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太爺傳給我的茅山掌門人令牌在張海軍和白璐二人眼前晃了一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也難得我會這樣做,總的原因還是平時被白璐給欺壓怕了,好不容易逮個機會,總要“撈”回一些報酬才行!
原本以爲他們二人見到令牌之後,會像電視中演得一樣,立馬跪在我的面前,高聲齊呼“參見掌門人,願掌門壽與天齊,永享天年!”
可誰知我料想的一幕沒有發生,代替是張海軍一把將我手上的令牌奪了過去,仔細看了看,逐擡頭不解的看着我,不好氣的說道:“臭鐵蛋,你這牌子是從哪裡弄的?咋上面還有個茅字?”
白璐一伸手,將張海軍手中的令牌奪了過去,看了一眼,隨手丟向我說道:“就是,在哪裡弄個破牌子,竟然敢在老孃面前充當掌門人,我看你是廁所裡打燈籠!”
我一把將丟到牀上的令牌心疼的拿在手上,這倆人不但不“尊”我這個掌門人,不尊也就算了,誰讓咱沒能耐,讓人看不起呢,但可氣的竟然將師祖傳下來的掌門人信物隨便的丟來丟去!
想到這裡,我不禁怒從心來,高聲喝道:“你們兩個不屑子弟,我這可是堂堂茅山派掌門人的令牌,令牌在此,你們膽敢無禮!”
見我一副認真的樣子,張海軍放聲大笑道:“哈哈哈,鐵蛋,你還真逗,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什麼掌門人令牌,你隨便拿出來一個,就充當掌門人?小心你死後祖師爺饒不了你!”
“就是,我見過不要臉的,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白璐也滿是不屑的隨聲附和着。
聽着他們二人一來一往的嘲笑,我的怒火更加旺盛的燃燒起來,不禁猛得站起身來,瞪視着二人,怒聲喝道:“就你們兩個小毛孩子懂個屁,你以爲掌門人令牌像你們手中的黃布袋,人手一個,說見就能見的嗎?難道我茅山派的掌門人就這麼不值錢?”
我的這一翻喝斥,還真的把他們兩個給鎮住了,見他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搞不懂我說的是真是假。
片刻之後,張海軍輕聲說道:“鐵蛋,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難道真的是我茅山派的掌門人?這令牌真的是掌門人信物?可我沒聽說過呀!”
“就是,我也沒聽說過有什麼掌門人令牌!”白璐附和道,瞬間臉色一沉,冷聲說道:“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們的話,你會死得很難看!”
“操,我哪裡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太爺臨終前是這樣和我說的,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同一個茅山派?”看着白璐的恐嚇,我的內心不免底氣少了三分,顫聲回道:“你…你們要不信,去問問你們的師父不就成了,你們不知道,並不代表這個掌門人是不存在的!”
“好,我打電話回家問問我爸,白璐你也打電話去問問!”片刻之後,張海軍開口說道。
白璐悠悠的看了張海軍一眼,淡淡的說道:“老頭子早就死了,我問鬼呀?”
“呃,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我打吧!”
張海軍摸出打電話,不多時開口說道:“爸,我問你件事,你知道咱們茅山派有什麼掌門人信物嗎?”
一分鐘過去了,在這簡短的時間裡,張海軍就是一直靜靜的聽着,電話掛掉之後,他面色沉重的與白璐對視一眼!
我急聲問道:“咋樣?你爹怎麼說?”
“啥你爹,我爹的,聽你叫得多難聽!”張海軍不好氣的說道,在我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就見他猛得單膝着地,跪在我的面前,毅聲道:“茅山派符宗第七十五代弟子張海軍參見掌門人!”
“呃!”
我呆呆的看着面前單膝着地的張海軍,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樣如何二者的關係,前一刻是好兄弟,這一刻爲了“門派之規”,他竟然跪在了我的前面!
未等我發話,白璐詫異的看着張海軍,急聲說道:“這個臭雞蛋不會真的是咱們的掌門人吧?”
張海軍跪在我面前,擡頭瞪了一眼白璐,急聲喝道:“師妹,不入放肆,還不快過來參見掌門人!”
白璐眼勾勾的看着張海軍,一副又言欲止的表情,片刻之後,她則仇視的看着我。
從白璐的眼神之中,我能看得出來,若是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我絕對會死得很慘!
