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氣喘吁吁的來到我和張海軍二人的面前,滿臉詫異的神情看着我二人身上的黃布袋,而她也肩頭上也揹着一個黃布袋,竟然與我們二人的是一樣的。
我們三個人,大清晨的在男生宿舍樓頭的大樹下呈三角之勢站着,互相打量着對方,片刻之後,張海軍與白璐二人不約而同的打起手勢,而這種手勢之法正是海軍見到我拿出黃布袋時打的那種。
而此完全的不會呀,我知道他們這是在對“暗語”,而我這個半吊子掌門人,只有在旁邊傻傻的看着!
“哈哈哈,他孃的,九年了,終於讓我找到根了!”做完手勢之後,白璐放聲大笑,嘴中講着髒話,但我看得出來,她此時很開心,滿臉興奮得表情,而張海軍也是同樣如此!
話聲剛落,白璐猛得伸出雙臂,緊緊的將張海軍抱在懷中,我看得清清得,她抱得確實很緊,兩個人的前胸緊緊的貼裹在一起,而我則被冷落在離他們一步遠的邊上。
我也是茅山弟子,而且還是掌門人,看着二人“親熱”的動作,我的內心升起一道失落感,或許是因爲我長得太醜吧,也不知是咋的,我希望白璐此時擁抱的人是我!
幾息之後,白璐鬆開擁抱着的張海軍,二人緊緊的對視着,雙眼之中全都是興奮無比的神色,這時,白璐仰面朝天,高聲喊道:“師父,璐璐找到同門師兄弟了,你可以安息了!”
“班長,難道您師父他老人家?”白璐的話意不難分析得出,張海軍試探性的問道。
白璐一揮手,大大咧咧的說道:“嗨,別說那麼多了,老頭十年前就死了,當時在臨死前收下的我,還讓我有機會找到同門,這也算是他的一個遺願吧,現在找到你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白璐頓了頓,話鋒一轉,滿臉的不解看着張海軍:“你咋也在來這裡上學了?你是第多少代的弟子?是哪個宗的?我是相宗的,第七十五代的!”
“哈哈哈,還真是巧了,我也是第七十五代的,以後我就是你師哥了,我是符宗的。”張海軍放聲回道。
“師兄好,以後就有人照顧我了,呵呵,當小的真好!”白璐俏皮的一笑,嬌嗔的說道。
看着二人你一言,他一語的聊着同門之情,則完全的將我給忽略了,在一旁無聊的我,獨自向旁邊走開幾步,坐到路邊抽起煙來!
一支香菸快抽完的時候,張海軍表情一怔,這纔想起還有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的存在,朝我看了一眼,逐又將目光轉向白璐道:“師妹,你快過來!”
見他們二人向我走來,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擡起頭看着他們,待到我跟前時,張海軍含笑着說道:“師妹,鐵蛋也是我們茅山弟子。”
張海軍介紹到這裡,臉上閃過一道難顏之情,弱弱的看向我:“老大,我和白璐都是茅山第七十五代傳人,你是哪一代?又是哪個宗的?”
我不滿的掃視一眼張海軍,這小子絕對的是精蟲上腦的主,一遇到女人,根本就不會想到還有一個兄弟的存在,現在好了,熱呼勁過了,才起起我的存在。
我不滿的嘟囔道:“我只知道自己是第七十五代的傳人,其它的就一無所知了!”
白璐看着我這副熊樣,挑釁的眼神在我身上打量個不停,刻薄的說道:“喲,看不出來啊,就你這樣的臭雞蛋,還是我茅山派的弟子?還是個啥都不會的大笨蛋?你不會連彼此間相互問候的手勢也不會吧?”
我一聽這話,頓時不悅起來,不好氣的直接回應道:“我是個啥都不會的笨蛋,笨蛋有時候也會救人,我想笨蛋救的人也不會聰明到哪裡去吧?說不定…”
“說不定”三個字,我故意拉長了音調,意思很明顯,你白璐罵我是笨蛋,那你就是笨蛋中的大笨蛋,絕對能入精品的行列!
“你…”
白璐怒喝一聲,剛剛的那個柔順的小女生的形象消失不見,轉而代替的是那個我熟悉的女爆君,高舉小手,怒氣衝衝的瞪視着我!
張海軍一見情形不對,一個箭步檔在我和白璐的中間,急忙勸阻道:“好啦,咱們三個都是茅山同門,今天能在這大學裡相聚,那是祖師爺顯靈,你們就不要鬧騰了,眼下之際,是想辦法如何解決小師妹的麻煩!”
