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好奇的心理,我打來了那信封,信封之中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紙張,看上去是有了好長時間的,而紙張上面是用鋼筆寫着的正楷字體。上面的內容是這樣寫道的——
我罪孽深重,罪當該死,那件事情一直是我們的過錯,我選擇一死,希望上帝能夠我勞改之前的過錯,原諒我之前的過錯。我總相信如果我心誠的話,我會像耶穌那樣復活的!
我將這封信也是給了山衝哥看了一下,“這肯定是人爲後來寫的,也就是說並不是這個死者所寫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這話的字裡行間的意思像是自殺的樣子,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自殺,從胸口的蛇的牙齒印,還有你別忘了他是被釘上去的,你覺得你自己可以講自己釘在十字架上,這封信或許是主謀爲了迷惑人的注意力而這樣的,雖然這裡面的漏洞很多,但如果這件事情被警察發現了,他們注意力並不會是在這人是怎麼死的,警察都是喜歡追根究底,他們會去查這所謂的過錯是什麼!”
山衝哥話並沒有說錯,就拿我來說,如果不是山衝哥說錯來的話,我也不會想到,我也只是在跟隨這信中的話去思考,這所謂的過錯是什麼。
“當然了,這點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或許這就是死者寫的也不一定,或許是在死者精神上崩潰的程度上寫的,也就是說這紙上所說的過錯,或許是真的。但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這基督教裡面存在着很多秘密,這點秘密我們也是說不清楚,那棺材之中蛇是怎麼來的,而裡面內膽沒了又是怎麼一回事?是誰將這個死蛇放進棺材之中,這點我們都是不知道的,或許還要我們的進一步調查,但是我們也可以不去調查,只要這李夢依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完全可以不去理會的,這調查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
山衝哥這麼說道,然後雙手在的十字架上鼓搗着,用力一拔,將一跟巨大的洋釘子給拔了出來,這種釘子的長度和家庭所用的裝潢的那種釘子又是有點不一樣的!長度最起碼是那個長度的雙倍!
這左右手臂的洋釘子都是被我們給拔了出來,這人也是軟綿綿的一片,就要往下倒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卻是發現,這人的後背有一口巨大的窟窿,而裡面竟然空蕩蕩的一片,這人的內膽的所在的地方,這人的內膽竟然被挖出來了。而且是不翼而飛。
我自動腦補一番,想到當時那種血淋淋的場面就覺得一陣噁心!
“這到底是誰的傑作,也實在是太可恨了些!”
“這件事情,或許就是那蛇妖的傑作,你看看這窟窿的邊緣是不是有一層牙齒印,這肯定是蛇妖所爲。這是不要懷疑的一件事情。”許是這山衝哥觀察力實在的恐怖,發現這一個情況!
我當時覺得,山衝哥你這丫的不去當警察警探實在是太可惜了一些,然後山衝哥跟我說,當陰陽先生,也必須有一個敏銳的觀察力。還有就是敏銳的感應力!
這點並不是說錯的,師父在世的時候,我也是陪着師父去一些人家接過什麼生意,也是看見過師父驅鬼的過程,和抓鬼的過程,別看師父已經老了,是一個老頭子,但是他身體的敏銳的程度比我還要牛逼。
這要是一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師父他老人家的身子就如同獵豹一般迅速的繃緊,完全沒有因爲蒼老而葬送了他的敏銳程度。
曾經我也是說過師父,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就包括在家中本來吃飯吃的好好的,卻是突然感覺一陣發寒,這師父就十分的緊張的樣子,神色嚴肅,儘管後來知道是因爲寒風的原因。
當時我說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師父可是把我一頓訓斥,師父跟我說,保持良好的敏銳力,你是不會吃虧的。
“現在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們把他給葬了吧!不管他前世多麼的罪不該死,但是也應該入土爲安的。”
後來,我也是聽了山衝哥的話,我和山衝哥兩個人,一起把他付了下去,來到外面的那篇山林之中,靠着基督教東邊一處山丘之上的土十分的鬆軟的,然後我和山衝哥兩個人也就是靠着雙手,挖了一個大大的洞!
這個時候,我們根本找不到鐵鍬,所以也只能這麼做了,月色灑下,照射在這個山丘之上,顯得十分的陰森,我突然爲現在那種屍體化妝師這種職業的人感到由衷的敬佩!丫的膽子真大!