額頭上再次沁出幾滴冷汗,我急忙去將張海軍拉起來道:“海軍,你這是幹什麼?咱們是好兄弟,是同學,什麼狗屁師門,若是你以後再行這種大禮,小心我跟你翻臉!”
說話間,我偷偷的看了眼白璐,就見她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若不是我的圓場,以門戶派別來說,她作爲茅山派其中一支的傳人,肯定要給我這個掌門人見禮的。
但這種禮我可不敢受,若是今天“強硬”的讓她給我見禮,那我接下來的日子用腳丫子都能想得到,三學三年的生活肯定不好過!
將張海軍摻扶起來以後,我轉向看着白璐,語氣緩了緩誠懇的說道:“白璐,我們現在是在學校裡,以後咱們還和以前一樣稱呼,你喊我名字就行了!”
看着白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此時的心裡很茅盾,尤其是一些古老宗派長久的流傳下來,總有一些超出世俗以外的規則在左右着人們的行爲,雖然我們都是新世紀的年輕人,但總歸還是受到一些這種門派之別的影響!
未等白璐開口,張海軍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說道:“掌門師兄,那可不行,我爸說了,你是我們的掌門人,就必須要以掌門的身體和你相處,這一點你必須要接受!”
我翻大着眼睛看着張海軍這小子,平日裡相當變通的他,今天竟然如此的固執,我有些不悅起來,瞪視着他,不好氣的說道:“好啦,你要還當我是咱們茅山派的掌門人,那你就聽我的,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一切按我說的去做,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咱們還是先談談關於那個綠衣女鬼的事情,現在也該到你介紹一下了吧!”
“那好吧!”張海軍委屈的小聲嘟囔道,三人再次的坐定下來,但氣氛顯然的沒有剛剛的輕鬆,無形之中受到我新的“身份”的壓制!
“來,抽支菸放鬆一下!”我清楚的知道,若是我和張海軍還想像以前一樣和諧的稱兄道弟,必須要將他內心的障礙給打破,在這壓仰的氛圍之中,最好的辦法就是抽菸!
一時之間,我們三人胡亂的坐在牀上,面前放着一個菸灰缸,三人都在吞雲吞霧,一支香菸過後,他們兩個人都放鬆了不少,只是和原來相比起來,還有一絲剪不斷的隔膜!
“掌門,白璐師妹學的是相術占卜,而我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是畫符,通過符咒來驅附陰物,今天我帶的有一百多張,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再結合上師妹的占卜術,爲我們選個有利於我們的地方,我想只要那個女鬼敢出現,我們還是有着幾分把握的!”張海軍說道。
“臭雞…哦,不,掌門師兄,我們都介紹完了,那你有什麼特長,總該和我們說說了吧?”白璐看着我顫弱的說道,顯然的,她還是比較習慣於稱呼我爲臭雞蛋,對於我這個“便宜掌門”的身份,她一時之間還是很難接受!
至於白璐能不能接受,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被這個身份有所顧忌就足夠了,起碼以後,她不敢再明月張膽的對我動手了!
想到以後美好的生活,我就是一陣竊喜!
我收起竊喜的心情,弱弱的低下頭去,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現在面臨生死大劫,必須要清楚身邊每一個人的實力狀況,纔好制定萬全的對策!
我輕聲說道:“我…我能看見陰物,除此之外,我其它的就不會了!”
我話音剛落,白璐猛得擡起頭來,驚訝的高聲說道:“啥?你就會見鬼?原來是個草包掌門呀!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呢!”
“我能看見鬼咋啦?起碼你不行,你不就是個算命的嗎?”我的弱點還是被白璐一刀“命中”,臉上陣陣發熱,頓時怒起,一陣爆喝迴應着。
“好啦,你們兩個都停下來好嗎?”張海軍急忙制住我倆的“死掐”,我和白璐就像是一對生死冤家一樣,只要一見面,兩個人總是要“掐”起來,誰都容不下對方。
之前我對她還有所“收斂”,如今在“掌門人”身份的“支撐”下,我有恃無恐的與她對幹起來!
見我與白璐全都怒不可遏的低頭不語,張海軍拍了拍,堅定的目光掃射過我與白璐,臉上閃過一道狠色,毅聲說道:“掌門擁有能看見陰物的技能,這也是件好事,起碼我們不用擔心那女鬼隱身起來偷襲我們了,看來咱們三人之中,只有我是主攻手了,下面我開始安排絕地反擊的計劃,就讓我們三英今天聯手戰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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