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何必呢?非得‘逼’我下嘴。”我鬆開嘴,扶着她躍出了水面,將她的身體平攤在水池邊。
“媽的,嘴都吸麻了,小娘們,你想害死老子啊。”
我拾起水面上被抓破的衣衫蓋在她的‘胸’口,一直雄赳赳的小弟這會兒也軟了,無敵金槍也怕母老虎啊。
趁着,她昏‘迷’的機會,我趕緊準備開溜。
看來轉靈體,體質更加的敏感,要不然周娜娜也不會興奮的暈去了。
剛要走,我轉念一想,“不行,這事還是先說清楚,不然菜‘花’那沒法‘交’代,周娜娜再怎麼說也是他師妹,萬一以爲被我玷污了,尋了短見,回頭菜‘花’那孫子還不得找我玩命?媽的,只能她殺我,我卻不能殺她,真氣人。”
想到這,我撿了塊小石頭,在她旁邊的石壁上刻了幾個大字,“未曾持槍殺入禁區,抓‘奶’嗪‘乳’實屬爲了保命,蒼天明鑑,姑‘奶’‘奶’別怪我!”
“嗯,應該寫的夠清楚明白的了,如果這還看不明白,那就可以去死了。”我‘摸’了‘摸’鼻樑,暗想道。
然後唰唰刻下了名字,這才光着屁股開溜,逃之夭夭。
到了森林中,我連忙在老樹下,埋下身子休養,這一次受傷有些嚴重了,即便是號稱打不死的我,也快到了崩潰邊緣,丹田、經脈,心腑盡皆受損。
吸着樹根‘精’華,吸收木元滋養身體,我足足在土裡埋了七天,又去山上泡了兩天溫泉,身體才完全恢復過來。
這還得益於水木兩種脈強身保體的功能,若書換了普通人,怕是想要復原,非一年半載不可。
“若是能有像狂暴‘藥’水那種功效,又無副作用的丹‘藥’輔助,我又何至於這麼慘。”我暗自琢磨。
用樹葉子裹了裹,晚上我閃電般衝回到山下,煉脈還沒修成,不過我已經等不了了,再在這呆下去,周娜娜非得劈死我不可
。
只希望這小妮子別‘陰’魂不散的追着我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誰救了她,原本以爲被我的天雷創傷,沒個三五年好不了,誰知道這才區區幾天就殺出來了,那背後的高人也真變態。
我回到了江南會館,馬向二人迎了過來,“我草,什麼情況,秦哥,你這也太……”
我‘摸’了‘摸’臉上長長的鬍鬚,不爽道:“甭提了,差點讓‘陰’後給追死了,怎麼樣最近還好吧。”
說着,我走進洗手間,邊剃着鬍鬚,邊問道:“前天,有個漂亮的姑娘來找過你,我說你不在,她就走了,說讓你回來就去找朱大壽。”
“姑娘?”
轉瞬間,我即明白,肯定是那曹家公主知道真身被我識破也不再僞裝,不曾想那時我正埋在土裡休養生息呢。
“秦哥,你在哪認識這麼個漂亮的娘們,你不知道那水靈,那氣質,跟王母娘娘似的,說起話來,鶯子叫似的。”馬鐵心‘舔’了‘舔’嘴‘脣’猥瑣道。
“滾,今天晚上我就去找朱大壽。”我道。“你們兩個,一定把好關,練好‘陰’兵!”
我沒敢入祥雲寺去打擾白蓮、‘春’蘭,悄然去了江東大‘藥’房。
大‘藥’房內,亮着燈火,看來朱大壽還沒有睡,我剛要敲‘門’進去,見二樓有燈光,趁着一個‘女’人嬌俏的身影。
“看來公主還沒走,寒玄島有戲了。”我暗喜,在地上一點,攀着下水管,踩着放空調的陽臺,敲了敲窗戶。
她警惕的拉開了窗簾,看到是我,忙開了窗,“你這人好生奇怪,有大‘門’不走,非得爬窗戶。”
我跳進窗戶,傲然笑道:“不想看到朱大壽,見公主還沒睡,所以就冒昧打擾了。”
“坐吧!”她優雅的擡手,示意我坐下,同時給我倒了杯茶
。
“公主前兩日找過我,看來是準備與我合作了。”我端起茶杯,晃了晃笑問。
趁着這機會,我略微的打量了一下恢復‘女’裝的公主,她似乎婉約了不少,卻依然有股‘逼’人的貴氣,模樣兒跟白蓮果然有一拼之勢,身材也還不錯,不過這不重要,我絕沒有發展她的打算。
“父皇說了,跟你合作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先得把誠意拿出來。”她道。
我輕叩桌面,微笑道:“誠意,好說,明晚讓你父皇去江北封隱村,那裡偏僻,而且地盤子大、隱蔽,足夠駐紮上萬‘陰’兵,屆時我會讓法南寺的‘陰’倌押送三千‘陰’兵過去。”
“不,三千不夠,一萬!”她豎起一根手指,笑道。
“一萬?你們還真敢開口,一萬‘陰’兵都夠打下飄渺城了。”我驚訝道。
“閻君別這麼‘激’動,父皇說了,若是你答應跟我們合作,父皇會把天邪宗的重要名單以及他們的藏身之地給你,另外還可以暗中協助你打下寒玄島,怎樣,夠誠意吧。”她‘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笑道。
我沒有說話,快速的思考起來,“若是能拿下寒玄島,自然是少不了他們的支持,而天邪宗的高人,也是我很想知道的,多出七千‘陰’魂,倒也可以一試。”
“不行,我最多給你們五千!”
