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哼!太壞了!欺負姍姍,看我怎麼收拾他!”阮星琪這脾氣肯定是投生錯了,她該生在東北。
“可……姍姍姐,來的那個哥們自稱是你男朋友。”
“哎呀,他怎麼回家了啊?他知道我在住院啊?這個傻子!哼!平時對我不聞不問的,肯定是回去幫我收拾屋了,抱歉啊,讓你們誤會了吧。”吳珊珊心地善良,從沒想過自己深愛的男朋友會聯合外人害自己,還在爲他辯解呢。
“沒事,他人挺好的,他說最近工作忙,託我好好照顧你。”如風看着吳珊珊幸福的表情,不忍道出實情。“星琪你跟我出來下。”
“幹嘛?神神秘秘的?”阮星琪是女漢子性格,看不出如風話裡有話。
他把阮星琪拽到病房門口,問她認不認得一個叫佩妮的女歌手。
“佩妮?怎麼了?他也是我們劇團的演員。”
“這個佩妮有問題,姍姍男朋友親口對我們說一切都是受佩妮的指使,他倆早勾搭成奸了!”
“哼!這個臭"biaozi"!我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想不到她竟然偷漢子!”提起佩妮阮星琪咬牙切齒,看來佩妮的生活作風問題在姑蘇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你小點聲,姍姍受了這麼重的,嚴重腦震盪啊!可不能再受打擊了,先別告訴她,我想調查一下這個佩妮,能幫我嗎?”
阮星琪說,正好明天聽說市裡來了個要投資的外賓,市裡派我們劇團去表演,在金雞湖大酒店,佩妮是臺柱子,名聲最大,肯定回去的。
第二天一早,花如風跟着阮星琪直奔金雞湖大酒店。
這金雞湖大酒店可非同小可,不是尋常老百姓旅遊能住得起的,風景秀麗,裝修的格外奢華,是一家國際大酒店,專供招待貴賓之用。若不是有阮星琪,恐怕以他的身份,一輩子也來不了這麼高規格的酒店。
酒店門口拉着橫幅,熱烈歡迎東某國財團……
提起這個東大財團可了不得,據說這位大財團的主子乃是東某國酋長的兒子,換而言之人家是太子爺,這位太子爺不僅有錢,而且在東阿拉伯各國相當吃得開,幾個戰亂國家都要聽他在間調節。老美說話不管用,人家一句話能解決大問題,您說多nb吧!
阮星琪身份尊貴,出入這種高規格酒店根本不用出示證件,走到哪人家都得稱呼一聲阮大小姐。
酒店門外的湖景格外漂亮,琥珀前幾個穿着阿拉伯長袍的貴賓正在那攀談着。他們身後是個長椅,長椅倒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男人身材消瘦,戴着副墨鏡,任何人經過他身邊時都得恭敬的點頭哈腰用阿拉伯語問候,估計這位是財團裡的那位太子爺了。
如風和阮星琪從湖邊走過,不經意的,花如風與那男人四目相對,隔着他的墨鏡,竟也是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好像突然顫了那麼一下。那位貴賓好像知道有人在看自己,摘下了墨鏡從長椅坐了起來,朝花如風緩步走了過來。
他的眼睛……竟然……竟然是墨綠色的!那雙眼睛太深邃了,與他對視好似盯着宇宙黑洞一樣,讓你心生莫名的恐慌。
“小夥子,我們是在哪見過嗎?”他主動問花如風。沒想到這位高貴的太子爺說的竟然是一口標準的國語,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甚至,花如風聽得出來,他的國語略帶着熱河口音。
“額……不好意思,您……您是不是搞錯了?”如風撓了撓後腦勺,尷尬地笑了笑。
“呵呵……聽你口音像是北方人吧?老家哪兒的呀?”沒想到他身份如此尊貴,說話還挺和善的。
如風正要回答,這時見貴賓席那邊走過來一個打扮的有肉華貴的婦人,那貴婦長的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身材,臉蛋,舉止……這輩子簡直沒見過第二個這樣的女人。女人身着一套頗有國民族風的旗袍,旗袍已然包裹不住她那丰韻的身材,看的花如風都直流口水。
這貴婦看起來也只不過是三十左右歲,她皮膚白如凝脂,長髮飄飄,走過來眯着那雙杏核眼先是禮貌的衝如風點了點頭以示禮貌,然後對那位“太子爺”說:“程峰,姑蘇市的秘書長在等你談投資的事呢,快過去吧。”
“程……峰?程峰?墨綠色的眼睛?”這逗採花賊眼睛瞪的老大,牙堂都要合不攏了,這麼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他的目光慢慢下移,滑到了人家的腰間,他西服腰間鼓鼓的,好像是裡邊揣着什麼東西。
這時,剛好一股風颳了過來,直把程峰西服衣角吹了起來,他那鱷魚皮腰帶下露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那匕首刃竟然盤着一條黑龍。
沒錯!自己沒看錯!他……他竟然是大漠毒蠍馬程峰!
“啊!!!!”花如風張大了嘴,最裡邊哼哼唧唧地,整個人這麼癱倒在了地。
“哎?小夥子你怎麼還倒了呢?快起來!”馬程峰伸手把他攙了起來,還爲他打撒打撒衣服。
“好了程峰快走吧,都等你呢,原的規矩你應該懂,別讓這些領導等着急了。”美少婦挽着馬程峰的胳膊朝迎賓廳走了過去。
花如風站在原地激動的都不會動彈了。
“哎?花如風你傻了?難道你對男人也感興趣嗎?哎喲喲……真噁心!”阮星琪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花如風一把抓住阮星琪的小手,那表情跟缺氧了似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然後激動的說:“我想……我想我剛纔看到我的第一偶像了!你知道那個東王子是誰嗎?”
“切,人家是王子,還你的偶像呢,你以爲你自己是誰呀?人家只是出於禮貌而已。”
“什麼呀!他……他是馬程峰呀!馬程峰你知道嗎?”
“馬程峰?不是阿拉伯人嗎?怎麼阿拉伯人也姓馬?不認識……”阮星琪哪裡會認識馬程峰這樣的國際大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