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看時間還早,我們四個決定去看看陳亮掛掉的地方。我們四個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那廢棄的教學樓旁。這時周圍已有很多同學在圍觀了。我們好不容易擠進了人羣,警察同志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所以我們只能遠遠的看着。
在教學樓下蓋着兩個塊白布,白布下面還有兩攤紅澄澄的鮮血!
這時眼鏡說道:“不是就死了一個嗎?怎麼死了兩個啦?”我回口道:“大概就是昨晚哪娘們。”
就在我們幾個交談的是候旁邊一個女生說道:“那小賤人死了也活該,也爲勾搭上副區長的兒子就很了不起,可現在都死了,開心死我了……”我聽着旁邊那女生大吐心中不快。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這陳亮也就是個不學無數的官宦子弟,在學校軍訓期間勾搭上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同學,可能昨晚出去打野戰不知道怎麼的就給掛了。
就在這個時,一輛警車開了進來。那喇叭叫個沒停。沒辦法我們只得紛紛退讓。
那警車開到警戒線前時停了下來。車門被打了開,一個禿頭滿臉橫肉的胖男人奔了出來。那速度可以和翔哥媲美了,不過那時翔哥還爲出道。
那胖男人邊跑邊哭喝道:“我的小亮呀,你在來呀!你可別嚇你老爸啊!”這時旁邊的一個警察揭開了一塊白布。露出了一張詭異的臉,半個腦子都碎了而且一臉的血污。不過當那胖男人看到的時候哭得更大聲了,“亮兒,我的亮兒。”那聲音比殺豬還難聽,完全就是折磨人。
就在陳亮那半個腦子露出來的剎那,人羣中一些女生被嚇得夠嗆,一些當場就把早上吃的饅頭油條什麼的都給吐了出來有一個更勝直接被嚇暈了過去。校方見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就開始了疏散人羣。在高壓政策下同學們都被驅趕,最後所有人不得接近那廢棄的教學樓。
回教室的途中我一直在想陳亮的事兒,我感覺這事很是蹊蹺,別人可能沒注意到,陳亮那半張臉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很是詭異不像是人笑得。“像是鬼。”
因爲我學過道術又死過一次。在還陽以後便對某些東西很是敏感,就像我爺爺被黑靈芝吸靈的那次,如果不是我發覺及時,及早開眼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
回到教室,發現同學都在討論這個事情,因爲陳亮是我們班的,且平時很是跋扈。大多數人覺得死了活該。雖然現在是科學時代但是也有少部分人覺得是鬧鬼,因爲那教學樓以前就死過人。先在則是兩天死了四個不能不讓他們往那方面想!
我也覺得那樓不正常。可是我來到學校的時候就看過這學校的風水,很是不錯。也符合左青龍右白虎的理念在校最是陰煞之地也有毛爺爺的雕像鎮着。這毛爺爺的雕像也是鎮煞靈物,毛爺爺本身就爲天子身有龍氣,這龍氣爲世間最陽剛之氣,且毛爺爺也是領過兵殺過人的,俗話說得好;一將功成萬骨骷。又帶了一絲陽煞之氣。就算得道大魔也不會輕易靠近毛爺爺的雕像的。
來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見華玲玲在看英語書不受周圍一點干擾。當下心裡念道:“以後得陪個書呆子做同桌。真沒勁”想到這裡我也不由得想到了老黑和梅花。
話說我給他倆人答案以後確實成績考高了不少,但是二人不是什麼神人記憶力加上平時底子也不好結果老黑沒考上,現在再家挖地。這梅花因爲老爸是縣長的緣故家裡還算寬裕,到這個旅遊學校就讀導遊去了。
她這個導遊讀五年的那種,算個大專。
華玲玲見我來到她旁坐下也沒理我,繼續看着她的英語書。我還在考慮應不應該去那廢棄的教學樓看看的時候。突然手被碰了一下,和一聲,“喂。”
我側過頭髮現是華玲玲在碰我,我納悶這個平時看都不看我一眼的千金,今天怎麼主動招呼起我來了。不會別愛上我了吧。嘿嘿嘿……
正當我想入飛飛的時候,華玲玲再次發話了:“把你的手放過去點好嗎?”這時我才發現我是趴在桌上的,那手肘子都快把華玲玲擠到一個角落去了。當下賠笑道:“不,不好意思呀!我想事情去了沒注意。”
當下把我那豬肘子收了回來,華玲玲微微的笑了笑,便繼續看書了。我還是已以前的那學習態度學習着,上課不是發愣就是打瞌睡。