她剛要開口說話,我擡手道:“拒絕討價還價,若是同意,明晚江北封隱村見。”
說完,我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我想過了,現在殺手工會已經被我開出的條件打動了,我決不能讓步太大,否則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回到了江南會館,我開始慢慢的煉脈,金脈很難提煉出來,因爲它的霸殺,想從純陽主脈中分離,極是困難。
一直到天明我都沒成功,無奈之下只能暫時放下。
次日朱大壽找上了‘門’來,說會長同意晚上之約。
我就知道他沒有選擇的餘地,晚上我坐直升機趕到了封隱村,遠遠即可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玉’璣,身材偉岸的中年人負手而立,公主則站在他的身旁,在他的身後,是四個殺手,一個個氣勢雄渾,實力竟然都達到了端木鬆那種境界
。
“降落!”
我從直升機下來,往那人走去,“會長!真準時。”
他擡起頭,‘精’瘦的臉上盡是黑‘色’的短髯,眉‘毛’濃黑入鬢,很有威勢。
“閻君,孤特來會約,閻君卻好沒誠意,五千‘陰’卒何在?”他冷冷的問我。
我笑道:“別急,稍後就到!”
說完,我低頭點了根香菸,吹着煙泡與他對視道:“會長,此地無外人,天邪宗的資料……”
他擡手一甩,給了我一份名冊,冷然道:“殺手工會素來信義爲本,孤爲帝胄,豈會失言。”
我接過一看,當看到最上邊的那個天邪宗領袖名字時,心中一陣澎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我表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現,略略再掃了幾眼,又看到了幾個熟悉的名字,心涼了半截。
我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不該把‘陰’後這頂帽子給周娜娜扣實了,跟憑一己之力就把邪宗帶出來的‘陰’後比起來,周娜娜確實算不了什麼。
這份名單足以把我所有的信任打破,不過我瞬間突破了,爲什麼那人要出一座城池買我的頭了,以天邪宗領袖的名義來看,他毫無選擇。
最讓痛心的是一個‘女’人的名字!怎麼會是她呢!
“會長,你確定這份名單沒有遺漏嗎?”我不敢說寫錯名單,以免他看出我的心思。
“我父皇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名單自然是不會錯的。”公主微笑道。
這時候,山間響起了鈴聲,“來了
。”我道。
“叮鈴鈴!”
馬鐵心與衆‘陰’倌押送着五千‘陰’兵到了封隱村,會長看着那些‘陰’鬼成隊列從他身邊經過,眼中‘精’光爆‘射’,王者之氣震人心絃。
“好,閻君果然信守承諾,孤很滿意。”他撫須傲然道。
“會長滿意就好,寒玄島,會長是怎麼打算的。”我彈了彈菸灰問道。
他掃了我一眼,傲笑道:“現在談這個事情還早了,閻君先拿出能買的起整個寒玄島的實力,到時候再談此事。”
“會長這麼說就是信不過我了?”我眼神一凜,寒芒頓閃,冷冷道。
他夷然不懼,盯着我道:“殺手工會,從來是見錢幹事,孤只認錢,閻君還是把購買寒玄島的錢湊齊再說吧,對了,別怪孤不提醒你,若是你一意孤行想強攻寒玄島,出了任何差錯,可別怨孤。”
說完,他仰天大笑了起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他的意思是,若是我想揹着他獨佔寒玄島,他會不惜翻臉與妖人聯手對付我。
“很好,會長靜候佳音便是。”我臉一沉,揚起嘴角,冷笑道。
說完,我冷喝道:“走!”
上了飛機,馬鐵心氣的直是捶‘胸’,“媽的,秦哥,你這五千‘陰’兵我怕是養了白眼狼。”
“放心,我絕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姓曹的,日後我會讓你爲今天的狂妄付出代價。”
“老馬,後日,咱們出馬趕往通天塔,開啓寶藏!”我皺眉道。
“怎麼突然這麼急,不通知嫂子了?”馬鐵心疑‘惑’道。
我茫然的看着遠處城市繁華的燈火,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用!”
一路無話,我不想再說什麼,很多事情說穿了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