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了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不知道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擔心啊!”張小玲走進飯店,抱怨的說道。
陳思南笑了笑:“這不是沒事嘛,昨晚事情太多了,一時間沒想到這點。”
張小玲嘟起嘴巴,扭頭看向李若白:“李前輩好。”
“嗯!”
李若白幾瓶酒下肚,臉色微紅,靠在椅子上一臉的愜意。
“怎麼樣師傅,這酒還行吧!”陳思南問道。
“哎,這工業酒精勾兌的酒,還是不行,看來還是得去神蠱山莊找點酒喝才行!”李若白拍拍肚子說道。
陳思南一臉笑意的看着李若白,恐怕想喝酒是假,想去看看高潔和高悅凌纔是真的吧。
雖然心裡清楚,不過陳思南也沒有捅破,而是順着說道:“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不然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師孃?”
“瞎說,誰是你師孃!”李若白白了陳思南一眼:“你要去我也不攔你,總之到了那邊,記得不要亂說話。”
“放心吧,我心裡有分寸!”陳思南笑着說道。
張小玲臉一黑:“姓陳的,你纔回來又要丟下我自個跑?”
“哪能啊,這次我帶你一起,神蠱山莊那邊風景秀麗,絕對是個旅遊的好地方。”陳思南在張小玲說完才反應過來,急忙補充道。
“哼,這還差不多!”張小玲雙手叉腰說道。
“事不宜遲,走吧!”李若白站起來,帶着陳思南和張小玲往外走。
倒是陳思南,被張小玲拉着,非要搞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
這倒是有點像是習慣性了,每一次陳思南辦事情回來,張小玲總是會讓他把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陳思南對張小玲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唯一沒有告訴張小玲的事情,恐怕就是十年內到來的末日浩劫,還有自己是天選之人的事情。
畢竟這件事情告不告訴張小玲都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告訴她了,平白惹得她擔心,還不如不說。
就這樣,幾人坐了個車,前往了苗族自治區。
苗族自治區,可以說是現代很少有能夠保持民族特色的城鎮了。
依山傍水,生活氣息緩慢,非常適合人在這裡居住。
特別是苗族的姑娘們,穿着具有民族氣息的服飾,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不過對於這些水靈靈的姑娘,陳思南是沒有眼福了。
張小玲跟在陳思南旁邊,盯着陳思南,眼睛都不帶眨的。
要是陳思南敢往那個姑娘哪裡瞟一眼,張小玲直接就扭陳思南的胳膊。
搞得陳思南也很無奈,自己又沒有其他心思,純粹就是欣賞一樣的目光都不行。
“這個地方雖然小,但是也蠻熱鬧的嘛!”雖然不準陳思南到處看,不過張小玲卻是四處打量,苗族的人心靈手巧,在大街上擺着很多的特色服飾,頭飾之類的東西販賣。
幾人走着走着,突然有一個女孩子站在大街上,引人注意。
主要是想不注意都難,這裡大多數人都是穿着苗族的特色服飾,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穿正常休閒服。
而這個女孩,也穿了一身非常具有民族氣息的衣服。
島國的和服。
這個女孩子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臉色煞白,沒有絲毫血色,滿頭的黑髮倒是和煞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女孩子走在大街上,因爲她的衣服,倒是挺引人注目。
“島國人?”李若白也是皺着眉頭輕聲說了一句。
陳思南搖搖頭,看了看那女孩子旁邊站着的四名黑衣保鏢,微微點頭:“應該是吧!應該是到這裡來旅遊的吧。”
苗族自治區的風光秀麗,倒是經常有不少的外國人到這裡來旅遊,在陳思南看來,這個島國女孩應該也是一樣。
只見那個島國女孩開心的從地攤上拿起一隻頭飾,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位姑娘,我這裡的東西,不賣給島國人,你去其他攤子看看吧!”在那攤位上,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大爺抽着旱菸,開口說道。
也不知道那島國女孩能不能聽懂中文,只見她愣了一下,將頭上的頭飾取下來,放到了原位,對着那個老大爺鞠了個躬。
看到這一幕,陳思南心裡也理解,因爲華夏之前那段歷史,華夏人對於島國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像這位大爺一樣上了年紀的就更不用說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很正常。
可是就在這時,那女孩子周圍的幾名保鏢卻是直接走了過去,對着那老大爺說了一通鳥語,陳思南也聽不懂,就聽到了好像有八嘎之類的,反正猜也能猜出不是什麼好話。
陳思南頓時皺起了眉頭,這買賣自由,不賣你東西,你還罵人是什麼道理?
“小鬼子!別跟爺爺說你那鳥語!說人話!”那老大爺哪能猜不出這幾個人在罵自己啊,頓時就站起來說道。
這麼一鬧,這一條街的人都看了過來。
估計這裡擺攤的都是街坊鄰居,頓時有七八個年輕人都圍了過來。
“鄒大爺,怎麼回事?”
“這羣鳥人想幹嘛?”
見情況不對,是個保鏢中帶頭的那個對着身旁的人低聲說了幾句,那人頓時就帶着那和服女孩朝着外面走去。
而剩下的三個保鏢,直接把身上的西裝給脫了下來,甩到地上。
“我說,你們支那人,東亞病夫!”帶頭的那男子大拇指朝下,一臉挑釁的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嗎的,小鬼子在我們地頭上還敢囂張!哥幾個,****!”
很多人都說華夏的年輕人都是憤青,何謂憤青,就是隻敢在網上罵一罵,真有點事就不敢支聲的人。
而在場的這七八個青年,顯然不是憤青,而是遇到事情敢往前頂的類型。
聽到那島國男子這麼說,誰還忍得了,頓時一個個從地上撿起磚頭,木棍等東西衝了上去。
只見那幾個保鏢面對這樣的陣勢,一點也不慌,全都雙手前伸,擺出一副格鬥的起手式。
在陳思南旁邊的李若白眉頭一皺:“這羣傢伙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