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南其實一直很疑惑,到底爲什麼大雞這麼小的肚子,卻能夠吃這麼多。
把大雞一把提了出來。
搖了幾下。
“喂,醒醒!醒醒!”一邊叫着,陳思南拍了幾下大雞。
大雞這時候張開了嘴,如同那些溺水的人一般,嘴裡吐出了一小股酒。
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陳思南,便翻了個身。
“別打擾我了,讓雞哥好好睡會,你知道我昨晚喝了多少麼!”大雞夢囈着說道。
陳思南看着大雞這個樣子,對着風鈴開口說道:“風鈴,過來幫我個忙!”
大雞聽到這話,眼睛也不睜:“嘿,想用風鈴嚇我?當雞哥我是嚇大的啊!”
風鈴這時候轉頭看過來,看見大雞後,眼睛露出一絲精光。
走過來提着大雞的腿,倒立着提了起來。
“大雞,你居然瞞着我變胖了這麼多!”風鈴氣鼓鼓的說道。
聽到風鈴的聲音以後,大雞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頓時大雞的小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你,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說完,大雞便求救一般的看着陳思南:“小陳子,趕緊救駕!”
“救你大爺!”陳思南瞥了一眼大雞:“風鈴,這段時間它好日子也過了不少了,好好收拾一下他!”
風鈴興奮的說道:“收到!”
說完,風鈴便和張小玲一起找了一個房間,帶着大雞走了進去。
大雞頓時露出了殺雞一般的慘叫聲。
“陳老大,那隻雞是怎麼回事啊!妖怪?”馮旋好奇的問道。
陳思南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個啥玩意!”
說着,陳思南便走到酒缸裡面打了一壺酒。
“來,馮旋,還沒和你喝過酒呢,今天開心,陪陳大哥我喝點!”
馮旋也沒拒絕。
陳思南迴頭看着風麟:“風麟,你也過來一起喝點唄!”
風麟還沒開口,馮旋就開口說道:“就別讓他喝了,他不能喝白酒的!”
風麟也苦笑了一下:“馮旋師兄說的沒錯,我喝不了白酒!”
陳思南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對酒精過敏還是怎麼的?”
“倒也不是酒精過敏,只不過…!”
沒等馮旋說完,陳思南就揮揮手打斷了他。
“只要能喝就沒事,咱們幾個不勸酒,能喝就喝,喝不了就少喝點!主要是開心。”
“那好吧!”
陳思南看着馮旋和風麟兩個人脣紅齒白,面白無鬚的樣子,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
心裡就是一陣暗笑,和李若白待久了,對付這兩個傢伙可不就是手到擒來。
只是可憐自己等會還得揹他兩回房間了。
……
“別攔我,我還能喝!”
馮旋和風麟兩人一左一右駕着陳思南往屋子裡走去。
馮旋瞪了風麟一眼:“都說了讓你少喝點了,看你這整得,把陳大哥都灌成什麼樣了!”
風麟一副苦瓜臉:“師兄,可不是我灌陳大哥啊,你也看到了啊,主要是陳大哥一直找我喝酒,我要是不喝,多不給陳大哥面子,你說是不是!”
馮旋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陳大哥,你說你沒事找風麟這小子喝酒幹嘛,我們龍虎山上就沒有一個人敢找他喝酒的!”
兩人廢了半天勁才把陳思南扶到了房間裡面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了一陣咯咯咯的雞叫聲。
陳思南聽到這熟悉的雞聲,想着大雞啥時候變這麼勤快了,都知道早上起來打鳴了。
陳思南坐起來以後,只感覺腦袋一陣頭痛。
揉了揉腦袋。
“陳大哥,起來吃飯了!”風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嗯,就來!”
陳思南說完便起牀穿戴整齊,下了牀。
要說家裡有倆女人生活就是規律了不少。
至少大雞知道打鳴了,不是那個除了喝酒就一無是處的雞了。
風鈴和張小玲兩人一大早起來煮了一鍋白米粥,炒了幾個素菜。
吃起來倒是津津有味。
大雞對風鈴是真的有點懼怕,連酒都沒得喝了,只能吃點小米粥。
陳思南看大雞一副可憐的樣子,偷偷給他夾了一塊泡菜。
大雞頓時感激的看了一眼陳思南。
“陳老大,你沒事了吧!”馮旋一邊喝着粥一邊問道。
陳思南看了他一眼。
“我能有什麼事!”
馮旋暗叫看來陳大哥已經喝斷片了,記不住了就算了。
“對了,馮旋,畢前輩除了這樣的事情,你有什麼打算嗎?”陳思南問道。
馮旋仔細想了一下:“我想找一個卜卦的高人幫忙算一下師傅到底在哪裡!”
“卜卦的高人?”
“嗯,其實我們龍虎山也有幾個研究卜卦之術的,不過我師父的道行比他們高出太多了,他們根本就算不出我師傅的下落!”
陳思南想了想:“也是,華夏這麼大,找一個人簡直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困難,如果能算出畢前輩的位置就好了!”
這時候,正在喝粥的張小玲卻突然開口道:“如果是找人的話,或許我可以試試!”
“這位是?”馮旋並沒有見過張小玲,故而疑惑的問道。
陳思南聽到張小玲願意幫忙,也是一陣欣喜。
“這是張小玲,是一位占卜師!”陳思南對馮旋解釋說道。
“占卜師?”馮旋搖着頭,顯然並沒有聽說過。
“洋玩意,你沒聽說過很正常!就是用塔羅牌占卜的那種!”陳思南開口說道。
這時候馮旋把嘴巴湊到陳思南的耳朵旁邊對陳思南小聲的問道:“這張小玲是誰啊?怎麼三魂七魄都不齊啊!而且看起來不像活人啊。”
“張半仙你還記得吧!”
馮旋點了點頭。
“她就是張半仙的女兒,她也確實不是人,而是殭屍。這事情有些複雜,一言難盡!之後我再慢慢跟你解釋吧。總之她是可以相信的。”
馮旋點點頭對張小玲開口說道:“張小姐,麻煩你了!”
張小玲沒有說話,不知從何處摸出一副塔羅牌。
張小玲飛速的開始了洗牌,這塔羅牌到了張小玲的手中,便彷彿活過來了一般。
很快的,一副塔羅牌就擺在了桌面上。
“隨便挑一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