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傢伙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啊?該不會是你養的那隻鬼被發現了吧。”楊森問道。
陳思南一愣,直接說道:“放心吧,這個一恆道人遇到百鬼那傢伙,跑得快點還好,如果跑得慢了,那就是必死無疑。”
見陳思南如此自信,楊森也沒再多說了。
而別墅之中,一恆道人跟隨管家快步走到了大廳之中。
蔣一龍正神色緊張的看着屏幕。
“老爺,一恆道長到了。”
蔣一龍聞言轉過了頭,對一恆道人伸出了手:“道長你總算是來了。”
“蔣先生不必驚慌,有貧道在,不論什麼妖魔鬼怪,都翻不起浪花,放心。”一恆道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
那股自信感,讓蔣一龍也感覺到了一絲心安。
“那就好,那就好。我從泰國花大價錢請的驅邪鏡,剛纔自己就碎了,地下室更是發生了怪事。”蔣一龍指着牆上破碎的鏡子說道。
一恆道人斜眼看了一下那鏡子,不屑的笑了一下:“蔣先生,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些外國佬的東西信不過,你還不相信我,如果是我的靈符一道。恐怕那鬼怪早就魂飛魄散了。”
一恆道人,可深知自己能有現在的財富,全靠這些人傻錢多的土豪支撐,自己越是裝逼,他們就越把自己當回事,如果在他們面前表現的低調,反倒會被認爲沒有什麼真本事。
“讓道長見笑了,老規矩,這隻邪祟除掉,便有一千萬的酬勞。還請道長盡力。”蔣一龍客氣的說道。
一恆道人的眼睛微微一亮,嘴角也是勾起一絲笑容來:“道長放心,那邪祟在那,貧道去收拾了他。”
“管家,帶一恆道長去實驗室。”蔣一龍吩咐道。
此刻的地下室之中,那些實驗人員的屍體擺滿。
看到百鬼的手段之後,老狼等兇悍的僱傭兵也不敢亂動了,一個個左右觀望着。
楊賢臉色陰沉的看着百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打啊,繼續打,別停啊。”百鬼走在一個椅子旁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悠哉的說道。
“呵呵,看不出先生居然有這樣的手段,楊賢,還不趕緊把人交出來,難不成你要我們全部死在這裡?”老狼轉頭對楊賢沉聲喝道。
在生命安全沒有威脅下,老狼等僱傭兵自然是能夠忠心護着蔣一龍的實驗,但是現在不交出兩人,自己都有生命危險了,老狼哪裡還顧得上蔣一龍啊。
“行吧。我把人交給你。”楊賢咬着牙,蹲在了他助手的屍體旁邊,翻出了一個遙控器。
這遙控器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按鈕,楊賢直接按下,頓時,在地面升起了兩個冷凍倉來。
這冷凍倉全部被鋼鐵覆蓋,此時不知爲何,卻是微微發着顫抖,好似有人在敲打一般。
看到這一幕,楊賢的臉色更難看了。
準確來說,司徒和高揚已經被他改造成了兩具戰爭兵器,在沒有研製號控制兩人的手段之前放出來,可以說是危險無比。
如果有的選,楊賢也不想這樣做,但是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
一咬牙索性也就不管了,既然眼前這個傢伙這麼厲害,就讓司徒和高揚來對付他算了。
一聲脆響,那兩個冷凍倉的門便被輕輕打開了來。
百鬼扭過頭一看,眉頭卻是緊皺了起來。
這冷凍倉裡面的兩個‘人’,從外貌上來看,的確有一點司徒和高揚的影子,但卻完全變了個樣子,泛着綠光的眼睛,身上的皮膚呈現一種暴躁的紅色,肌肉高高隆起,鼻孔裡面甚至還在喘着粗氣。
“高揚?司徒?”百鬼輕輕的走到了兩人的面前,輕聲問了一句。
回答他的,卻是兩雙拳頭。
只不過百鬼畢竟是鬼怪,拳頭的力量就算是再大,又怎麼能傷得到他。
“啊~”
兩人的最終發出了沙啞無比的乾嚎,在哪裡瘋狂的進攻着百鬼。
百鬼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驚訝的看着兩人。
“好,打死那個傢伙!”老狼等僱傭兵此時也在叫好,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樣子。
老狼更是轉過頭對楊賢說道:“楊賢,這兩個是什麼怪物啊?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不過站在他身後的楊賢已經消失不見。
仔細一看,楊賢已經躺在了地上,身上還壓着兩具屍體,臉上更是塗抹了不少的鮮血,一副裝死的樣子。
眉頭一皺,老狼又想問點什麼。
但是這羣僱傭軍的歡呼聲卻引起了司徒和高揚兩人的注意力。
他們也不再繼續對百鬼進攻,而是將陰冷的目光轉移了過來。
“老大,這兩隻怪物是自己人沒錯吧?他們應該不會對我們動手吧?”老狼旁邊一個僱傭兵心裡有些沒底的問道。
老狼眼光一凝,暗罵一聲,急忙叫道:“備戰。”
老狼的話音剛落,司徒和高揚兩人便朝着這羣僱傭軍撲了上來。
機槍掃射在他們身上,子彈僅僅是入肉三分,就再也進不去了。
那些僱傭兵就算經歷過再嚴格的訓練,但畢竟也只是普通人罷了,在面對這楊賢改造出來的怪物時,顯得是那麼的渺小無力。
陣型被司徒和高揚一衝就散。
不少的僱傭兵更是直接拋飛了起來。
僅僅片刻,僱傭兵就是死傷一片。
看到司徒和高揚展現出來的戰鬥力,楊賢更是暗恨的咬了咬牙,如果沒出意外,再給自己十天半個月,絕對能夠研製出控制兩人的方法,到那時候,這強大的戰爭兵器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但是現在別說是控制兩人了,就連自己的性命都是沒有半點保障。
想到這裡,楊賢又是屏住了呼吸,害怕被兩人給發現了。
“這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啊?”老狼單手拖槍,另一隻手在剛纔司徒和高揚的衝擊下,直接被撕了下來。
鑽心的疼痛讓他額頭冷汗直冒。
“嗷!”司徒仰頭一聲高呼,直接跳到了老狼的身上。
直接將這老狼給壓在了身下,一雙手侗利爪一般,瘋狂的撕扯起了老狼身上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