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邊男人可沒乖乖老實下,那雙鹹豬手是這邊捏捏那邊摸摸的,四處點火,她是真心推拒,可這位早已是全然熟悉自己身體構造來着,很快的接過了她的身體的掌控權,自己抗拒是越發綿軟無力,怎麼看怎麼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反成情趣了。明明對方長得白淨斯文配的還是一副白斬雞身材,可於此道上特龍精虎猛。
“不這麼做的話你明天會沒精神------”他低語訴說道,“櫺櫺,你在外面可得要想我,還有------不能,不能亂來,睡覺也得穿好衣服,會------凍着的。”
“嗯嗯。”他的話她只是聽着,誰會跟自已意淫的人物計較,反之自從做了這種夢,她就改了裸睡的習慣把自己包裹嚴實了,這個天氣是越來越冷了。
第二日醒來,陸櫺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蹦了起來。
“我昨天晚上睡得怎樣?”
孫伊伊搓揉着惺忪睡眼,“我哪曉得。”她捏了捏自己的脖子,“我好久沒睡過這麼香的覺了,都睡落枕了。”
出差這事,真的是臨時改變的。上面人打着的旗幟是孫子兵法謀攻篇中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出國採風考察,不能閉門造車。爲何要說是一面旗幟呢,因爲此行程就是帥鍋小老闆帶上了自家女友。其實原定的是設計部草上花曹尚華。有那麼很長一段時間整個工作室裡就她一個妹子,不過這大齡妹子平日壓根沒受半點性別優待,因爲她不僅沒將設計部顏值拉高,反而還拉低了,所以那些男人就着諧音送了這麼個綽號。草上花當然是死也不肯,聽聞他女友是個童顏**御姐型的大美人,草上花很自知,一窩兔子都乖覺不啃的窩邊獨苗,她湊上去是當燈泡當綠葉當丫鬟的命,所以各種犯蠢將這免費旅遊機會給推了。至於別的有資歷的,帥鍋表示排斥同性,所以這麼趟出差就落在了她身上。她的資歷在唯三位女性中,資歷第二深的。
“我是好奇啊,那位究竟長得多漂亮,將盧棱迷得要死要活的。”陸櫺不無感嘆,盧棱可是真正的高富帥,聽聞曾經還是個四處亂搞的渣,結果成遠近聞名一情聖了。
“一物降一物吧。”一旁孫伊伊說。
“不對,這叫-----”草上花特煞有介事道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這差事落在她身上還有一理由------
“陸櫺你不是有男友嘛,一到點就趕着回家,你自己瞧瞧你第二天的臉色,小日子快活滋潤啊。”
一個是紐約七日遊,一個無成本謊言,孰輕孰重的,即便她外語渣又如何。陸櫺立馬點頭哈腰恭維道:“盧哥真是火眼金睛,我有男友,兩人親密無間,到時你們再怎麼秀恩愛也不會傷害到我一星半點。”
不過第一次見到花誠,陸櫺忽覺一陣莫名熟悉之感。
“沒法形容啊,就是感覺非常非常熟悉親近的那種熟悉感。”飛機上,二人相鄰而座,陸櫺也如實說了。
“你------沒救了”大美女盯着她瞧了好久,精緻平靜的面容破裂出幾分波瀾再次肯定道,“真的!”氣得陸櫺戴上眼罩呼呼大睡,大美女當她撩撥她呢。
跟着這位高冷美人,陸櫺也不是個當丫鬟電燈泡的命,這服侍人的活有她家盧哥瞻前馬後誰也不能搶,至於電燈泡,一下了飛機到了酒店,老闆盧棱是過河拆橋,塞了一沓子鈔票讓她買買買或隨便找個酒吧墮落去,陸櫺一瞧,居然還是綠油油的美元。
酒店定了兩間房,這很正常,可卻是按性別劃分開的,盧棱立馬就在那給她使眼色了。陸櫺自來熟地攀上御姐手臂,嬌滴滴道:“我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一個人睡會怕。”雖是討人嫌的行爲,可她一個小姑娘國外一個人睡她確實怕啊,所以纔有了這一出。
“膽子肥了能一個人睡了吧?”
“能能能。”她連連點頭,“我明白自己身份,我就是那空氣,於你們而言是無影無形,於這趟任務而言是必不可少。”
能做那搭橋的鵲何必做富貴不能淫之人。何況,他們二人本就該呆在一個屋子裡。而花誠,也讓她見識了一把人不可貌相。
“你力氣怎這麼大?”這個箱子裡全是機械,爲了防震,她還拿衣物塞得滿滿當當,分量挺重的,沒想到這位花女士居然一下子將它提起放到櫃子裡去了,前後都不見喘氣的。
“以前胖。”
“難怪胸這麼有料啊。”
美女不說話了,陸櫺這時也說笑不出了,因爲就在剛纔她無意間瞥見,花誠無意露出的手腕處有着兩道猙獰傷疤,交叉布開。沒想到這麼清冷的人,也會做這種瘋狂的事,還是瘋狂後,變得清冷了。這對很有故事,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麼的狗血。
不過待她折回拿忘了的東西時,在門口聽到了這麼段對話。
“那小丫頭沒見過世面,非要出去掃貨,勸都勸不了,也不知多久纔回,我就把自己鑰匙給她,省得半夜吵醒你。”裡面盧棱放低聲音,帶着幾分討饒,說道,“微微,我還是第一次來米國,人生地不熟還挺怕的。”
盧哥,你的形象在我心裡是徹底土崩瓦解了,再多的漿糊也糊不起來了。不過更沒想到,這二人的關係居然是如此純潔的。他們是老闆老闆娘的瞎叫着,可事實是正主的愛情長跑,那些福利一個也沒落實啊。
異國他鄉之夜,與陸櫺的一夜好眠相對,盧棱頂着怨念深重的熊貓眼,看來昨夜不曾得逞啊。草上花沒來太過可惜,有上司洋相可看,外面熱鬧可湊,至於工作什麼的,獨自獨立隨便拍幾張照。至於那個野心勃勃信誓旦旦的某創二代,在這紙醉金迷之中,完全將初衷給拋到腦後了,還真就是爲了買買買,玩玩玩。
對於陸櫺也樂得樂不思蜀去,她沒少接代購的任務,雖不是爲自己買的,可女人嘛,享受的是那種購物的過程,不然爲何要買重複的東西,甚至買到家就不曾用過甚至都有沒拆封過的。而到了夜間,那種荒誕的有顏色的夢,也沒再有過了,每天是閉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