“哼。”白璐猛得一甩手,瞪視着我,滿臉不悅的表情,不好氣的說道:“張海軍,請你記住,我是你的小師妹,但不是那個臭雞蛋的,看到他我就心煩!”
我剛想反駁,可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俗話說得真是好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也不知道是他孃的誰這麼有才,可以說出這麼經典的話!
我是個爺們,和一個娘們逗氣,那簡直太有失我的身份和風度,我確實是這樣想的,其實潛意識裡,我是真的怕將她惹火了,那說不定,我的另一邊脖子還要被咬上一口,我可不想自己身上都留下“女爆君”的烙印,那將來要是讓我媳婦看到了,問到是咋回事?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想到這裡,我內心又是一哆嗦,本能的伸手護住另一邊的脖子部位!
張海軍看着我的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我這種神經質的人,經過一天多的相處,他早就見怪不怪的了!
張海軍擠出一絲牽強的微笑,逐一看了我二人一眼,苦口婆心的說道:“好啦,我的兩位同門,咱們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我們眼下當務之急,是要想想如何度過這次的劫難才成,我可不想咱們師兄妹剛一見面,就要永別了!”
可不是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怎麼把那個綠衣女鬼給解決掉,在這生死悠關之際,我倆還有心情吵嘴,真是讓人汗顏,或許我與白璐命中註定就應該是這樣子,我二人不約而同的歉意的看着張海軍,等待着他接下來的安排!
張海軍此時無疑成了我與白璐的主心骨,至於白璐到底學了多少本事,那我就不得而知,反正張海軍他的“手藝”都是來自於祖傳的,上面有父親,有爺爺,肯定要比我這個半吊子的掌門人要強上許多!
張海軍見我二人不再爭吵,沉思片刻後看向我道:“老大,你再把當時的詳細情況說一遍我聽聽,看能不能找出些什麼好的辦法!”
“嗯。”我點了點頭,將自己在池塘邊發現白璐被鬼矇眼到在她宿舍裡發生的全過程如實的講述了一遍,當講到我發現女鬼的時候,就見白璐紅着小臉,緊張的看着我!
當然我也並不是全部講了一遍,主要是我壓在白璐身上和幫她按摩這段給省略過去,待我講完之後,白璐深出一口氣,才放心緊張的心情,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聽完我的講述,張海軍一臉邪氣的看着我脖子上的傷口,故作不解的說道:“老大,那你脖子上面的傷是怎麼回事?不會是鬼咬的吧?”
“張海軍,這都什麼時候了,快點想想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我可不想今天晚上再讓那個女鬼來找我!”白璐反應就是比我快,我真真的認爲她比我還要男人一些,若是不岔開這個話題,在這種場合之下,我二人的老臉放於何處?
張海軍無趣的搖了搖頭,獨自點燃一根菸,在不寬的馬路上輕輕踱步,陷入深深的沉思!
而我和白璐似乎都插不上嘴,只有站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
等待是沉悶的,百無聊賴之際,白璐遞給我一支香菸,歉意的看着我:“對不起呀,你脖子還疼嗎?”
白璐的歉意代表着她的服軟,我作爲一個男人若是再斤斤計較,那就太過沒勁了,我看着白璐手上夾着的香菸,急忙取出火機爲她點燃,逐自己手中的香菸也被點燃,微笑着回道:“呵呵呵,沒什麼事了,海軍給我上了他們家祖傳的藥粉,現在一點都不疼了,他說過幾天就會好了!”
“啪啪啪”
一陣急喘的小跑聲傳來,我與白璐定睛一看,張海軍已經來到我二人的近前,急聲問道:“白璐,掛在你陽臺上的那個麻繩圈還在不?”
“在的,我剛剛上樓取東西時,被我裝來了!”說話間,白璐已經將手伸進黃布袋中。
張海軍一揮手,急聲說道:“好,拿來就好,沒事最好不要取出來,這裡是校園,人多眼雜的,咱們最好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籌劃一翻才行!”
我東張西望看了一眼,現在時間還早,算是比較安靜一些,可今天是新生軍訓的時間,再過一會,估計整個學校裡全都是人了,憂傷的說道:“這裡是學校,到處都是人,上哪裡找安靜的地方?”
白璐白了我一眼,不好氣的說道:“你真是個臭雞蛋,笨雞蛋,你不知道開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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