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思南走到楊森的病牀前面。
看着楊森手上打着的石膏。
“臭小子,現在知道我沒吹牛了吧!”陳思南笑了笑。
楊森知道情況這麼糟糕,心情也不好,咬着嘴脣說道:“都怪我,陳老大!要是我沒那麼衝動,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陳思南看着楊森這樣子,笑了笑:“說什麼呢,臭小子!你幹得沒錯,下次要是還有人敢這麼說我們,接着削他!”
“要是打不過,還有我呢!”說完,陳思南摸了摸楊森的頭。
雖然和楊森等人相處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不過衆人之間的感情確實深厚無比。
陳思南從小到大的朋友不多,一雙手都能數過來,還能剩幾個手指頭。
所以陳思南對於他們,更是格外的珍惜。
“行了,我先走了。”
楊森點點頭:“一路小心!”
鄧來偉也在一邊說道:“陳兄弟,我一定把幕後陷害你的人找出來!”
聽到鄧來偉的話,陳思南點點頭。
陳思南也疑惑得很,自己從來都沒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這樣害自己。
難道是那廖培彥身後的勢力?
但是陳思南想了想,也沒必要啊,如果廖培彥身後真的有那麼強的勢力,爲什麼不直接出手對付自己,反而用這麼麻煩的手段。
又或者是劉超爲了報復自己。自殺的?
想到這裡,陳思南不由得笑了出來,立馬把這個想法否決了。
那劉超雖然有點傲慢,但是怎麼看,也不像傻子啊!
張小玲走過來:“一切小心,我們等你回來!”
陳思南笑了笑:“放心吧!”
正說着,鄧來偉的電話響了起來。
鄧來偉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說道:“鄧隊長,剛纔上頭直接給單位打電話了,讓我們立馬出發!”
鄧來偉皺着眉頭大聲說道:“讓你們等半個小時就老老實實的等半個小時,現在,你們全部去廁所蹲着,就說拉肚子!”
“可是!上頭要是問起!”
“上頭,我是特警隊的隊長還是你是隊長!要是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擔着!”
說完,怒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
“我還是先走了!”陳思南也知道鄧來偉他們爲難。
快步走了出去。
“陳兄弟,記住,別去坐飛機和火車!”鄧來偉在後面說道。
陳思南點點頭。
說起來,陳思南還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居然還成了通緝犯。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陳思南無奈的笑了笑。
在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
直接回了張半仙家裡,就算要逃,也得把吃飯的傢伙帶上。
一開始想着來看楊森,連揹包都沒有帶,放在家裡了。
回到筒子樓,張半仙居然奇怪的在家裡,沒有去他的算命館。
“老張,你怎麼沒去算命館啊!”陳思南奇怪的問道。
要知道,半仙算命館開業後,張半仙基本上白天都待在那邊,沒怎麼回來過。
張半仙瞥了一眼陳思南:“最近嚴打嘛不是!就休息兩天!”
“你們還怕嚴打?”陳思南奇怪的看了張半仙一眼。
“那嚴打,人家顧客全都放假了,還有什麼生意啊!你咋這麼笨呢!”
“也是!”陳思南說着,急忙走進了臥室,他可沒太多的時間和張半仙聊天,要是動作慢了,估計跑都跑不掉。
走到臥室裡,看着自己的揹包居然被打開了。
陳思南眼皮一跳。
“老張,你動我的包了?”陳思南一邊說着一邊檢查起包裡的東西。
什麼都沒丟。
張半仙走到門口說道:“你也是,回老家就回老家嘛,還給我帶什麼土特產!”
張半仙一邊說一邊剔着牙!
“啥!你把那隻雞給吃了?”陳思南驚訝的說道。
“還沒呢,這不是想等你和小玲晚上回來給你們兩頓個雞湯喝麼!正準備殺呢!”張半仙詫異的說道,心中想着,不就是一隻雞麼,搞得多緊張一樣。
聽到張半仙的話,陳思南才鬆了口氣。
“還沒吃就好!”
說完,陳思南急忙走到廚房。
果然,鍋里正燒着熱水,大雞就被放在菜板上。
菜刀就剁在大雞的頭頂,大雞的嘴被綁住,一雙眼睛淚汪汪的。
看到陳思南進來,兩隻小短腿就在菜板上蹬了起來。
陳思南一把抓起大雞,塞進包裡。
“老張,我有點事,得出一趟遠門!這隻雞我帶走了!”
說完,陳思南也沒有和老張廢話,扯了幾張報紙,包好天師劍,走到師傅的骨灰前面上了一炷香。
直接就走了。
只留下張半仙一個人站在廚房愣了半響。
“我擦!臭小子,一隻雞都捨不得給我吃,真摳!”張半仙低聲抱怨了兩句。
……
四川望魚鄉位於雅安市城區以南周公河的上游,毗鄰洪雅縣瓦屋山鎮,因茶馬古道在此設有驛站而形成場鎮。
望魚古鎮安靜祥和,當地的居民就喜歡沒事打打麻將。
可是,今天望魚古鎮卻來了一位奇怪的青年。
揹着一個黑色的揹包,還有一個用報紙包着的東西。
這個人自然就是陳思南。
在陳思南思考很久以後,才決定到這望魚古鎮來躲避。
因爲這望魚古鎮相比起城市中,通訊並沒有那麼發達,警察也應該不會追到這裡。
走過青石路,一股復古的氣息和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路邊悠閒打牌的老人,和在路邊玩耍的孩童,無一不透露出這小鎮的悠閒。
陳思南走到一個旅館的門口。
這個旅館並不像城裡的那般是霓虹燈的牌子,反而,一塊高大的匾額。
‘四號旅店!’
看着這塊匾額,就有一股厚重的歷史感。
“就這裡了!”
一邊說着,陳思南直接跨進了旅館。
入眼所見,各處沒有一絲灰塵。
打掃得乾乾淨淨。
“有人嗎?住宿!”
陳思南大聲喊道。
“叫什麼!來了!一天天的睡個午覺都睡不好!”一個潑辣的聲音響了起來。
二樓到一樓的樓梯被踩的咯吱作響。
陳思南轉頭一看,一個穿着粉色睡衣,頭髮也沒怎麼打理的女孩從樓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