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姐姐,你聽說過我們東北的五仙嗎?其中有莽仙的說法,有些地方也叫白仙。蛇通宵吸食日月精華的本領,因此極易成精。不管是不是保家仙,蛇一旦能幻化人形了,那就不能留了,這傢伙可是冷血動物,喂不熟!”
“程峰你別衝動,先別管它是不是錦鱗蚺成精,我覺得這傢伙身上的氣味可是要比普通錦鱗蚺更強數倍,指不定多少道行了!惹不得!快走!”楚天月家祖上經常做摸金倒斗的勾當,因此識得錦鱗蚺這種極爲少見的“淫”蛇。
“阿巴!阿巴!!!!阿巴!!!!!”小啞巴手指着石臺上的怪人不停的呼喊着,那意思可能是讓馬程峰一定要給他報仇。
楚天月之所以着急催促他離開這裡也是因爲自己是女人,別看識得這怪物的真實面目,但如果自己身上的童子尿蓋不住她的體香,讓那錦鱗蚺抓住了,那後果不堪設想!雄性錦鱗蚺對女人的危害極大!發起狂來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她在洞中也行走了一會兒了,那塊帕子上的氣味漸漸散去了,雖然依舊是騷臭無比,但相對而言已經降低了不少,如果這條錦鱗蚺成精了,肯定是嗅到自己氣味了。
馬程峰站在距離石臺七八米的地方瞪着眼睛凝視着他,防止這傢伙突然發難。
這時,就見石臺上的人腦袋好像正在微微往起挺,頭巾下露出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與此同時,又是一聲嘆息傳來。它!!!它真的長着一顆蛇頭!!!它個頭不小,盤在石臺上身上穿着人的衣物,遠遠看去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嘶嘶……嘶嘶嘶……”錦鱗蚺吐出猩紅的蛇信子,身體慢慢在衣服裡遊動了起來。
“擦!來吧小畜生!看看是你的如意鉤鋒利還是我的七星刃鋒利!”馬程峰擺開架勢就要與這條巨型錦鱗蚺決一死戰。“你還站着幹嘛?快帶小啞巴走啊?”
身後,楚天月可能已經被嚇傻了,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幾乎是用一種花癡般的眼神看着面前正在蠕動的巨型錦鱗蚺。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錦鱗蚺細長的大尾巴從衣襟中探了出來,尾部果然有一個巨大的香囊,它輕輕搖動,香囊中發出沙沙作響的動靜。隨之而來的還有洞內的那奇異香味也愈發的濃郁起來。
明白了,這條錦鱗蚺有了道行,普通的童子尿已經無法遮住楚天月的體香了,肯定是楚天月中了毒了,現在在楚天月眼中,面前的錦鱗蚺已經是她的如意郎君了!估計要不是自己和小啞巴做電燈泡,人家倆早就各種啪啪啪了!
楚天月鬆開手,把小啞巴扔到了地上,然後癡癡傻傻地邁着僵硬的步伐朝着石臺前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伸手自己解開了襯衣釦子,一顆……兩顆……三顆……內裡露出了雪白的深溝和那嬌豔似火的內襯。
馬程峰看的口水都淌出來了。“我靠……女人成熟了是不太一樣啊?下次讓我家狐狸還是變成這樣的形狀吧!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阿巴?阿巴阿巴?”小啞巴衝上前來死死抱住楚天月的後腿,好像也知道這錦鱗蚺用香味迷住了楚姐姐,不忍看姐姐步了阿媽的後塵。楚天月哪裡還有半點意識啊,就跟腿上綁着鉛塊似的,拖着小啞巴繼續往前走。
牛仔褲的扣子開了,隨着她手上的動作慢慢褪下,嘖嘖嘖……雖然大腿根有點胖,不過還勉強算是一條漂亮的大長腿,就是不會打扮,要是穿條長裙興許能更好看點。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啊!一會兒醒了別說我佔你便宜!”馬程峰再也看不下去了,伸手把楚天月拽了回來,用自己的腰帶死死纏住了她。
石臺上的錦鱗蚺一看馬程峰阻止小美人靠近自己,勃然大怒,從寬大的衣袍中衝了出來,它翹起尾部鋒利的如意鉤,如意鉤是血紅色的,看着好似蠍子的毒刺一樣,足有三十來公分長,看的人都直哆嗦。
馬程峰心想,這也太……如果死去的落花洞女在天有靈知道自己生前是被這玩應給……哎喲喲……那畫面太污!
他撅着嘴吹了聲口哨,把錦鱗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趕緊披上避塵衣,腳下連續晃動。錦鱗蚺跟它的同類一樣,生活在老巫洞裡年頭太久了,視覺已經嚴重退化,再加上馬程峰速度太快,又穿着避塵衣,它的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似的,還是無法清晰捕捉到馬程峰的方位。不能在這兒打,着石洞太狹小,施展不開!馬程峰只能用這法子暫時拖住它,然後強行把楚天月被扛了出去。
楚天月跟着了魔似的,在馬程峰肩上也不老實,依舊使勁兒把自己貼身的內襯往下拽。
“我說楚姐姐,咱能不能靦腆點呀?這事女人太主動是不是不好?也怪我了,早知道多喝點水,尿也不夠呀!你還是堅持會兒吧!”他一邊扛着楚天月往後退一邊回頭瞅着那條錦鱗蚺在石洞中亂撞。
它那條尖銳的如意鉤拍打在洞壁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那玩應外邊好像裹着一層堅硬的角質,就連岩石都能給戳透了,簡直堅挺無比。
“我的乖乖,這玩應要是剁下來了偉哥就可以停產了!真是寶貝!”馬程峰把楚天月往邊上一扔,抄起七星刃就衝了上去。這條錦鱗蚺可是條龐然大物,蝰蛇本長不了多大個頭,常見的蝰蛇最多也就是一米來長到頭了,再瞅瞅這條,全身神展開後足有四五米長,都趕上人的大腿般粗細了。
它爬行時,身上的每一寸鱗片掛在堅硬的巖壁上都會帶起無數岩屑,這要是被這大傢伙掃一下子那估計就得毀容。
錦鱗蚺衝出洞口,高高舉起尾巴上的如意鉤朝着馬程峰就甩了下來,這一擊可謂是勢大力沉,馬程峰見勢頭不對,身子貼着洞壁往上一提,來了個壁虎倒爬牆,蹭蹭蹭幾下就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