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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離看着站在‘門’口的林夕然,表情木納,呆滯,活脫脫像個活死人。
她直接進來,就躺到‘牀’上去了,沒有說一句話。
“雲主,這少主母是怎麼了,剛纔在大‘門’處的時候,我就看着不對勁”雲家的管家看着雲碩,小心翼翼的說着。心裡卻想着,這哪裡像個人啊,一點人氣沒有,像被‘抽’了魂一樣。
“你下去吧...”
“雲主,剛看到顧家的少主的車停在‘門’外,您見麼?”
消息真是快,人剛到家一會,顧梵就過來了......
“讓他進來吧,去大廳等着”紅‘玉’離說完走進林夕然的房子。
房間裡異常安靜,看着‘牀’上躺着的人,一動不動,可是遠看的時候,‘牀’上似乎就沒有人。
“夕然?”紅‘玉’離站在‘牀’邊,看着‘牀’上熟睡的人。之後又叫了幾聲,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房間似乎有點冷,是不是該點個火,暖一暖?”
話落,‘牀’上的人微微的動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睛,直直的看向紅‘玉’離,嘴角微勾。
“我不冷,想睡覺...”聲音乾癟無力,像是好久沒有吃過飯的人。
“嗯,那你先休息...”紅‘玉’離在輕看了一眼‘牀’上的人,退出了房‘門’。
‘門’外的雲家管家看到有人出來,碎步上前:“雲主,少主母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逛了一下午,興許累了,讓歇着吧”
“好,那我‘門’口守着”
“你去忙吧,記着,別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了她”說完,向大廳走去。
大廳內,顧梵若有所思的坐在那,看到有人進來,才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酌着。
“我閒着沒事做,你來的可真慢”顧梵看着雲碩坐到對面,把一杯清茶放下。
“她回來了,剛睡下...”
顧梵稍微一頓,看着‘門’外,手指來回摩挲,許久纔開口:“我想去看看她...”
“可以”
說完兩人都向着林夕然的方向走去,兩人一路無話。
一直躺在‘牀’上人,從紅‘玉’離離開後,才慢慢起了身子,坐在‘牀’上,呆呆的看着房子裡的東西,有一種熟悉但又有點陌生的感覺,伸出自己的一隻手,翻來翻去的看着,時不時的捏了捏,剛要下‘牀’,突然聽到‘門’外處的腳步聲,猛然倒在‘牀’上,蓋着被子,半捂着臉,嘿嘿嘿的笑了幾聲,聲音尖細,但是看着臉似乎沒有任何笑容。
顧梵跟着紅‘玉’離到了之後,站定在‘門’口,兩人誰都沒有先進去,對望了一眼。顧梵輕輕的推開了‘門’,一股奇怪的氣味淡淡的,顧梵一樣變看到‘牀’上微微鼓起的被子,慢慢走了過去,紅‘玉’離也緊跟在後。
顧梵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人,被子半遮着臉,躺的紋絲不動,但是卻看到睡着的人,眼睛雖然緊閉,可眼珠子似乎一直在轉動。
顧梵轉過頭看向紅‘玉’離,而紅‘玉’離只是輕微的搖了搖頭,示意讓顧梵不要‘亂’動‘牀’上的人。
“既然醒了,怎麼不起來,小夕?”顧梵突然出聲,看着‘牀’上的人輕微的動了,但之後又是安靜如初。
而顧梵試探‘性’的把手剛要放在她的額頭上,睡着的人猛的睜眼,死死的盯着顧梵,顧梵手停頓在空中,沒有放下,也沒有立刻拿開。
‘牀’上的人盯了顧梵片刻,眼珠慢慢移動,又看向顧梵身邊的紅‘玉’離,眼神稍微有些緩和,但是緊接着又慢慢合上了眼睛。
顧梵停頓在空中的手慢慢緊捏,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你不認識他?”紅‘玉’離突然開口。
“不認識”‘牀’上的人閉着眼睛,慢慢吞吞的說着。
“那你可知我是誰?”
“你...”停了一下,接着說道:“你不是雲碩”
“那我是誰?”
“現在不能知道,還需在過些日子”
紅‘玉’離看着‘牀’上的人,突然開口:“如果你不想徹底消失,就老實的待在這個房間內,不要讓我發現你踏出這房‘門’半步,也不要讓我看見任何見紅的地方”
紅‘玉’離話完後,‘牀’上的人沒有吱聲,只是看着紅‘玉’離的背影,微微的眯了眼。
一直站在‘門’外的顧梵,看着他出來後:“我想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不知?”
“那你是不是也覺得,現在不能動她?”
“不能,而且是一根髮絲都不能動”
“想不到,白靈月找的是什麼樣的人,居然敢這樣做事”
“那可真要問問她了,不過,就算找到她,也沒用”
顧梵突然皺眉:“那她現在會在哪裡...”
