉悅。
我拼命想咬住口邊的任何一件物體,似乎是一塊充滿男性體香的肉,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陣陣吼叫。
但我又聽見一種聲音,一種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低沉的**。
“這是什麼地方?”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軟軟的牀上。
“是我們的休息間。”旁邊是老哥的聲音。
我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我看見了那雙發紅的眼睛,對着它笑了笑。
“老哥可還滿意?”
但沒有回答,只有再一次的翻雲覆雨。我也只能再一次地心甘情願。
“小豬,以後就睡這兒吧。”
看來是要把我據爲己有啊。
“你們有幾個牢管啊?”我試着問道。我想會不會又和上次在牢裡一樣,被一個一個地過一遍。
“一共五個人。”
我想這下完了,這些可不像那幾個死囚,而是五頭雄獅啊!
“他們人呢?要來就快點啊。”我說。
“我們是三個人輪流值班看守。另外兩個人管送飯。”
就是說其他的人還得等換班以後啊。好,那就等着吧。
“就你們五個人能管住這麼多犯人嗎?”我找着話題問道。
“哪是我們管啊。我們只是管一下牢門。外面還有一百多兵士守衛呢。”
“那老哥的家離這兒遠嗎?”
“我哪有家啊。就一個人在這兒過。牢房就是我的家。”
“那不是也和我們這些死囚一樣啊?”我笑着說,“難怪老哥那麼飢渴啊。”
“是不是讓你見笑了?”
“哪裡啊,我很理解。就像牢裡那些公豬一樣,長時間見不到葷腥嘛。另外那四個老哥也沒有家嗎?”
“不,他們都有老婆孩子,而且離家不遠。”
“啊,那老哥可以把小豬留在這兒獨自享受了。”我說,“不過我得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得告訴我們那個牢房裡的人,說我在這兒很好。免得他們擔心。”
“行。我待會兒就去告訴他們,叫他們別再想着你了。”
從此以後,我都和這個牢管住在一起。不過還不錯,除了睡得比牢裡舒服得多以外,一天還能吃到三頓有酒有肉的美餐。這老哥是要把我養肥點,睡起才舒服吧。可別說,我還真的發覺自己越來越胖了呢。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一個士兵帶了兩個小姑娘進來。
竟然又是葉大哥的那兩個妹妹。老哥和另外四個人都走了過去。他們把兩個妹妹帶到了旁邊一個房間。我感到十分奇怪。不明明是說要把她倆放了嗎?怎麼又被抓進來了呢?
我突然聽見了兩個姑娘驚恐的叫聲。
“你們怎麼又把她倆抓進來了?”等到老哥回來,我問道。
“不是我們要抓她們。是她們自己要回來的。說是在外面找不到吃的,還不如到牢裡來,還能有飯吃。”
“那你們把她們怎麼啦?”
“這……你應當是知道的。男人遇到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嫩妹子,怎麼能不嘗一嘗呢。”老哥淡淡地說。
真沒想到是這樣啊。要是讓葉大哥知道了可不得了。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啊。
“老哥,你可別把這事告訴我們牢房的人啊。別告訴他們這兩個姑娘又回來了。”我連忙叮囑老哥說。
“爲什麼呢?”
“別問爲什麼,你反正聽我的就是了。”
“好吧,我知道就是了。”說着他又靠了上來。
“你還得告訴你那幾個同伴,別說漏了嘴。”我繼續說。
“行,我知道了。你真囉嗦。”他重新爬到了我身上。似乎真把我當成他的老婆了。
“你們把那兩頭嫩母豬關哪兒啦?”我繼續問道。
“就在旁邊那個屋裡。”
“千萬不要讓她倆出來。別讓我們那個牢房的人看見了。”
“行,那我們把她倆鎖在那個房間裡就是了。反正她倆也不願出去。”
我心裡想,竟然還有因爲飢餓,而願意來坐牢的。真的是社會的悲哀啊。
“老哥,我想去看看我那些牢房裡的公豬。”直到有一天吃完午飯,我忐忑不安地對牢管說。我是真有些想念那些公豬哥哥們了。
“怎麼,你還想念起他們啦?”
“是啊,好久沒有見到,還真有些怪想那羣豬的。”其實我是有些想葉大哥了。
“那我帶你去吧。”老哥說,“今天就讓你們在一起過,不過晚上還是要回到我這兒來啊。”
“你就讓我在牢房裡過一夜吧,你晚上不是還有那兩頭嫩母豬嗎?”
“那好吧。”老哥想了想說。
當我回到牢房裡時,幾個哥哥全都圍了上來。
“小妹還好嗎?那個傢伙沒有虐待妹妹吧?”葉大哥急切地問。
“放心吧,大哥。那老頭是要把我養起來,供他享用啊,怎麼會虐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