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能怎麼辦,首要任務時找到那本秘譜。她問我往哪兒去找,我又給整出一句天機不可泄‘露’,此乃錦囊妙計,差點沒把沈冰氣瘋了。
但連日來的疲勞,讓我們實在走不動了,在山崗下找到一個避風的地方,撿柴燃起一堆篝火,相擁睡到天亮。一覺醒來,發現小黑又叼來了獵物,這真是個神奇的小傢伙。我們吃過東西后出發,翻山越嶺回到原點,又順着以前的足跡,一路往回走。
“我們這不是要出山嗎?”沈冰疑‘惑’不解的問。
我神秘一笑說:“別問那麼多,跟着我走就是了。”
沈冰一撇嘴,狠狠瞪我一眼,但沒絲毫脾氣,只能乖乖跟着往前走。
我真要出山?不是,我是要回到鐵牙子嶺。由於有腳印指引,又休息了半夜,‘精’神充足,走起來速度很快,天黑之前,回到了鐵牙子嶺那間木屋前。儘管上次我用童子‘尿’破了‘陰’陽‘門’,但仍然不敢走正‘門’,還是從窗口爬進去。
“我們回到這兒幹嘛?”沈冰撓着頭問。
“你拿手電幫我照着,我要找東西。”我說着拿出匕首蹲下,從窗口這兒開始,在地面上刺探。由於天‘色’將黑,木屋裡光線昏暗,需要手電照明。
沈冰嘴上咕噥發着牢‘騷’,拿手電跟在我身後照在地上。
我用匕首找遍了整個木屋每一寸土地,結果,什麼發現都沒有,讓我極爲喪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忽然發覺屋子正中央北端牆壁下,用匕首翻出的泥土與其他土‘色’不太一樣。心頭禁不住一動,這兒有問題。這裡的泥土以前肯定翻動過,就跟墓葬的回填土一樣,地表以下一層層土‘色’是不同的,所以下層的土回填到上面,跟相鄰土層絕對有差別。
想到這兒不由一陣興奮,急忙跑過去,用匕首往下開挖,往下越挖越感覺鬆軟,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挖出一米多深,纔看到一個綢布包裹。綢布由於年代久遠,已經發黑,輕輕一碰,猶如齏粉般破碎了。但卻‘露’出裡面一本發黃的書本,讓我跟沈冰歡呼一聲,擊掌慶祝。
這本書封皮上用‘毛’筆寫着四個繁體字:“‘陰’陽秘術”!
我心情‘激’動的翻開極薄而邊角有些殘缺的書頁,看到第二頁上的總綱,一再提到曹氏這兩個字眼,以及走‘陰’陽看風水的宗旨,再次確定,這是曹氏風水奇術不會錯了。
沈冰高興的摟着我脖子,探頭看着書問:“土包子,你是怎麼想到這本書埋在這裡的?”
我微微一笑說:“這是田林兒告訴我的。”
沈冰立馬扭住我的耳朵,沒好氣說:“別跟我胡扯,快老實‘交’代。”
“誒,耳朵扯掉了,快鬆手。”我打開她的手,捂着耳朵苦笑道:“你怎麼不動動腦筋?當時我問田林兒他們當年逃走時從什麼方向逃走的,她說往東,沿着龍頭村出的山。所以我就想到秘譜有可能埋在鐵牙子嶺。”
沈冰被我說的更糊塗了,睜大眼珠想半天說:“他們往東逃走了,鐵牙子嶺在西,這南轅北轍,怎麼會想到秘譜藏在這兒?”
我一邊翻看着神奇的‘陰’陽風水術,一邊跟她說,田林兒非常狡獪,她猜到我問當年逃走路線,是想從這上面發覺藏書地點,故意說往東逃走了。可是東邊的山路要比西面難走,就連我們兩個外來人都知道此事,他們本地人肯定不會有這樣腦殘的選擇。所以我斷定,田林兒說的是謊話,他們當年肯定往西經過鐵牙子嶺出的山,而書肯定也藏在了木屋當中。
爲什麼敢於這麼斷定,原因有二。第一,鐵牙子嶺上的木屋是曹正一親手建造並且做的‘陰’陽‘門’,覺得這個地方最適合藏書。並且藏在這兒,會讓曹正倫想不到他們沒將秘譜帶走,而是將這麼貴重的東西埋在如此明顯地點。這是一場心理上的較量。
第二,那就是我猜到的最重要的一個因素,是曹正一和田林兒的愛情。這座木屋象徵着他們倆的情意,把書埋於此處,讓曹氏風水奇術與這座木屋見證他們這一段情緣。並有另一層意思是,他們還會回來的。
我說完後,沈冰在我嘴‘脣’上‘吻’了一下說:“沒想到你個土包子,還這麼有情調能猜到有情人的信念。”
“哈,土包子咋了,土包子有土包子的情調,否則你怎麼會愛上我?”我被這一‘吻’勾引的心情‘激’‘蕩’,把目光從書上移開,瞄上了她‘誘’人的紅‘脣’。
“切,我愛上你並不是你有情調,是你有擔當,有魄力,有男人的氣概……”
哥們最喜歡聽她誇我了,高興的一咧嘴,把她抱進懷裡笑道:“我還有男人的溫柔你沒嘗過。”
沈冰立刻睜大美目:“你有什麼溫柔了?”
“你閉上眼睛,我告訴你。”
沈冰撅撅嘴,還是乖乖閉上眼睛。她此刻在手電光芒下,微閉着眼睛,俏臉的臉蛋上,充滿了期待,這種姿態是那麼‘豔’麗‘誘’人。我忍不住心頭‘激’烈跳動,伸嘴‘吻’上她的柔‘脣’。
“唔……你好壞,偷偷親我就是溫柔……”
“不要說話,用心享受這一刻溫柔!”
在一個有百年之久的愛意小木屋裡,我們倆盡情享受彼此的溫柔,這份纏綿,真是令我們如醉如癡,彷彿在夢中。
可是纏綿中,不可阻擋乾柴烈火的迸發,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倆都呼吸急促,全身感到火燙,都有點把持不住了。
“土包子,那個,咱們還沒結婚……唔……”
“可是我受不了了,我想今晚就……”
“那,那你要真是忍不住,我就……我就認倒黴……”
當時沈冰這句話在那個時候說出來,根本沒覺得不合適,可是後來想起,覺得非常可笑。你認什麼倒黴,這事還有倒黴的嗎?你又不是被強‘逼’的,這丫頭說話總是顛三倒四。
正當我們倆那時誰都剋制不住時,忽然一陣風敲打窗戶發出咯咯聲響,立刻讓我們倆從‘迷’醉中驚醒,慌忙分開。一起回頭,看到窗扇被風吹的顫動不已,窗外一輪明月掛在天邊,外面並沒有任何異常,我們這是驚弓之鳥自己嚇唬自己了。
沈冰大大鬆口氣,將被我解開的衣釦扣後說:“還好沒失身,不然虧大了。”
“你吃什麼虧?”我一愣。
“婚前不良行爲就是‘女’孩吃大虧。”沈冰皺皺鼻子,臉上紅撲撲的,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嬌‘豔’‘迷’人。
我不由看呆,又勾起心頭的烈火。
沈冰發現我眼神不對,嚇得竄身跳出窗口:“快出來了,這個屋子有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