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旅館中的所有人,成羣結隊的趕往了小鎮中的一個酒樓。
這個酒樓並不算是太好。
此時,這棟酒樓的二層已經被蕃戒他們所包下。
每個人都規定了,只允許帶兩個護衛進去。
林曉峰和姜小平跟在韓正成的身後,往裡面走去。
而旺財卻是沒有直接被帶進去。
林曉峰讓旺財先待在這附近,如果有傳出打鬥聲,再跑進來幫忙。
林曉峰和姜小平都戴着黑色的面具。
畢竟倆人都是抓妖局的成員,而這裡,則是所有魔教教主的一次聚會。
其中認識他們二人的可不在少數。
當然,他們二人戴着面具其他人也都並不注意。
這些教主手下戴着面具的可不少。
畢竟這些魔教可是都有摩擦的。
遇到自己的仇家,萬一在這裡鬧出什麼事情,可就不好了。
當然,這些混跡魔道的人,說回來其實也沒幾個怕仇家的。
只不過這裡畢竟是佛剎教和天機門主導的事情。
萬一在這裡打起來,將佛剎教和天機門給得罪了,那纔是難辦。
韓正成雖然勢力較小,但他本身的勢力卻也算是不錯。
進入酒樓之後,不斷有人跟他打着招呼。
整個酒樓之中,這一個個魔道大鱷,基本上都是滿臉笑容,和和氣氣。
這要放在之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主要是接下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鬧起了矛盾,等一會,說不定還得聯手一起對付佛剎教和天機門呢。
自然都和和氣氣。
各個魔教的教主帶着兩個手下,都自己尋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韓正成帶着林曉峰和姜小平在一個比較靠後的位置坐下,等待了起來。
最前面一桌位置,坐着蕃戒,宮衝保憲,西王母,天機老人,還有一個年輕的少女。
這個少女穿着一身潔白的運動裝,戴着一個白色鴨舌帽,此時低着頭玩着手機,好像周圍的情況和她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林曉峰的雙眼露出了好奇之色,頗爲好奇眼前這個少女的身份。
蕃戒,宮衝保憲,西王母,還有天機老人都算是老熟人了。
可是這個少女又是誰?
要知道,這樣的場合下,一般人,可是沒有什麼資格坐在那裡的。
林曉峰的記憶中,也沒有什麼人,能有資格坐在那個地方。
當然,林曉峰好奇歸好奇,坐在韓正成旁邊,卻是一句話不說。
人來得差不多了,很快,飯菜也都由服務員端了上來。
蕃戒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各位遠道而來,就先別客氣了,先吃飯,有件事情,等大家吃飽喝足了,咱們再慢慢聊。”
說完之後,蕃戒坐下,他們那一桌的人,都吃了起來。
蕃戒他們還好,只是簡單的嚐了一口。
而那穿着白色運動裝的少女,卻好像是真餓了一般,埋頭吃飯。
在場的人,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繼續動筷子,一個個都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開玩笑呢?
這樣的場合,蕃戒他們所給的飯菜,他們敢隨便吃嗎?
蕃戒敲了兩眼,走到了最前方的位置。
這個二樓前面,是一個略高的高臺,看起來就像是結婚的那樣場地一樣。
蕃戒站上去後,看着下面坐着的衆人:“各位一百零四位教主,在各地,都是實力高強之輩,咱們混魔道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將勢力發展壯大,讓自己過得更好。”
“但是咱們的老對手,抓妖局,如今,甚至都不再將我們看在眼中了,目光只是放在了十二使徒,花果山那邊。”
下面一個人忍不住開口說:“這不是好事麼,抓妖局不想對付咱們,咱們自己過自己的好日子不就得了嘛。”
蕃戒冷笑了一聲,忍不住說:“膚淺,你真認爲這麼簡單?”
“抓妖局不對付我們,只是因爲現在有十二使徒在,將他們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可若是以後,等十二使徒和抓妖局定出一個結果,定出一個勝負呢?”
“抓妖局和十二使徒,誰能容我們?”蕃戒說道:“到時候,你們的好日子,真能繼續過下去?”
在場的衆人低聲議論了起來。
下面又有人忍不住說道:“蕃戒大師,這道理大家都知道,但不管是十二使徒,還是抓妖局,他們雙方的高手都太強了,根本就不是我們輕易能夠對付的存在。”
又有人說:“對啊,我們魔道之中,根本就沒有能夠和他們匹敵的高手。”
“和他們鬥幹啥,這不是找死麼。”
下面顯然,絕大多數人,都根本不想要繼續爭什麼。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目前的生活已經頗滿足了。
蕃戒說道:“大家都遠道而來,貧僧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一次將大家請來,是想推舉出一位魔王,一統魔道,所有人都得聽魔王號令,咱們魔道只要擰成一根繩,相信,不管是抓妖局還是十二使徒,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下面的人一聽這話,一個個心裡忍不住暗自嘀咕了起來。
什麼狗屁推舉,他們忍不住想到,最後這所謂的魔王,不肯定還是佛剎教和天機門的人嗎?
頓時,有人站了起來,這人年齡約莫五十,外號叫趙廚子。
好像以前是廚師,但是後來進入魔道。
但這人在道上的地位可是不低。
手下的勢力也不少。
在這一百多個魔教之中,也是能排進前十的存在。
趙廚子緩緩開口說道:“蕃戒大師,你這話卻是有些不對了,咱們魔道向來都是各自爲戰,好好的,沒事選什麼魔王?”
“我趙廚子話放這,除非這魔王選的是我,否則,我第一個不同意。”趙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我想大家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
“沒錯。”
周圍的人嬉笑了起來。
“這魔王要不然就給我,否則,我肯定不同意。”
“一百多人,全部當魔王算了。”
“哈哈。”
下面的人明白,這件事必須得共進退,一個個都表了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