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當中有輕蔑,有不屑,有看不起,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不加遮掩的男‘性’荷爾‘蒙’。
聽到這個不友善的聲音,我發現程雪身體居然微微發顫起來,牙齒死死的咬着嘴‘脣’,我毫不懷疑如果再多加一分力,她的嘴‘脣’就會被鋒利的牙齒給咬破。
我第一時間觀察程雪,而不是說話的那個人,這都是當初老爸對我訓練的結果,我是在看程雪對那男人說的話是什麼反應。
從程雪的反映來看,只要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那個男人說的話,她是非常不願意的。
大量程雪之後,我這才擡起頭來,隨着那聲音,往發聲源看去。
只見一個三四十歲,全身穿着名牌的男人,嘴裡正叼着一隻雪茄,像是看獵物一樣的看着程雪,繼續說道:“我說了,只要你答應我,我就給你一百萬,要不是看在你還是個處的份兒上,老子連一百塊都不給你,快說幹不幹吧!”
“錢先生,我那天沒有答應您,也沒有說今天給您答覆吧?”程雪怯生生的回答道。
那個被稱呼爲錢先生的中年男子聽後顯然是不高興了,他面‘色’紈絝的說:“今天你必須得給老子個答案,要不然你晚上肯定回不了家!”
“我……”程雪面‘色’特別不好看,猶豫一小會兒之後,深深的吸口氣說道,“我不願意,錢先生,請您不要再糾纏我了。”
“喲,錢總被一個小姑娘給拒絕了。”就在這時,一旁走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笑話似得看着他說道,“這傳出去,可是個大笑話,哈哈……”
“孫太,你少在這裡得瑟。”姓錢的男人扭頭罵了說話的那人一句,然後又扭回來對程雪罵道:“尼瑪的,給臉不要臉!”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掌,準備向程雪的臉扇過去。
程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既然不是失足少‘女’什麼的,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就在姓錢的巴掌即將打下去的剎那,我一把將他的手給死死的握住了。
“一大男人對一個小姑娘動手,這不好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姓錢的,任由他怎麼掙扎那隻被我捉住的手,我就是不放,甚至還慢慢加大力道,捏得他咬牙切齒,才鬆開一些。
“你!”姓錢的盯着我狠狠的說道,“哪裡來的小‘毛’孩兒,難道這地方十條阿貓阿狗都能來了!”
姓錢的這話,讓我決定了狠狠的收拾他丫的,可就在我準備出手的時候,一道‘女’聲從後方傳來:“各位,這裡是夢想之城,有什麼‘私’人恩怨,還請出去在瞭解,在這裡不允許任何人‘亂’來。”
我扭過頭去,見到我剛纔經過的那樓道間,走來三道身影。
最前方的,是以爲穿着裹羣式職業西裝的‘女’人,黑‘色’的圓筒形西裝將她玲瓏的身材無縫圍住,黑‘色’服裝下的襯衫猶如白紙一般貼在身上,‘胸’口處的鈕釦在適中的位置敞開,讓人遐想非非。
下身圍裙將她楊柳般的細腰和圓滑的‘臀’部緊緊包裹,透明‘肉’‘色’絲襪細‘腿’的下方,踩着一雙十公分黑‘色’高跟鞋。
在她的身後,跟着兩個穿着黑‘色’西服,帶着墨鏡,四肢強壯的保鏢。
這一幕,讓我都有些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媽蛋,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有味道呢?
被我捏着的姓錢的,見到她來之後,身上的怒火頓時消失得與影無蹤,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忌憚,除此之外,在那眼神最深處,還有貪婪。
在她出現的剎那,周圍三三兩兩隻要沒賭錢的人,全部圍觀了過來,看那樣子,足有一二十個人,而且那些人,無不是達官貴族,在他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心理動態,顯然一個個都是些心理專家。
能讓這些人過來圍觀,看來這‘女’人的來頭‘挺’不小的。
“嚴經理!”就在我好奇那‘女’人身份的時候,一旁的程雪忽然彎腰,恭敬的叫了一聲。
“嗯。”嚴經理看了程雪一眼,然後對我說,“小龍兄弟,勞煩您先放開錢先生。”
“既然嚴經理親自開口,那我放開就是。”雖然我不認識這嚴經理,但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女’人不是一般人物。
因爲在她叫我小龍兄弟時,我見到周圍不少人看我的眼神中閃過了訝異的神‘色’。
“錢先生。”見我鬆開姓錢的男人的手,嚴經理對姓錢的說道,“這裡是夢想之城的地方,程雪也是我夢想之城市的人,如果您想在這裡做什麼,或者是對程雪做什麼,還希望您三思。”
姓錢的面‘色’閃爍,‘陰’晴不定,似乎是攝於‘女’人的威嚴,少許時間後,他笑呵呵的說道:“沒什麼,我就是想請這位兄弟賭上一局。”
我眉頭微蹙。
這傢伙,不愧是上位人士,說起話來滴水不漏,他讓我賭上一把,如果我拒絕,這裡是號稱賭城聖都,到時候他肯定會繼續找茬,如果我賭,他則以爲自己吃定了我。
不過……
我冷笑一聲,剛準備說話,嚴經理就說話了:“小龍兄弟只是來這裡觀光,並沒有賭博的打算……”
“怎麼?”那姓錢的聽後說道,“什麼時候這聖都允許別人進來‘亂’逛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向周圍,周圍的人都是點點頭。
聖都,確實不能‘亂’逛,因爲在這裡的,無不是達官貴族,如果被人認出來,回到都市裡面,到時候難免有些麻煩。
所以,通常來到這裡的人,不管是誰,都必須賭,這樣出去之後,大家相互都知道對方的底,纔不會出什麼‘亂’子。
這些,都是剛纔程雪在樓梯間的時,帶我進來的時候告訴我的,這幾乎已經成了聖都下方的潛規則。
“這……”嚴經理面‘色’爲難,一時語塞。
“該不會是嚴經理,或者說聖都後面那位,派人來掀我們底吧?”姓錢的這話一出,我明顯感覺到周圍傳來了強烈的敵意。
“沒關係,我可以賭……”我柔和的笑着,阻止正要說什麼的嚴經理,向前一步,直勾勾的盯着姓錢的說道,“除了錢之外,我還想多下一個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