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東皇太一詢問什麼交易,我說關於你恩怨的事,你大可跟我們聯手,反正我們也是逆天之人,東皇太一一怔,什麼逆天之人。
我瞟了令狐星、謝嵐一眼,心說這個他們都知道,沒有必要讓他們離開,對東皇太一說:“你當我是什麼人,一個如此年輕,一個如此般的小人物能有這般的手段,你難道不感覺奇怪嗎?比如與你交戰時用的《蒼穹錄》畫卷,拿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懷着無法想象的重擔,有人不想到我死,所以賜給了我這個寶物,至於什麼重任,嘿嘿,剛剛說過了,就是逆天,讓這個世界道法盡消,不再擁有我們這種毀天滅地的存在。”這些是隨着天機閣滅殺圈內人,以後的日子我逐漸想明白的。
東皇太一全身一震,眯起了雙眼:“也就是說,當一個月後我離開你,縱然我重掌天界,你也會出手讓天界消失在這個世界?”
我冷然:“不錯,不僅如此,崑崙一脈,元始天尊乃至你曾經的師父,都會被趕出這個世界,然後我也一樣,我們都會離開,還這個世界一個真正的朗朗乾坤。”
東皇太一吸了口涼氣,但轉念間,不屑的撇撇嘴說:“別做夢了,你確實強,強大到與我鬥個不分勝負,可這個世界並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改變的,以你們事務所之力,對付得了天界?真是可笑。”
令狐星忽然插嘴:“也就是說,這個交易你不會答應?可別後悔?”
東皇太一被激起了脾氣,呵呵一笑說:“不答應就不答應,你又能如何?”
“你是鼎鼎大名的東皇太一,我們又能將你如何,不過……”我握緊了拳,眸底散發着陰寒之氣,冷冷盯着他,“一個月後你離開,從此之後,我們就是敵人了,再見面時別怪我不客氣。”
東皇太一怕過誰,絲毫不在意,擺了擺手說:“那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嗯,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談那些奇怪的事,我還要去喝兩杯,你們聊你們聊。”說完,走了出去。
令狐星咯咯笑了起來:“看來,他還是不敢拒絕。”
我搖頭:“他忌諱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中的《蒼穹錄》畫卷,那次的戰鬥他看的出來,我並非這寶物的真正主人,無法發揮真正的威力,所以纔會留下這麼久,就是爲了這個答案,今天我告訴他,讓你自己抉擇,是幫我們,還是成爲敵人?”
令狐星張大了嘴:“你夠狠,連他都敢使喚。”
“算了,別說了,該如何抉擇讓他考慮考慮。”我看了看手裡的藏寶圖,扔給了令狐星,“這東西你先收着,如果東皇太一同意交易,那麼就將藏寶圖交給他,讓他去驗證,若是不說話那就算了,等這邊的事解決了回去再商議。”
謝嵐道別,與令狐星一起出了門。
我嘆息,真是煩亂啊,事情太多太多了,可惜還未找到身軀的另一半,否則我一定會提前一步,找上崑崙,找上天界,從他們那裡得知天塔的所在,從而了卻一切事與林瓊慕月等人歸隱。
可惜,我知道,自身能力還太弱了,一個東皇太一就難以對付,何況傳承無盡歲月的崑崙,乃至上界,以及神秘的天塔,現在去,必死無疑。
發呆了一會兒,我出了房間,去見了齊飛和齊耀恆,兩父子正在暢談,見到我進來,連忙起身,問我怎麼來了。
我說來看看你們,談談關於齊飛的事。
齊飛一愣:“我有什麼事?”
齊耀恆愕然:“小飛有問題?”
“沒有沒有,齊叔可別亂想。”我連忙擺手,與他們一起坐了下來,“其實,由於耀東集團齊叔已經很忙問了,再加上這邊的事,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打算讓齊飛留下來幫您,一來可以減輕齊叔的負擔,二來也是因爲UR集團的事,齊飛留下我更放心。”
說實話,齊耀恆已經老了,爲了耀東集團他操碎了心,且又有UR那邊的壓力,畢竟齊耀恆是人,而不似我們這樣的修煉者精力無限,在這樣下去,齊耀恆身軀必定會垮,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有齊飛在他身邊,一來是齊飛的本事,二來齊飛是事務所的人,事務所的威望擺在那,想要動他們都要掂量掂量。
齊飛與齊耀恆對視了一眼,齊飛欲言,然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看着自己的父親,齊飛心中兩難啊,他比誰都清楚當前的局勢,餘暉事務所缺了他還真不行,可另一邊,聞聽我的話,齊飛恍然明白了齊耀恆的壓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齊耀恆沉吟了一下說:“齊飛這孩子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爲你,我知道此時你是在最困難的時候,沒有了齊飛怎麼能行,還是留在你身邊吧,我這邊有很多人才,憑藉着諸人的力量,我能夠應付。”
我看齊飛,這個決定還是由他自己來選擇吧。
齊飛看了看我們兩人,艱難的抓了抓頭:“這很難讓人決定的啊,一方是老爸,一方是兄弟,唉,給我點時間行不行?”
“行。”我考慮了一下點頭,“這幾天正在善後,你就趁這幾天時間好好想想吧,當然,我還是認爲你留在齊叔身邊。”我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離開了房間。
這幾天圈內的人慢慢散去,姬家也跟着離開,但他們離開時留下話,會去事務所找我,張遠派來的人與我聊了兩句也離開了,雙兒亦是如此。
只剩下卓晟君、謝嵐等人。
他們時不時就來攪擾,實在煩的不行了,讓令狐星招待他們,最終謝嵐被令狐星勸走了,只剩下了卓晟君與蘇離,這天卓晟君和蘇離推開了擋路的人,衝進了我房間,盯着我,面無表情說:“餘暉,你這麼拖延是什麼意思,今天我來只問你一句,委託究竟是接還是不接?”
我冷然:“我不受任何人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