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也是喝得伶仃大醉。
林曉峰抱着酒罈,躺在地上,打着酒嗝,腦袋醉醺醺的。
“這次魔道大會結束後,咱們回成都再好好喝一場。”林曉峰揉着額頭坐了起來。
黃胖子靠在牆壁上,笑道:“行啊。”
林曉峰看着木屋的天花板,也不知道這一次魔道大會,能不能徹底穩定魔道格局。
只要魔道的格局穩定下來,項誅也能再找個接班人,到時候,也能跟項誅一起回去,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林曉峰他們三人在這木屋中,也就第一天好好的喝了一頓。
後面的兩天中,衆人都沒有再飲酒。
到第三天。
“明天就是魔道大會開始的日子,那些魔教應該也快到了吧。”林曉峰坐在木椅上說。
震風點頭:“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黃胖子問:“具體比賽規則,就是東南西北四邊的魔教派人打一通?”
震風笑道:“你別說,這個規則看起來好像挺簡單粗俗,但也是最管用的。”
像魔教這樣的教派,如果不用這種辦法,反而誰都不會服誰。
“來了怕是不少的老熟人。”林曉峰笑了下:“東北的聖金教,湖南陰陽門,四川蜂教,蕃戒的朝佛教。”
“震風哥,龍虎山,茅山那邊就沒點動靜?”黃胖子詢問道。
震風搖頭:“我問過了,我們龍虎山經過好幾次跟邪去真鬥,早就元氣大傷,而茅山掌門黎世高,成天吊兒郎當的沒在教中。”
“這次事情,茅山跟龍虎山,都不會插手,或者說,是無能爲力。”
“只有看抓妖局那邊了。”
而另一邊,聖島上,最爲豪華的酒店,*魔教教主,帶着一些心腹,在何伯的接待下,一起走進酒店開始登記房間。
這一次,每一個魔教,都帶了一百人上聖島。
不過找了另外的酒店居住。
其中蕃戒一個和尚,最爲顯眼,穿着一身黑色僧袍,就孤身一人站在那裡,沒有人願意靠近他。
誰都知道,蕃戒這傢伙可不好招惹,畢竟接納了苗巫教殘存的勢力。
聖金教的教主司徒金真站在最前面,跟何伯正有說有笑。
這要換成其他二流魔教教主,可沒這資格。
畢竟聖金教曾經可是第一二流魔教,佔據三省勢力。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可以說,東邊頂級魔教的資格,幾乎已經被聖金教給預訂。
即便是分割了聖金教地盤的赤義教跟薩滿教,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何伯,明天的流程大概是怎麼樣的呢?”司徒金真笑着問。
一旁的何伯笑着說:“司徒教主,明天上午,舉行儀式,然後下午的時候,十六個魔教,派出高手,決出前八強。”
“後天,這八強再打一場,最後贏下的四個魔教,便是四大頂級魔教。”何伯聲音加大了一些:“沒問題吧?”
這話其實也是說給周圍其他魔教的教主聽的。
此時當面知道規則,可別等輸了後,就不認賬。
“當然沒問題。”司徒金真心情很好。
能不好嗎?
當初聖金教自從地盤分割後,一直便是在走下坡路。
雖然勢力依然很大,但跟全勝時期的聖金教完全沒法比。
司徒金真年齡也大了,原以爲自己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但沒想到,聖教竟然會出這樣一個規則。
四大頂級魔教。
只要獲得了這個資格,幾乎就是把其他二流魔教遠遠的甩下。
雖然上面還有一個聖教,可那又如何?
“房間都給各位安排好了,跟着接待大家的人早點休息吧。”何伯拱手說。
每一個魔教都專門安排了人手接待。
待這些人被領走後。
何伯看到蕃戒,笑着打着招呼:“早聞蕃戒大師的名諱,這次到還是第一次見面。”
蕃戒臉上露出沐浴春光的笑容:“何伯客氣了,哪比得上您的權勢,還希望何伯能多多關照。”
“嗯,好說。”何伯點了點頭。
待這些人安置下來,何伯趕回莊園,推門走進了項誅的辦公室中。
項誅此時坐在辦公桌前,看着一大堆文件,腦海中不斷的思索。
“小姐,十六魔教的人都到了。”何伯恭敬道。
項誅點頭:“嗯,他們的人安置好了嗎?”
“安置好了。”何伯答道。
項誅揉了揉微疼的太陽穴。
這幾天的任務可重得很。
且先不說要防範抓妖局那邊的搗亂。
光是這十六魔教帶來的一千六百人,就不是個小數目。
如果出什麼亂子,可是大事。
光是因這個原因,她的莊園附近已經安排了好幾百高手,就是怕有什麼亂子出現。
而且隨着魔道大會的舉行,還得密切關注着整個魔道的動向。
此時的魔道可是很敏感。
聖教爲什麼是然的存在?
除了強大的勢力,探子系統外,最爲主要的,就是所有魔教奉聖教爲尊。
這麼多年,倒也不是沒有魔教反對過聖教。
可剛出現反對的聲音,聖教立馬就能壓下去。
但是,魔道大會如果出現什麼情況,或許會引起國內整個魔道反彈。
一旦所有魔教都不願意奉聖教爲尊,現如今的聖教,難道還能消滅所有魔教?
“辛苦了小姐。”何伯在一旁說:“等這件事結束,你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項誅點頭:“唉,希望如此吧,對了,曉峰沒有得到任何魔道大會的消息,還在成都吧?”
何伯說:“嗯,我們這邊通知他的是,還有一週才舉行魔道大會。”
“這就好。”
……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聖島上到處張燈結綵,更過年一樣。
魔道大會這樣的盛事,對於魔道而言,也確實算得上過年了。
林曉峰,黃胖子他們四人此時一起來到一個巨大的廣場。
這座廣場,就是當初林曉峰參加聖教比武時,聖主訓話時候的地方。
廣場前方,有十六個椅子,分別坐着十六個魔教的教主。
而他們所帶的手下,則密密麻麻的站在廣場上。
“人還真是夠多的。”黃胖子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