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倫哥你真的要去嗎?究竟是想去做什麼?”
“白天見到的那個白衣‘女’鬼應該就是殺害這學校裡學生的兇手,而且它戾氣很重,我必須要將它除掉才行。”
“那爲什麼不等着它再來這裡時再對付它?而非要進入那醫院中,或許它不一定在那醫院中啊,想必它也是知道那裡的兇險的。”
“它白天被我所傷,一時半會地應該不會再出來,不過現在的情形是,我對這家醫院的事情很感興趣,所以,不管它在不在裡面,我是都要去的。”我說着,邁步便走。
“馬倫哥先別急着走啊,要不我們再從長計議一下吧!”小芬又阻攔道。
“沒事,放心就好,你剛纔不是還說了我是一個福大命大之人的嗎?”我轉頭笑着道。
“可是……”它還是很擔憂,可見我態度堅定,只好急忙跟了上來,“那馬倫哥我跟你一塊去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別,你千萬別去,對了,幫我照看一會靈靈,我應該會很快就從裡面出來的。”我擺了擺手,就要把肩膀上的靈靈給她抱過去。
“大哥哥,你要去哪裡?靈靈也要跟着一起去!”靈靈似乎也意識到了危險,‘奶’聲‘奶’氣地道,小臉上也浮現起擔憂。
“哈哈,靈靈乖,大哥哥一會就會回來的,你就在這裡跟小芬姐姐一塊玩好不好?”我笑着道,覺得這個小不點還真是懂事。
“那好吧,那大哥哥你一定要快點回來哦,靈靈等着你。”
“嗯嗯。”我點着頭,加快了腳步。
這次小芬沒有跟上來,只得無奈地嘆出一口氣。
很快我便要來到了校園東面的那處圍牆邊,可誰知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出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前來這裡查探的吳輝與孟菲。
他們馬上就發現了我,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便朝我跑來,也沒有說話。
我見狀沒有止步,徑直往前走着,邊走邊道:“哎喲,這不是我的手下敗將們嗎?你們有什麼發現了嗎?”
“誰是你的手下敗將,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吳輝面‘色’一冷,沉聲道。
“哈哈,你們不就是嗎?輸就輸了,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嗎?虧你們還是鬼事調查局的天才!”我大笑,說着三兩下就攀到了前面的圍牆上。
“你……”吳輝正要反駁,但見到我的動作後,忽然神‘色’再變,低呼道:“馬倫,你要做什麼!”
看他的表情應該也是聽說過這所醫院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的,只是雖說十年前的命案可能是鬼事調查局的人解決的,但那時他還沒有進入那裡。
“身體不適,去看看醫生。”我無所謂地答道,作勢就要往牆下跳。
而這時,這醫院中的基本情形也映入了我的眼簾,在這破舊的醫院大院裡,安然地佇立着幾座不大不小的樓房,樓房的牆面上還做着標記:‘門’診樓,後勤樓,辦公樓,重症患者樓,此外還有幾排低矮的平房,應該是給那些離家較遠的醫生和護士們住的。
“馬倫,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所醫院的恐怖傳言嗎?我們曾聽周師叔說過,這裡曾經發生過離奇的命案,之後雖被我們的人偵破了,可裡面還是經常有怪事發生,連他都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但周師叔曾嚴肅地告誡過我們,這所醫院是一處天然的凶地,風水極其不好,進入者必然會倒黴!”這時那孟菲也開口了,同樣很是驚訝,她所說的周師叔,指的正是周副局長。
“哦?風水不好?我怎麼沒有看出來?”我聞言不屑地道,若說起風水論,只怕很難有什麼及的上《‘陰’陽鬼經》中對於風水的闡述,而我雖還不是很‘精’通,可這樣一處並不是很大的醫院還是能夠看個大概的,並沒有發現這裡的建築有什麼與自然風水犯衝的地方。
“那是因爲你的本領還太淺,周師叔他踏入靈異圈幾十年,即使在鬼事調查局也有很高的威望!”吳輝鄙夷出聲。
“好了,隨你們怎麼說吧,反正也別怪我沒告訴你們,這國立大學發生的命案正是一個白衣‘女’鬼乾的,白天時我已經跟它‘交’過手了,但被它逃入了這家醫院中,你們連這點膽量都沒有的話,還想贏我?我都呵呵了。”我本來不想再理他們的,可轉念一想,讓他們跟我一起進入這裡也不錯,起碼真的遇到什麼兇險了會有個幫手,而若是遇到了那白衣‘女’鬼,我自問自己的捉鬼本領不比任何人差,自然不會怕他們。
這兩人聞言後臉上馬上就閃過了懷疑的神‘色’,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告訴他們這些,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是真是假。
但我輕笑了兩聲,一下就躍到了這醫院的地面上,不再管他們了,如果他們真的想贏我的話,一定會跟着來,若是不敢來,也是我看錯對手了。
現在是凌晨時分,一輪霧‘蒙’‘蒙’的圓月升起,灑下了微弱的光來,所以我才能藉着光將這裡看個大概。
涼風陣陣,我有些分不清是‘陰’風還是自然風,但只覺得以進入這裡後氣溫似乎下降了很多,不過並沒有多想,短暫地思慮了一下之後,向着那‘門’診樓走去。
四周似乎也忽然變的寂靜了下來,連蟲鳴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寂靜的夜‘色’中只能聽到我的腳步聲在回‘蕩’。
而前方的那‘門’診樓則像是一個矗立在夜‘色’中的巨大厲鬼,張開了血盆大口在等着我的自動送‘門’。
要說我現在沒有懼意那是假的,身上不時地起着一層層‘雞’皮疙瘩,心裡也不住地泛起一陣陣涼意,直竄頭皮。
可我強忍着,努力地說服着自己是一個鬼算,本來就是與鬼打‘交’道的,還怕個‘毛’線!
伴隨着呼吸與腳步聲,我總算是來到了‘門’診樓的‘門’前,只見兩扇玻璃‘門’被一把圓鎖鎖着,上面佈滿了灰塵,看來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透過這兩扇玻璃‘門’向裡看去,是鋪着白‘色’瓷磚的走廊,還到處散落着一些雜物,一看就知道真的是破落了很久了。
深吸了一口氣,我從包中拿出一根鋼絲來,“啪嗒”一聲,將這技術含量極低的圓鎖給撬開了,而這輕微而清脆的聲音,沒來由的讓我的心輕揪了一下,也不知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