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首先要學會聚氣,玄學真人曾講過“筋骨瑟縮不達,故作爲舞以宣導之”練氣修行,就是修道,也叫行氣,可以解釋爲練周天,也可叫呼吸吐納,也可稱運氣、行氣,就是把氣的功能加強起來,使身體發生變化,到一定程度修成了,就叫“道氣功成”。
把氣運在丹田,使之凝聚不散,不讓身外景物誘導而外泄。煉氣乃以運行爲主。如拳術家在練拳時要用臂力,就把氣運到臂上;用腰力,就把氣運到腰上;假如四肢百胲都用力時,就把氣運到全身。氣有呼吸的區別,呼爲陽,吸爲陰;呼爲動,吸爲靜;呼爲剛,吸爲柔。要把陰陽、剛柔、動靜結合在一起,才能完成它的作用。氣要運行時,不可逆走,貴當順行。如順行的話,不但功力增強,並可快慢自如;倘若逆運的話,內部各臟腑就要受到傷害。
莊雲峰按照書中所寫便進入了入靜狀態,入境狀態是指一種穩定的安靜狀態,無雜念,集中意念於一點,即意守丹田或留意呼吸,對外界刺激的感覺減弱,進入似醒非醒、似知非知的境界,此時的莊雲峰頭上百匯穴不停地涌出一股紅色的氣體,遊走於全身後歸入胸口八卦圖上的乾、坤、巽、兌、艮、震、離、坎八方中的乾方之中····
當莊雲峰睜開眼睛時,天還沒有亮,可他卻可以清楚的看清屋內所有事物,而且清晰無比。“看來這本功法,真的很厲害,我要勤加練習纔可以”。他看向胸口的八卦圖,此時的乾位早已微微泛紅,看到已有所起色後,莊雲峰跳下牀,抻了一下懶腰,走到窗口,看見鬼差大柱正飄在窗外,看見鬼使大人收功之後便飛進來說道:“大人,據卑職查探,有夥不明身份的的人正在調查你,其中有兩個是還是異世邪妖,其中一個是九尾邪狐,另外一個卑職沒有調查出來,恐怕也是來頭不小,請大人小心。”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莊雲峰說道。
“看來狴犴已有所動作了,我要時刻隱藏自己,避其鋒芒,待到功成,方可將其斬獲。”莊雲峰此刻做出了這個決定。
坐在教室裡的莊雲峰正在打着瞌睡,只聽後邊的同學正在議論着什麼。“你聽說了麼?教咱們班歷史的上官老師她爸爸中邪了,現在在醫院裡,拿刀不停地要砍自己的手,還說什麼自己的手已經變成了鬼爪,好可怕啊。”後座的一個女生拍着胸口說道。“你聽誰說的?”他的同桌問道。
“我爸爸啊,我爸爸是那個醫院的醫生,哎呀,算了不要說了好嚇人啊!”
“他在哪個醫院?”莊雲峰迴頭問了一句。
“幹嘛?想看人家熱鬧啊,真是什麼人都有!”那個女生剜了莊雲峰一眼。
“你個死女人,你和誰說話呢!不把你的嘴撕爛了你是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醜,你個醜八怪,快說在哪個醫院?否則就有你好看!”劉益首走過來說道。
“嗚嗚嗚嗚,你倆這流氓,欺負女生算什麼能耐,劉益首你張牙舞爪,想咬人是怎麼的,嗚嗚嗚嗚,我醜不醜礙着你什麼事了,不對我根本都不醜,嗚嗚嗚嗚,氣死我了!”那個女生被氣的哇哇大哭。
“一手,你看你把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氣成這樣,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是典型的辣手摧花,美女是人,難道醜女就不是人麼?快道歉!”莊雲峰笑着對劉益首擠眉弄眼的說道,便轉身跑出教室。
“對,美女是人,難道我就不是人麼?恩··莊雲峰,你滾回來!你說誰是醜女?”那個女生大罵一組三字經便趴在桌子上哭起來。
“呵呵呵峰哥,想不到你的嘴也這麼損,罵人都不帶髒字,小弟佩服。”
“幹正事吧,你去問問上官老師在哪個醫院呢?我向去看看,也許會有幫助。”莊雲峰一本正經的說道。
“問誰啊?咱班唯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已經被咱倆氣瘋了,還能問誰?”。劉益首撓着頭說道。
“恩~~~這樣吧我去讓趙婉婷問一下他爸爸,應該會知道的。你去找主任請半天假,我去找趙婉婷。”便向對面班級走去。
“麻煩請找一下趙婉婷。”莊雲峰對一個站在門口的同學說道。
“好的,你等會。趙婉婷門外有人找!”那個同學向班裡喊去。
“誰找我?莊雲峰!想不到你能主動找我?呵呵,有事求我吧?說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到是莊雲峰找她,她一臉驚喜。
莊雲峰愣了一下。想不到自從把女鬼除掉之後,這小妮子變得這麼開朗,有內涵,有前途。
“你在看什麼啊?”看到莊雲峰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趙婉婷微微一怔,繼而嫣然一笑,眼波如春江冰裂,滿是淡淡的溫柔之意。
“哦,沒什麼,不不有點事想求你幫忙。”莊雲峰看到趙婉婷含春帶雪的樣子也亂了陣腳。
“呵呵呵,什麼事?”看到莊雲峰緊張的樣子,趙婉婷笑着問他。
“我想讓你問問,上官老師的爸爸在那個醫院?”
“上官老師的爸爸住院了?好吧,我讓我爸爸查查。”便拿出手機····
“哦~哦~知道了爸爸,走吧!我知道在哪個醫院了,我和你一起去。”說完便大膽的牽着莊雲峰的手向外走去。
“不知道,一手請好假了沒有?”莊雲峰遲疑了一下。
“沒關係,我和爸爸說完了,他會搞定的,走吧!”趙婉婷笑着說道。
他們打車到了醫院,問了前臺小姐後,便快步走進電梯,按向4樓。
莊雲峰推門走進405房間,看到上官老師正在低頭哭着,而牀上的老人已被布帶綁着,看樣子已被打了鎮靜劑睡着了。
“老師,你別難過了,我們幫你來了”趙婉婷快步走到上官老師的身邊安慰道。
上官老師擡起頭看到莊雲峰他們倆後,她的眼中有充盈的淚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然而她卻只是悠悠一笑,又將淚水吞回眼眶。
“你們怎麼來了,怎麼不用心上課呢,我這裡沒事!”此刻她的眼淚卻止不住了,看到她梨花帶雨的面孔,莊雲峰感到很難過。
“老師,可以讓我看一下叔叔麼?”莊雲峰小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