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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渝州城之後,李飛帶着二女,馬不停蹄,一朝着東邊的方向而去。
在商的版圖當中,陳塘關靠近東海,只要向東,一直走到極端,就一定可以抵達陳塘關。
陳塘關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抵y洪水,免引發自然災害,一旦陳塘關失守,洪水就既有可能氾濫導致一發不可收拾,最終淹沒整個商。
故而,朝歌城派遣了朝中大將李靖負責鎮守陳塘關。
李靖在陳塘關鎮守多年,功勳卓著,更是已經娶妻生子,在那裡安家立業。
李靖一家,滿門忠烈,不提托塔天王的名號,他膝下兩位虎子金吒木吒在商的年輕一代當中,就是絕對的佼佼者。
在先鋒這個位置上,能夠與這二人比肩的,恐怕是屈指可數。
不過,這是要取決於他們的三弟尚未出生的況下、。
一晃之間過去了幾個月,當李飛y到金吒木吒二人之時,聽說哪吒還尚未出生。
李飛希望,此番前往陳塘關,哪吒已經出生了。
畢竟此行的目的,除了策反李靖一家之外,李飛的私心就是能夠親眼見證一番傳水中的八臂那吒,到底是何等的威風。
過去他降妖伏魔時,也曾借用過哪吒在民間的香火誅邪,也曾請來過哪吒的靈身,但是真實存在的哪吒,那是李飛一輩子都無法企及與見到的存在。
但是在這樣一個破滅的時空,時光重返那個年代,他真的有機會見到那尊充滿神話s彩的天神,這如何不激動?
三天後的黃昏,夕陽西下,馬車停留在了官道上,李飛與兩位美下了車,就看到前方盡頭一片湛藍的海洋,連起伏,不知道延伸到了多遠。
海濱,一片修築得牢如鋼鐵般的城池矗立在那裡,散發着歲月與巍峨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新生膜拜之。
城池的前方,鐫刻着‘陳塘關’三個大字,上面滄桑而斑駁,似乎歷經了無盡歲月的洗滌。
“傳說中的陳塘關,遠遠望去,便有正氣沖銷,這裡果然是誕生強大人物的好地方。”
李飛目中金s火焰閃爍,看到了城池的上空,有瑞霞升空,凝而不散,不由得喃喃自語。
“不知道這是不是哪吒出世的徵兆。”
李飛心裡這般想着,心也是一陣的激動了起來。
隨後,他不做遲疑,帶着兩位小美,並肩而行,進入到陳塘關。
陳塘關遠遠比李飛所想象中的還要大,甚至還要遠遠超過漳州、冀州這種大城。
甚至此城已經不足以用‘城池’這樣一個稱謂來形容了,而是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
因爲在李飛三人進入城中之後,很快就瞭解到,陳塘關的百姓,足以佔據整個商的五分之一,所囊括的地帶,不僅僅只有城池的區域,下屬還有不少的縣城、鄉鎮等等蠻荒的地帶。
而李飛三人剛纔進入的關卡,就是陳塘關的某個邊境線,並不是屬於城中心。
就好比在華夏時候,假設李飛從松江出發前往浙江這樣的大省,自然不會直接就抵達市中心,勢必要經過浙江與松江的交界地帶。
要經過許多市、許多的縣城,才能抵達省會杭州。
而險隘的陳塘關,就相當於是數十個浙江省那樣大,李飛三人現在所的位置,就相當於浙江省的某個小縣城,要抵達市區,或者說是陳塘關的最中心,仍然需要一段程。
很顯然,只有抵達陳塘關的最中心城池,也就是城主府,才能夠見到坐鎮於那裡的李靖一家,才能見到哪吒。
李飛三人現在所的這個小鎮子,就是屬於距離城中心比較偏僻的一個地帶,並且靠近東海邊緣,比較貧窮與落後。
天s已晚,三人入住了一家棧,向老闆打聽前往城中心的線之後,準備就在這裡暫住一y,第二天再出發。
由於這小鎮實在是太過偏遠了,所以人口並不是很多,街道上也是寥寥無幾的行人,門可羅雀,相當的冷清。
就連李飛與兩位美所入住的這家棧,也是相當的破敗與簡陋,店子裡只有一個缺了的老頭子,既是店主,也是小二,忙着擦拭桌子與做菜,爲三人忙前忙後。
“老人家,我看這裡的道也是不方便,靠近東海,有不少的魚可以打,應當是個致富的好地方,爲什麼人會這麼少呢?”
三人坐在棧裡的桌子上,在等着瘸店主做菜來的時候,李飛則是一邊打聽,一邊等待。
這也是他來到這裡的一直以來的疑。
按理說,這樣的地方應當是可以讓老百姓豐衣足食的,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道理會這麼少人。
這種反常的現象,一定會有原因。
聽了李飛的問話,瘸的老闆笑了笑,道:“小兄弟說的極是,住在我們這兒的人,的確是可以豐衣足食,只不過,需要膽子大的人才行。”
“哦?老人家這話是什麼意s?”
聞聽此言,李飛與兩位美對視一眼,都覺得瘸店主話裡有話。
嗚嗚嗚……
這時,三人所坐的桌子中間的煤油燈,忽然好似被一股莫名其妙的風颳了一下,火苗一閃,然後又飛速的恢復了正常。
剛纔這一幕,被那瘸店主所看到,他一張風燭殘年的老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緊張之s,急忙朝着李飛三人擺了擺手道:“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三位還是不要打聽的好,吃完這頓飯,老頭子爲三人收拾好一間上等的房,三位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好上。”
“老人家,沒關係,您就說吧,我們會保護你的。”
李飛身邊的樸晶晶衝着那老頭子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道。
“老頭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幾位就不要再多問了。”
那瘸店主臉上露出一抹緊張與害怕之s,將飯菜端在了李飛三人的桌子上。
“可是你剛纔明明有話要說……”未來皺了皺眉頭。
“未來,既然老人家不願意多說,咱們就不要多問了,吃飯吧。”
李飛擺了擺手,目中露出一抹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