挖了這麼大的一個洞,足足花費了我和山衝哥一個時辰的時間,然後我和山衝哥兩個人又是將這個屍體葬入了挖好的洞裡面,然後蓋上沙土,還從旁邊找了一個比較粗壯的柳樹條插在了這墳墓之上!
包括那封信,我們也是和那人一起埋入了泥土之中。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和山衝哥兩個人又是原路返回,來到了一開始停車的那個地上,此時天邊已經有了一絲魚肚白,這尼瑪就這樣,我和山衝哥兩個人在這裡呆了一個夜晚,眼皮都有點打轉。
好在我回去的時候是不要開車的,是山衝哥在開車,我在車上也是有了一段閉目眼神的時間,也不知道這山衝哥的精神這麼好的,這一夜沒睡,都沒看過他喊一聲困!
此時的時間正是東海街道繁忙的時間,雖然還很早,但是一些工薪階級的人,都是這個時候出行的,汽車穿行在東海的大街小巷之中,然後回到了東叔家。
到達東叔家的時候已經是七八點的時間了,東叔一家人看着我們回來了,然後都湊過來問我們情況如何,特別是東叔,這東叔的眼睛裡面都是佈滿了血絲,看來他昨天晚上也是沒有睡好的。
然後我也是將事情跟東叔說了一些,就是說那蛇妖被我們所解決了,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七十年前的那蛇妖,一切都不知道,現在我們要看的也只能看這個李夢依的康復情況了。
這個時候鵬叔也是打着哈欠從樓上下來了,看見我們回來了,也是對我們打了一聲招呼,而陸明辰,陸致成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回家了。
聽東叔說這陸致成的情緒稍微有些激動,然後就被這個陸明辰給帶回家了。
當時我們也是去了李夢依的房間,看了李夢依,這山衝哥也是李夢依腹中的那條蛇給打掉了,然後對着東叔說,“現在也只能這樣了,過幾日在看看。現在我們並不確定事情就是解決了,所以這些天你們還是要看着點,一有什麼不對勁的情況立刻打電話給我,我來的時候,看了外面站崗的那些人似乎又多了一些。”
東叔嘆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呢,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樣能夠拖到什麼時候,不過能拖一天是一天了,現在也只是希望依依這孩子不會有事了。”
“這是一塊平安符,你講這個平安符掛在她的脖子前。”山衝哥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平安符給了東叔,這所給的平安符也就是和我當初拿給我叫我給柳夢婷一樣的。
東叔當然接下來這平安符,我們在東叔那邊沒有過多的呆什麼,然後就起身告辭了東叔,在這裡也是待了有兩天的時間了,在走的時候,這東叔還給了一張支票,本來我是不想要的,不過在東叔的盛情之下和鵬叔的勸說之下,還是接下了這張支票。
在離開的時候,我纔打開這張支票,這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回到靈異鬼屋的時候也已經中午的時刻了,這靈異鬼屋這兩天都是由屈明常在看着的,我們回去的時候,這屈明常正坐在桌子旁邊,南木櫻和穆申宇這兩個人都是不在,而在這桌子的另一側卻是坐着一個婦女,婦女看上去像是本本分分的鄉下人!
婦女的體型也是有些發福。
我當時對着屈明常問道,“這位是?”
“你自己問咯。”屈明常回答的話,頓時讓我產生了一股揍他的衝動,然後說完這句話之後,屈明常又是坐在了一旁玩起了手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坐在這婦人的旁邊,然後我看見這婦人那腫起的眼睛,像是才哭過一樣,“大嬸,你這是怎麼了。哭什麼呢?”
“你就是那個電視上所提到的席宇軒麼。幫幫我,救救我的丈夫,我求你了。”這大神說着就要跪下去,那剛剛止住的淚眼,這個時候又是落下了兩行清淚。
我看向山衝哥,山衝哥正在抱胸倚在門上看着我。
後來,我也算是搞清楚了,這婦人來找我幹什麼的,她是來找我接生意的,至於爲什麼知道我,這還是那柳夢婷的力量了,這柳夢婷在我治好她的第二天,然後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媒體的面前,也是接受了媒體的採訪,然後還坦誠布公的說,這件事情是我治好的,而那個人並沒有出現什麼事情,有些事情根本就是謠傳!
這屈明常當時也告訴我,在我走後,靈異鬼屋門口確實圍着一羣記者,這些人都是爲了採訪我而來的。之後我暗自慶幸,我走的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