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不太妥吧……”我一驚,雖說自己現在可以說是在利用她,拿她作爲突破口,但若是把我們兩人目前的關係告訴齋琦,不知齋琦會怎麼想,畢竟他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
“怎麼不妥了?美紗喜歡你,你也喜歡美紗,爲什麼不能告訴父親?”
“你不覺得我們的關係進展的太快了嗎?而且我的朋友雖救了你父母一命,可我也只是個殺人犯而已,你卻是這伊賀分公司的大小姐。”
“那怎麼了?王軍哥你的思想怎麼還這麼封建,現在是自由戀愛的社會,我喜歡誰就是誰,父母他們也做不了主。”她噘嘴。
“你不要任性,這件事還得再等一段時間再說,否則我以後就不疼美紗你了!”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虛,不是真心地喜歡我!”
“哪有,你這麼漂亮,哪個男人會不喜歡。”我連忙笑了起來,怕她會看出我對她並沒有多少感覺,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雙脣。
“櫻……”
她輕微地反抗着,卻再一次逐漸沉淪在我帶給她的愉悅感之中。
又纏綿了十幾分鍾,我看她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了,便在這關鍵時刻鬆開了她,柔聲道:“今天我可以跟你去你家,但不要告訴你父母我們的關係,好嗎?”
“不……不好……”她呢喃着,雙眼微閉。
“那我現在就不好好疼你了。”我作勢欲走。
“別,不要,美紗想要,美紗答應你……”
我輕笑,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這房間中也很快充滿了她的嬌喊聲。
……
兩個多小時過去。
她儘管連走路都有些不穩了,卻還是起牀了,準備帶我去她的家中看一看。
我現在還是通緝犯,所以“全副武裝”,帶上墨鏡假髮,這纔跟着她朝公司的車庫走去。
這是她跟父母在公司的私人車庫,我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在車庫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還是驚呆了,裡面並排停着十幾輛嶄新的豪車,檔次最低的都是限量版的紅色敞篷法拉利,車門都是往上開的那種,由此可見作爲這個省內數一數二的大財團是怎樣的財大氣粗了。
“走吧王軍哥,由於你的身份特殊,我們還是別太招搖了,就開這輛法拉利吧。”她輕聲道,坐在了駕駛座上。
“汗,這還不招搖,開這樣一輛車,回頭率會是百分之二百吧……”我擦汗,要不是自信自己的僞裝技術比較高超,還真不敢坐這樣的車到處亂逛。
車子很快向市中心最爲繁華的那處小區開去,她與父母平日裡就住在那裡。
“王軍哥,我已經跟父母說了今天會回去,他們會在家裡等着,你既然成了我的私人保鏢,跟着我回家想必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這時,她邊開車邊道。
“那就好,讓他們現在就知道我們的關係,對你我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麼好事。”我應聲。
“說的也是,我以後會幫你在這伊賀分公司中好好發展的,到時候幹出一番業績來,就不信贏不了我父親的心。”
“好,好。”我急忙笑着點頭,要的就是她這句話,看來這次這個突破口是選對人了。
閒聊了一路,到她家中後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
她平時都住在學校裡,齋琦夫婦倆又比較忙,所以一家人難得能團聚一次。
齋琦夫婦正在做菜,見到我們來馬上就招呼進屋,不過除了他們,身後還站着一對中年男女,看他們的氣質應該不是日本人,而是中國人。
“吳叔、王姨,你們也在啊。”照井美紗應該跟他們挺熟的,一見面便問好。
“王軍,這兩位是跟我們伊賀分公司有密切合作的‘億恆廣告公司’的董事長夫婦吳孟國先生和王麗紅女士。”齋琦指着那中年男女向我介紹。
“嗯好,吳先生、王女士你們好。”我禮貌地向他們問好,不過看着他們的眼神中明顯地閃過了些許疑慮。
因爲在他們的太陽穴處隱隱地有黑氣繚繞,被我一眼就捕捉到了。
再看他們的面相,近日來的命理趨勢很雜亂,顯然是氣運不濟,黴運纏身了。
而給他們帶來黴運的,應該是厲鬼,那太陽穴處的黑氣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一般來說,印堂發黑跟太陽穴隱現黑氣並不是同一回事,前者有可能是身體虛弱、氣運衰敗所致,也有可能是鬼魂纏身,但不是厲鬼。後者則一定是鬼魂纏身了,並且一定是厲鬼,那厲鬼或許會一直跟着他們,也或許一直隱匿在他們經常出沒的地方。
但我不動聲色,覺得沒必要多管閒事,想來他們作爲大財團的最高層,對於這世上的一些靈異事應該是很瞭解的,並且手底下應該都或多或少的有高人壓陣,否則肯定會被別的財團以奇門異術搞垮。
只是應該是照井美紗太過單純了,所以纔對這些事情不瞭解,通過這些時日的接觸,她甚至連這個世上有鬼魂存在都不願相信。
開飯後,一桌子菜幾乎都是日式料理,吃的我有些反胃,卻也不得不謹慎地應酬着。
齋琦一直都在跟吳孟國聊生意上的事情,偶爾也會提醒我多學着點這些東西,以後一定會用的着。
我也只好笑着附和,有些插不上話,但覺得出來,這兩個財團之間的合作確實很深,或者說,彼此瞭解對方的一部分私密底細。
酒過三巡後,那一直沒怎麼發言的中年女人王麗紅對照井美紗的母親開口了,神色有些鬱積:“惠子姐啊,唉,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諸事不順,不管是生意上還是生活上,處處碰壁。”
“怎麼了?”美紗母親立即關切地問。
“不知道啊,晚上總是做噩夢,夢到一羣死去的小孩子總在後面追我,這一個月也接連失敗了好幾單生意,我和丈夫的身體也有些虛弱,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
“是不是你們一直沒有孩子,太過盼子心切了,心裡的煩悶一直排遣不出來導致的?怎麼不找個心理醫生看看?”美紗母親皺着眉又問。
“我說惠子姐啊,我覺得我們是撞邪了,並不是得病了。”王麗紅的語氣忽然變的有些緊張,壓低了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