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秉懷裡鬧騰了一會,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自然又是痛苦不已,醒來的時候滿身是汗。
我睜開了眼睛,慌亂的叫着:“林秉?”
身邊頓時響起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是那樣的好聽令人安心,他說:“我在。”
渾渾噩噩的我坐起身來拉住了他的手,鬆了一口氣的道:“我還以爲你出去了。”
“我一直在你身邊。”他的聲音十分溫柔而低沉。
看了眼窗外陰沉下來的天色,我搖了下腦袋,真的是睡得天昏地暗,生物鐘完全紊亂不堪。
我忍不住的嘟囔出聲:“師父怎麼還……”
“皖白!”
一道風塵僕僕的身形從外面衝了進來,王星攜着一身的疲憊,手裡拿着一根散發着綠色光芒的草……
他滿臉愉悅之色,胡嚕一把髒兮兮的臉,急忙跑了過來,“皖白,你看這是什麼?!”
“草……”
他眉心一豎,語氣不善:“你罵我幹嘛?”
“我說這是根草……”我無辜的聳了聳肩,大大的眼睛瞪着他。
“草草草,草你妹啊!這是續命草!”王星拿着那可憐巴巴的幾根草朝着我腦袋上面招呼着。
我一臉無奈,不解的詢問:“有什麼區別嗎?”
林秉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我們二人的談話,他冷着嗓子道:“王星,趕緊吧,皖白的身體已經虛的不能再虛了。”
“嗯。”
王星收起臉上的表情,旋即一臉正色,他在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精緻的杯子,右手捏着續命草,手指搓動間竟然燃起了金光,最後續命草化成一縷青色的粉末落入了杯中。
王星滿意的笑了笑,緊接着又朝着杯子裡倒了點水遞給了我,“快喝了吧。”
我一口飲盡,感覺那綠色的液體在我體內流轉,像是在滋養着我殘破不堪的身體。
可沒過一會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一股燥熱由小腹處緩緩滋生,幾乎要將我的肚子給燒着了。
臉上的溫度在頃刻間變得滾燙起來,我毫不猶豫的扯開了自己的衣領,把王星嚇得倒退了幾步,行走間帶起來的髒灰飄飄灑灑的。
“這是怎麼了?”
林秉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我打了個機靈,卻朝着他懷裡鑽去,渴求這冰冷的溫度。
林秉淡淡的道:“皖白快撐不住了,所以就給她喝了青龍的精血。”
“胡鬧!”王星頓時橫眉冷豎,音調上揚詫異還帶着埋怨:“這青龍的血藥效雖好可治一切,但也帶着極致的催情藥性!之前估計是皖白身體太虛弱了,所以並沒有發揮出來,可如今續命草和龍血一碰撞,自然會……”
王星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擺了擺手,緊接着就主動朝着外面走去,“你們趕緊着吧,別太折騰皖白了。現在的她可承受不住那麼……咳咳,注意分寸。”
王星走了後,我就在林秉的身上啃咬着。
他時不時的吸一口冷氣,聲音喑啞像是在忍耐着什麼似得。
“皖白,別鬧了,好好的。”
“我要……”
我睜着迷濛的眼睛看着他,感覺眼眶周圍都是火熱的辣疼感,蟄的我難受不已,尤其是身上,像是有蟲子在啃咬着我一樣。
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就將衣服給扒了,轉而去扒林秉的衣服。
平日裡猶如泰迪的林秉此時卻當上了正人君子,不停的阻止着我說不行,不能這樣做。
幾次未果後我就怒了,忍着一胸口的怒氣和熾熱大聲喊道:“林秉!你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最討厭自己的女人質疑他的牀上功夫了,林秉冷眸一眯,裡面散發着危險的光芒。
他一個翻轉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粗糙的大手捏住了我鎖骨之下,沒輕沒重的使勁揉捏着。
我的口中發出低低的叫聲,不由得拉了拉他的手,做以暗示。
林秉眸中深色更甚,不過還是擰着眉頭道:“你現在身體太虛弱,只能一次。”
“快……快點……”我忍不住的說道。
冰冷的薄脣貼到我的嘴脣上時,我忍不住的迎合着他。
林秉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的主動,不由得更加激動起來。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讓我放鬆,然後一點一點的進來。
是那樣的緩慢,而令人窒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秉才緩緩停下了動作,卻仍舊把我摁的死死的。
我喘着粗氣攀在他的肩頭,體內的燥熱不減反增,沒過一會又難耐的扭動起身子來。
林秉身形一僵,急忙道:“你別動了。”
“還要……還……”
“不行。”他果斷的拒絕,“再來你身體不行了。”
“不……求你……”我將紅脣湊了上去,連連親了他幾口。
林秉很快就潰不成軍,壓着我又是一次劇烈的動作。
這一夜我們不知道做了有多少次,其實身體已經很無力了,可青龍殘留在體內的血已經續命草的藥力不停的發揮着效果,一直在支撐着我。
到了最後,我癱軟在牀上,像個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等林秉快要結束的時候,我腦袋一歪,徹徹底底的累暈了過去。
第二天的時候,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自討苦吃。
渾身上下的痠疼和無力感讓我連手指都快動不了了,好不容易坐起身來還弄的自己一身汗。
林秉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不但沒扶我,還說着風涼話:“昨晚舒服了?”
“去死!”我啞着嗓子喊了出來,還咳嗽了幾聲。
林秉倒了杯水遞給了我,我伸手一拿就抖啊抖的。
他朝着我放好杯子,我連喝了幾大口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見我喝的差不多了,纔開口淡淡的道:“也不知道是誰,一個勁的朝我身上爬,我說你身體不行,還非不聽。”
我聽的面紅耳赤,差點把嘴裡的水都吐到他臉上,羞愧難耐的大喊道:“你給我滾吧,別白日做夢了好嗎?”
“嘖嘖,你瞧瞧。”林秉忽然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胸前的青紫和牙印讓我尷尬不已,“不知道是哪隻小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