“她不會出事,你放心就好,現在是這個房子裡的人,處理不好,牽扯到她,後果難以預料,恐怕後患無窮”
“這話是什麼意思”顧梵突然問道。
“你能告訴我,你剛進去那個房子後,看到躺在‘牀’上的人,你感覺到了什麼?”紅‘玉’離看着顧梵。
“說是個死人但又不像,表情和行爲都有些怪異,紙人?”
“本質是紙人沒錯,但是…”
“但是什麼?”
“那個紙人,現在應該屬於半個人了,我不知道白靈月到底找的什麼人,居然把林夕然的少部分魂魄附在這個紙人身上,我猜的沒錯的話,做這個事的人,應該是偷屍剝皮,全都‘弄’在了紙人上,現在和林夕然長得一模一樣的紙人,只是畫出來的而已,在加上少許魂魄,所以跟普通的紙人會不一樣”
顧梵聽完,沒有說話,關於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聽過,什麼釣屍,移魂等,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自己卻是深信不疑,白靈月居然敢對林夕然如此,那真正的林夕然現在是在哪裡。
“既然你說,現在這個紙人有了些許魂魄,如果動了她,會怎樣?”顧梵突然問着。
“我說過不能動,現在這個紙人明顯是剛做好,他的魂魄和自身的皮囊還沒有完全‘吻’合,所以看他的各種行爲舉動,甚至一些面部表情,都是僵硬的,並且這些如果要和普通人一樣的樣子,比如靈活,是需要時間慢慢融合的,你說你現在動它,甚至毀了他,那很容易,一點火心,他就能着,燒的一點灰都不剩,但是你別忘了,他用的是誰的魂魄。”
“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她和白靈月一起離開…”顧梵聽完紅‘玉’離的話,聲音裡強忍着怒意。
“所以,這個房間從今天開始,要用結界隔開,不能讓任何人進去,也絕不能讓她出來,不能讓這個紙人見紅,你可懂?”
“見紅?”
“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是靠睡覺,是不夠的,要想成爲正常人,最快的辦法,就是吸附活人的血,要是那個時候,一切就晚了,等的魂魄與皮囊完全融合的話,那林夕然就再也不會有那一魄,在也找不回來”
說完,兩個人都靜靜的坐着,各自思索着。
其實,從一開始白靈月走進顧家的時候,紅‘玉’離就知道了她的目的,她總是千方百計地靠近林夕然,也不光是自己,顧梵肯定也感覺的到了,但是他肯定不知道白靈月到底想要做什麼,可自己確實非常清楚,白靈月與那種黑暗骯髒的東西接觸過,身上還散發的殘留的氣息,看樣子是做了‘交’易,雖然自己是神卜,其實有些事不用想也不用猜,也都知道,就算明知道是不好的結果,但是卻不能隨意去改變,就像自己明知道林夕然和白靈月離開,她肯定會出事,可自己不能刻意阻止,不能隨意逆改什麼,因爲自己剛纔卜算到,這是劫數,林夕然必須要經歷,過與不過,天意或者人爲,都不能改變,就算自己剛纔硬把林夕然留在身邊,躲過這一次,可是,只怕會招來更難以預料的事…
紅‘玉’離想着,心裡卻冷笑着,爲什麼自己是神卜,能知百事,能知世事,卻唯獨不能知曉自己,能知緣由,也能知結果,卻不能去改變,明知道林夕然現在在哪裡,但是不能去尋,因爲時機未到,有時也會有些許害怕,這次躲過,那下次呢,不知禍事又會殃及到哪裡,只怕後果會更糟。而那個紙人裡的魂魄,一半里偏偏還有着巫玄靈的,所以更不能隨意動它。突然想到了容鋣,如果此時容鋣在呢,他要是看到林夕然如此,一定不會顧及什麼逆天改命遭天譴,這就是自己和他的區別麼,是不是自己考慮的總是太多,想的太多,有時竟也會錯過最好的機會,記得以前,巫玄靈似乎也這樣說過自己,有時候她竟會這樣說:你說你什麼都能知曉了,活着可真沒意思。是啊,可就是這樣活了不知道多久了……
紅‘玉’離不想在思索,然後看着顧梵,他一直低着頭,也沒注意到自己在看他,而紅‘玉’離看着他,其實自己也早已看透他,也爲他嘆息,人生多的是不如意,而他,卻是最寂寥的那一位,不知道怎的,突然想起了風清,雖然,從來未見過他,可不知爲何,想起他,就覺得他是世間最冷的人,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吧。
“我先走了,如果有事,一定找我”顧梵突然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紅‘玉’離,才發現他一直看着自己:“雲碩…”
“嗯?”紅‘玉’離聽到他突然叫了一聲,微微的眯着眼。
“你真的是雲碩?”顧梵臉上神‘色’突然變得凌冽,眉目一直緊緊的盯着紅‘玉’離。
從一開始就知曉,這顧梵是最多疑的一個人,也許這世間沒有他完全相信的人,他或許不知,他的這份多疑,會是他的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