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黑衣男子,正是六扇門在鎮守在風波亭的人。
爲首的一人,名叫袁江。
這個袁江和六扇門裡面那些老資歷的道士不一樣,他是一個陰陽先生。
六扇門裡面的成員都是什麼人,基本上都是從哪些名門大派裡面的高手中挑選的。
袁江一個陰陽先生,在六扇門裡的地位,和本事,也着實算不上太高。
要不然也不可能大半夜在風波亭這裡帶隊守夜了。
袁江眉頭微皺:“把這個傢伙給帶回去查一查!”
站在風波亭裡的那男子,正是紅眼殭屍汪依倫。
“帶我走?正好,我來這裡,也是要帶人走的。”汪伊倫冷笑一聲說道。
說完,汪伊倫便猛地一跺腳。
在風波亭之中頓時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封印大陣。
從上面看去,風波亭下面封印着一個個披頭散髮的惡鬼。
這些惡鬼看到汪伊倫後,一個個也都神情激動了起來。
“我們岳家軍的軍魂,怎麼可以留在這樣的地方。”汪伊倫搖頭說道。
“看來這傢伙果然就是上面說過的那隻殭屍。”袁江面對汪伊倫,卻也沒有畏懼,反倒是一笑:“準備陣法,除掉他。”
袁江周圍的那些六扇門的外圍成員,本事雖然比不上他,但自然也都不是凡人,在面對汪伊倫的時候,倒也沒有人膽怯,四人直接聯手衝了上去。
汪伊倫嘴角一笑,盯着陣法下面那些軍魂輕聲說道:“兄弟們,別急,很快我就帶你們出來。”
汪伊倫面對四人,直接迎了上去。
在瞬間,他的眼睛變得血紅了起來,一雙獠牙更是直接伸出,看起來駭人無比。
那四人顯然也是早有準備,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根桃木尖刺。
幾人也不管其他,出手便朝汪依倫的心口刺去。
不過汪依倫生前就是身經百戰的大將軍,集怨氣於一身變成殭屍之後,更是擁有了無人能敵的力量速度。
那四個六扇門外圍成員,縱然比起一般人來說算是板銼,但是在汪伊倫面前,卻也依舊不夠看。
汪依倫速度如雷,幾個閃身的瞬間,就將那四人給打飛了出去。
若是仔細看,這四人的脖子處流出一股股鮮血,大動脈已然是被割開。
“你們六扇門就只有這點本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對你們可真是夠失望的。”汪伊倫將幾人打趴下之後,搖頭嘆道。
袁江看到汪依倫強悍的實力閃電般殺了四人之後,也是心中一驚。
汪伊倫的實力,顯然已經超過了他們這個小組能夠應付極限了。
“請求總部支援,殭屍汪伊倫現身了。”袁江拿出一個對講機對着裡面大叫了起來。
汪伊倫可不會因此就手下留情,猛地一踏腳,飛身過來。
袁江看到這一幕,知道一戰在所難免,將那對講機一扔,拿出一柄桃木劍也是迎了上來。
桃木本就有靈,在對付一些屍怪的時候,一柄桃木劍確實可以說得上是絕佳的武器,但那是對付一般的屍怪啊。
汪伊倫可是最爲頂尖的紅眼殭屍,一柄桃木劍對他又怎麼能起作用。
只見汪伊倫冷哼一聲,大手一張,只見那死掉的四人身上的鮮血飄出,匯聚成了一柄血色長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猛地一揮,那袁江的人頭直接落在了地上,那桃木劍更是直接斷成了兩截。
汪伊倫冷哼一聲,連多看兩眼都沒有,直接返身回到了風波亭的位置。
那金色的陣法下,一個個岳家軍軍魂好似在咆哮着。
“金國人下的封印!”汪伊倫冷笑了一聲。
猛地持槍躍起,隨即猛地下墜。
借落地之勢,汪伊倫一槍擊在了那封印陣法的中央。
頓時,整個風波亭的位置猛然顫抖了起來。
但是那封印陣卻沒有如汪伊倫所想的那般直接被擊碎,反倒是從中傳出一股強大的反噬之力,將汪伊倫打得吐血倒飛了出去。
那柄血色長槍更是被震成了粉碎。
汪伊倫一擊沒有起到效果,咬牙緊盯着風波亭的封印陣。
“金國的巫師,沒想到居然能布出如此強大的封印陣法。”
就在這時,有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黑人出現在了汪伊倫的身後。
“汪護法,現在六扇門的高手已經趕過來了,我們趕緊撤吧。”
這人正是隱殺教的人。
汪伊倫聞言,只是冷哼了一聲:“哼,六扇門的人也不過如此,他們來多少,我殺多少,有什麼好怕?”
那帶着銀色面具的人心地泛着嘀咕,本來只是帶這汪伊倫來踩下點,做做準備,沒想到這個傢伙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現身,還殺了六扇門的人。來協助這個傢伙,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
不過心中嘀咕,嘴上卻是恭敬的說道:“護法神威,自然是所向睥睨,只是我們收到的消息,這次來的人可不簡單,乃是六扇門的兩位副教主之一的陶玉婆婆,這老太婆可不簡單。”
“不簡單?難道你認爲我敵不過她?”汪伊倫質問道。
那面具男心中暗罵汪伊倫虎比,真是能動手解決的事情從不動腦子,不知道在宋朝是怎麼混成將軍的。
“護法你說笑了,那陶玉婆婆雖然厲害,但是比起護法你來,自然是多有不如,只是我們的目的是爲了迎接風波亭下的岳家軍魂,何必起這些波瀾?將軍你也看到了金國的巫師下的封印有多強大,救人之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汪伊倫冷哼一聲,但也是認同了這面具男的話。
回頭看了一眼封印在風波亭下的岳家軍軍魂。
“兄弟們,彆着急,我很快就來接你們。”
說完汪伊倫便直接飛身而起,離開了風波亭。
看到汪伊倫走後,那面具男才鬆了口氣,四處張望了一下,也着急的跑了,生怕被趕到的六扇門給堵住了。
在兩人離開不到十分鐘時間。
十多個六扇門高手便攜手而來,帶頭的正是六扇門的陶玉婆婆。
只見陶玉婆婆手中杵着一個龍頭柺杖,面容肅穆,雖然上了年紀,卻也有一股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