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路到盡頭見血屍,人到背時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本來以爲可以走出青石小道,卻還要在接受考驗,青石小道的盡頭的血屍並排而站,血腥的大眼緊緊盯着林華,隨時都有撲上來的趨勢,既然還有時間,林華快速回復剛纔的消耗。
“啪啪啪”
鮮血不住往下掉,血屍開始動作,似陳舊的機器又一次開始運作,身體骨骼噼裡啪啦響個不停,此起彼伏,穿透整個樹林,朝着樹林外飄去,林華沒有動手,他手裡拿着從收割者手裡搶來的巨型鐮刀,身子站在那恢復着。
血屍撲來,張開血盆大口,森然極長獠牙泛着血光,對準林華的脖子咬去,林華幾步橫轉騰移,恰恰躲過血屍的攻擊,血色太極圖現,陰陽氣起,在剛纔的時間內,他已經恢復十之*的陰陽氣,擁有一戰的能力。
血屍的形成是活生生的人被剝去皮膚,必須忍受剝皮之痛,最後血液流盡而死,死者帶有極大的怨氣,也許生前被人剝去人皮,死後血屍特別喜好將活生生的人剝去人皮,看着被剝人皮而死的人,他們也許會覺得心理平衡,同時血屍擁有強大的實力,身體強硬的一塌糊塗,失去皮膚的他們,上天卻賦予他們更強大的能力。
看着撲殺而來的血屍羣,林華手中的巨型鐮刀狠狠的劈在他們的身上,每一鐮刀都足以劈倒一棵古樹,但是劈在血屍的身體上,卻沒有任何明顯的傷害,除了血液四濺,被劈到的血屍依舊攻勢不斷,沒有遲鈍。
血屍攻勢驚人,招招都在拼命,不顧及林華的攻擊,他們的身體超乎想象的強悍,林華攻擊擊在他們的身上沒有什麼效果,他一直在敗退,身後數之不盡的墳墓開始浮現,定在他的身後,鎮屍咒,千墓同開,林華手直指血屍,要將其鎮壓。
青石小路上的所有血屍身體不受控制,身體拔地而起,向着他身後的墳墓而去。
“吼吼吼”
羣屍怒吼,身表血光凸顯,抵抗林華鎮屍咒的吸引力,不想被鎮屍咒給鎮壓,他們內心感覺到自己只要被收入墳墓之中,就將永世被鎮壓,沒有翻身之地,所有的血屍都在空中激烈的掙扎,身上血光激增,濃郁化不開。
“轟”
血屍激烈掙扎,林華施展的鎮屍咒被破,一聲巨響,他身後的墳都破碎,消散在空中,血屍都由空中墜落,有的掉在青石小路上,而有的則很不辛的掉入幽暗的深林內,林華看到那些掉入深林中的血屍沒過多久,身上的血肉開始脫落,最後只剩下一副骨架和尖銳的慘叫聲。
比之青石小路上的經歷,深林危險更甚,深林內有莫名的危機和魔性,看着血屍骨肉分離的場景,林華汗毛站立而起,冷汗沿着他的腦門往下流,“蹭”他快速衝向血屍,趁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手中鐮刀沉重的擊在血屍的身體上,血屍身體堅硬不可破,但這樣的大力作用在他的身上,也要飛了。
他一路殺上前去,所過之處他都將阻擋在眼前的血屍擊飛,讓血屍不能停留在青石小路上,用深林的神秘將血屍殺死,林華越戰越勇,如戰神降世,勇不可擋,幽暗的深林的青石小道上他化作死神,手裡拿着巨型鐮刀收割着血屍的性命。
手起鐮刀下,血屍身子飛出青石小道,看着最後一個血屍飛出青石小道,林華快速衝出青石小道,衝出深林的黑暗,跑向青石小路盡頭。
“嘩嘩譁”
他站在青石小道的出口處,眼前是一條大河,破濤洶涌,有數量極多的棺槨在大河水中沉沉浮浮,忽隱忽現,林華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震驚的無語附加,水葬是一種極少出現的情況,在人世間和地獄人和鬼都喜歡葬在地上,人出生時就在地上,死後也會迴歸土地。
大河洶涌奔騰而下,浩浩幾千裡,看不見頭,見不到尾,在大河的對面是大規模的建築羣,古老而陳舊,看上去有很遠的年頭了,從建築的風格和築造手法上看,至少也有幾千年的歷史了,整座建築羣沒有特殊的排列,不按任何的陣法,凌亂的排布着,整條大河的岸邊都是古老的建築,綿延不絕。
林華沿着河邊查看,沒有發現任何過橋的路,整條大河就像一個天塹扼守着整個古老要守,如千百世的守門人,不會感到絲毫的疲倦,他不相信這樣一條大河會沒有一條過河的地方,沿着大河他一直朝前方走去,除了看到前方見不到頭的河水外,就沒有任何過橋的地點。
他呆坐在岸邊的石頭上,思考着如何過橋,在剛纔他也想過游過去,但是他實驗了一下,就取消了這個不靠譜的方法,剛剛他丟下一根幹木頭都沉了,更何況是一個活人。
要不踏着在水中沉沉浮浮的木棺過去,但是這個方法很危險,他可沒有事先預知的能力,不知道水中的木棺什麼時候會浮起沉下,只要一步踏錯,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林華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這一個方法了,那隻能硬着頭皮踩着木棺過河,既然已經確定下來該怎麼過河,他就開始仔細認真的觀察河中木棺是否有規律的沉浮,接下來的一天時間他都在觀測者河中沉浮的木棺,想盡可能找出規律,哪怕只有一丁點的可能性,他也會堅持找出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一天的枯坐觀察,林華還是摸出了河中棺木沉浮的一些規律,現在他站在河邊,表情嚴肅,接下來是生是死,就要看他的推測是否正確了。
就在他跳出第一步的時候,青石小道上出現大批的人族和鬼族人馬,兩方人馬邊殺邊衝的衝進人族之寶的出世地點,一衝出青石小路兩方人馬瞬間分開,眼前的大河吸引了所有人和鬼的注意,在大河上有着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腳踩着河中沉浮的木棺過河。
大河和寬,足有幾千米,林華小心翼翼的在河中跳躍着,陰陽氣聚集在腳上,血色太極圖在這一刻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牢牢的吸附在他停靠的每一個木棺上,幾分鐘後,他安全的到了對面,快速消失在古建築羣中,尋找前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