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範永生爲什麼會想抱住周雪蘭,但是我卻對範永生說道”沒用的“你觸碰不到她的”她現在是鬼”。
範永生滿懷憂傷的說,對不起雪蘭,”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而周雪蘭只是站在那裡沒有說話,我能看出來周雪蘭的眼神裡,同樣流露着淡淡的憂傷,她彷彿是在用眼神告訴範永生,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雪蘭你知道嗎?’當我得知你跳樓自殺之後,我心裡真的很痛,我甚至也想過陪你一起死,說着範永生眼角流溼潤了。”
那你爲什麼還要背叛我?周雪蘭的第一句話。
我”我不能說,範永生喃喃的說道。
聽到範永生說他不能說,我就納悶了,難道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插嘴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就趕緊說吧,要不然周雪蘭去投胎之後,你想說都沒機會了?。
範永生猶豫了片刻,然後對周雪蘭說道,其實,我跟朱婷在一起是假的,因爲當時我母親得了重病,爲了給我母親看病家裡欠了很多錢,我不想等我們畢業之後你跟着我吃苦,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那麼的愛我,竟然會爲了我做傻事,”
說完範永生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範永生是不想讓周雪蘭跟着他吃苦,所以才找周雪蘭的閨蜜朱婷幫忙演一齣戲,可範永生卻萬萬沒想到周雪蘭會那麼傻,傻到爲了他而跳樓自殺。或許這就是真愛吧,可以爲了自己愛的人不惜一切,包括死。
其實要我看來,這歸根結底還是怪範永生,爲什麼他不好好的跟周雪蘭講,非要釀成這樣的悲劇,難道他就不知道周雪蘭是真心愛他嗎?
就在這時周雪蘭對範永生說道”你不用在爲我自責了,也許我們註定是有緣無份,如今我最後的心願已了,也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說完周雪蘭飄到我身邊,對我說道“大師”我們走吧。
就這樣完了?你們不在說些什麼了嗎?我對周雪蘭問道。“
周雪蘭卻對我說道“沒什麼可說的了,如今我與範永生已是陰陽相隔,我來見他其實也就是想知道,他爲什麼離開我,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答案,我也就安心了。
說罷周雪蘭便回到了傘裡,我望悲痛欲絕的範永生說道”他是不捨得殺你,否則就憑你脖子上的玉佩,你以爲真能保住你的命?
回到宿舍已經一點多了,不過此時也正好宿舍一個人都沒有,於是我拿出劉雨軒給我的布袋,從裡面取出《創始鬼怪全集》。
其實我是想從這本書裡找到送鬼投胎的辦法,但是很失望,我並沒找到。
不過我到是想起在《元靈符咒秘籍》有一道超度鬼魂的符咒。可是吧我卻不會畫。
這不僅讓我頭疼起來,該如何幫周雪蘭去投胎呢?
然而總算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犯難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
不對應該是說有一隻鬼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宿舍的?我對眼前的劉雨軒問道。
好臭啊天佑哥哥,什麼味道?劉雨軒捂着鼻子對我說道。
我深吸了兩口氣回道”哪裡臭?我怎麼沒聞道?
劉雨軒指着我對面牀鋪下的一雙鞋說道“就是哪裡傳出來的味道。”
可能是我在這宿舍時間太久的原因吧,早已經習慣了。所以沒問出來,不過我就納悶了,鬼也可以聞出味道嗎?
於是我對劉雨軒問道”你們鬼也可以聞出味道?
當然啦“劉雨軒很自然的對我說道”
對了你知不知道送鬼投胎的辦法?我對劉雨軒問道。
當然知道了,天佑哥哥問這個幹嗎?是要幫她投胎嗎?說罷劉雨軒指向我放在牀上的那把傘。
我不得不佩服劉雨軒的厲害,於是我對她說”是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她投胎?
劉雨軒對我回答道”方法很簡單,雨軒可以帶她去陰間的,然後把她送到陰陽輪迴井就可以了。
陰陽輪迴井是什麼?”
劉雨軒告訴我,所謂的陰陽輪迴井就是通往陰曹地府的百鬼之門,人死後必須要進入陰陽輪迴井纔可以到地府,一般的人死後都會有鬼差帶到陰陽輪迴井,如果沒有鬼差帶路鬼是找不到陰陽輪迴井的。
於是我問劉雨軒,你既然知道那個地方自己爲什麼不去投胎呢?
天佑哥哥,雨軒自己是無法進入陰陽輪迴井的,因爲雨軒的名單不在百鬼之中。
聽劉雨軒這麼說,我也大致的明白了一些,反之就是說她與別的鬼不同。
送周雪蘭投胎之後,劉雨軒回來對我說他還要走,她來找我就是爲了告訴我一聲的,因爲她這次去的時間可能會很久。
我就不明瞭,到底是什麼事?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問,她也不會告訴我的,於是我乾脆沒問,只是對他說道”你自己小心點。
劉雨軒走後,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三點半了,然而我剛放下手機,突然來電話了。
電話是鄭天齊打來的,接通知之後,我便聽到鄭天齊聲音有些激動的對我說道”天佑兄弟是你嗎?有人想跟給聊兩句,不知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恩“是我”那個人誰?我對電話那頭的鄭天齊問道。
等下,現在他要與你說話,鄭天齊說罷,我便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變了。
喂,你好“聽小齊說你是一位正宗的陰陽先生?
聽這個人的聲音應該在三十多歲左右。其實我已經猜出了這個人的意思,他一定是遇到靈異事件了。
是的”我簡短的對電話裡的人回道。
方便出來單獨聊聊嗎?我有些事想請大師幫忙,當然這忙也不是白幫的,事成之後三千塊錢當給你的報酬。電話裡的中年男子對我說道。
三千塊錢?怎麼這麼多?我有些激動的對電話那頭說道”可以“你們在什麼地方?
我們就在學校門口,你出了學校往右看有一輛白色雪佛蘭,我們就在車裡。
掛斷電話,我揹着揹包便出門了,這次我準備的東西很多,劉雨軒給我帶了的東西全放在了書包裡。
出了學校,我便看到了一樣白色的雪佛蘭轎車,鄭天齊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也隨後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