不過我對這個物理課很是喜歡。初中的時候也就物理課認真聽講其它的都睡覺去了。因爲我是學道術的有很多都和物理學相沖,就因爲是這樣我才更迷戀這一科。比如說一張符紙吧!放在地上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是不會動的。可是我念唸咒它就可以飛起來。這就完全否定了牛頓第一定律。如果我想得個若貝爾獎什麼的還是挺容易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那廢棄的教學樓在沒出事,可是沒人敢再去那溜達了,這個陳亮的死也被公安叔叔判定下來了。爲失足墜樓而死。那副區長可能因喪子把我們學校的校長,副校長,德育處主任連保安都全被撤了,說是管理不當導致學校接連發生命案。
這命令還是在校裡當着一些學生的面發的。
這一個月華玲玲和我也有些熟悉了些,她也沒開始那麼冷淡了,有時還和我聊天,羨慕得那些男同學不得了。我們寢室的三色狼下課就往我這跑說是來探討學習問題,可是一來那雙眼就盯着華玲玲看個沒停,看時還不忘擦口水。
這天早上我來到坐位上見華玲玲出奇的沒看書,且眉愁苦臉的,我便笑着問道:“我說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清早的就哭喪個臉,誰欠你錢了?”華玲玲見狀悶悶不樂的迴應道:“不關你的事兒。”
我笑了笑,也懶得理因爲女人的事特別多。趴着就準備補充瞌睡。
可就在我剛趴沒多久,旁邊的華玲玲就碰了我一下道:“金陽,金陽。”我摸了摸睡意朦朧的雙眼:“我說大小姐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剛一說完離我沒多遠的皮子就呵呵道:“我說陽子玲玲叫你你還不樂了不是。”說完做出一個殺人的動作。
擦。我頭直冒黑線,我們寢室的那三個流氓。可把華玲玲當女神的,如果被他三知道了回寢室非得捱揍不可。於是我笑道:“皮哥開玩笑開玩笑。”
和皮子映襯了幾聲就回頭問華玲玲:“怎麼,找我何事兒,修理誰說吧!”
華玲玲看了看周圍小聲的說道:“金陽你做過怪夢沒有。”怪夢。難不成這妮子被夢嚇得。當下問道:“怎麼被夢嚇到了。”
華玲玲又對我說道:“最近我老是做同一個夢。夢裡有個黃衣女子說叫我還東西給她,還說要殺我。”
我心理念道:“同一個夢,還幾天了。”當下覺得不妙。便仔細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你仔細說來。”
雖然做夢很正常不過也不排除一些特別的,比如我以前的託夢。
因爲華玲玲本身很是出色,家境又好,所以很多女生都不和她玩日子久了她就看起來很是孤傲。直到我的出現,她纔有了個說話的朋友。
從她口中的得知這個夢是從週日開始的,到今天週三剛好三天了,且都夢到了一黃衣女子叫她還東西。我當下判定她碰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不過我也沒道明,就問她三天前上那兒沒有,接觸了些什麼東西。
她見我表情很是陳懇便說道:“週日我沒出過學校,除了教室和寢室要麼就是食堂了。”我想了想不對呀!這幾個地方陽氣極重妖魔鬼怪,不可能出現在這些地方的呀!就在我那悶的時候,華玲玲突然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我還去了操場旁的廢棄大樓,我在樓頂畫了一會畫,還撿到了一支畫筆,你看看。”
我當即喝道:“那就對了,看來那真出了狀況。”
華玲玲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什麼出了狀況。”我回頭對這她說:“沒事沒你把那隻筆給我。”她可能是被那夢嚇嗆到了,當即就遞給了我一隻紅紅的畫筆。
我接過畫筆看了看,便放在了抽屜裡,然後解下脖子上的一道符。這是我畫的俯身符,以前的那道,在我掉進河裡時就不見了後來我就自己畫了一張,保我平安的。
華玲玲接過道:“這是什麼呀?”
我不怎麼鳥她,“你帶上這個就不會在做那個夢了。”
“金陽,這東西好臭啊!”
我那個尷尬啊!“哦……哦……這就是那聞,戴上它保你平安。”
華玲玲疑惑的看了看又看了看我,“怎麼那麼像你身上的汗臭啊!”
我見被識破便隨口說道:“什麼汗臭啊!那是被聖水泡過的,你懂什麼呀!”
說完就不再理他,繼續趴下補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