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原因,不過是他懼怕我手中的誅仙劍。想要把時間拖下去,等到屍毒攻心,我就自然地掛了,也就是不用他動手了。這等小心機,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略微停頓的瞬間,感受到心房的刺痛,是越來越凝重,到最後我近乎是可以確定,所謂的糯米,只是瓦解了部分傷口的屍毒。
陣陣的屍毒,早已經順着傷口,彌補了經脈之中。我敢肯定,若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沒有黑狗血剔除屍毒,就必死無疑!
“鋒!”想通了這個瞬間,我哪裡還有絲毫停頓,手中的誅仙劍,就已經是朝着中年,冷冷的砍了過去!這個瞬間中年眼中猶豫不定他,就接連的退了幾步,但我更快,就已經讓舞魂撲了上去,同時手中的誅仙劍,接連朝着他砍了好幾下,鋒的一下,金芒就劃在了虛空中。
“哼!冥頑不靈!既然這樣,就讓你死去吧!”下一刻虛空一變,虛空中的中年,冷冷的就看了看我道。同時手中的掌刀一震,就將舞魂震翻出去,帶着嘶吼就被砸到了石棺邊上。
這瞬間,剛剛把舞魂砸飛的瞬間,中年非但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是朝着我冷冷的劈了過來,宛若雷霆,整個虛空都驟然失色!
他快我早有防備!只是在他朝我劈過來的瞬間,我沒有絲毫打算後退!手中的誅仙劍,依舊是鋒的一下,就朝着他的左臂,猛地砍了上去。
“噗”下一刻帶着嘶吼劇痛,中年的右手,已經是轟擊到了我的胸膛,一股巨力,就宛若是隕石,砸了過來一樣,但我手中的誅仙,也已經猛地翻劈到了他的右臂,噗哧瞬間,剛剛接觸到誅仙,傷口就已經冒着噗嗤水泡,整個傷口宛若豆腐一樣裂開。
“轟”伴隨着巨力轟擊在胸膛瞬間,一口鮮血涌上胸膛,我就近乎是痛得昏死過去,砰的一下砸在了五六米外的地上。同時帶着嘶吼,中年道士的一隻手臂剛剛被劈翻,就發出了觸目驚心的嘶吼,嘶吼聲中整個臉上,已經是不斷地破裂了開來,滴下了漆黑的鮮血。
“楚河,楚河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楚河。”一旁的沈琪被嚇得呆了過去,所幸還有點良心。微微的將我扶起了問道。廢話可能沒事嗎?這可是一尊魔君,只是我總不可能朝着她道我有事吧,只是苦笑着搖了搖頭,屍毒下我能感覺到精氣神漸漸被腐蝕,還是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的。
“吼!死!你們都要死,必須死!不可饒恕!”下一刻剛剛被砍翻斷臂的中年,卻是發出了令人觸目驚心的嘶吼。起初是整個面部,緊接着是脖頸,還有手臂,不斷地裂開了嗤嗤的傷口,傷口中腥臭漆黑的血液,就如同是沒有關閉的水龍頭一樣滴了下來。
“嗤!”下一刻伴隨着濃烈的嘶吼,卻是整個皮膚,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從中年的頭頂,起初是撕裂開了一個爪子,緊接着是一個宛若烏鴉的頭,只不過兩隻眼睛,夜色下發出着令人觸目驚心的青芒而已,青盲中,卻是令人驚恐的可怕波動迴盪。
“妖修,是妖修”下一刻頓在了原地,一旁的沈琪被嚇了跳道。我心中更是苦笑連連,妖修,怎麼回事妖修?這妖修,可不是西山省的邪尊弟弟那種半吊子的水準可以比的!那邪尊弟弟,不過是原本的人族,後來才轉修妖族法術,雖然是半個妖修,但也就是半吊子!
而真正的妖修,卻是生於妖族,從小到大,就開始修行邪門法術!也正是因爲如此,真正的妖修,也會比一般的妖修絕對可怕!
非但因爲對方是邪門高手,更是因爲對方是妖!妖族可怕,絕對嚇人。只是我心中幾乎罵娘,奶奶的鬼王屍王也就罷了,怎麼會莫名其妙的,連妖修都出現了!
即便是這樣,心中咬了咬牙。下一刻也只能趁着妖修剛剛撕裂人皮的瞬間,就拽着手中的誅仙劍,朝着它劈了過去!這瞬間更是快到了極致,只是依舊不行!只見妖修碩大宛若烏鴉的頭頂,就發出了觸目驚心的血芒,一瞬間就轟在了我身上,砰的一下劇烈的響聲中,我就已經是被撞飛,翻劈到了五六米遠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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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在我剛剛被砸飛的瞬間,轟的一下,宛若烏鴉的妖怪卻是跳了出來。只是這妖怪着實可怕的嚇人,卻不是一般烏鴉的翅膀爪子,而是陰森森的嚇人的長長手臂還有人腿,即便是剛剛跳出來,也陰森森的可怕。
“轟”
烏鴉速度極快,就要飛到我頭頂不遠同時,許久沒有出手的沈琪,卻是手中的符咒,一連一大把的丟了出去。本來就可怕的符咒,更是一團在虛空中炸開,轟的瞬間,就已經是化成了一片雷霆,猛地將他震得翻劈,渾身纏繞雷電的掀翻出去。
“鋒!”下一刻虛空停頓,我已經手中帶着長劍的,就朝着他砍了上去。同時一個剎那,電光走石間,妖獸還在嘶吼瞬間,長長的誅仙劍,就已經是從他的胸膛貫穿,噗的一下洞穿了過去。
“吼!”妖獸剛剛被貫穿同時。就發出了巨大的嘶吼,身上肉眼可見的不斷裂開,起初是頭頂,緊接着是身上肚子,再接連是猩紅的血液,不斷地從身上流了出來,一塊塊的肉爛在了我的眼前,伴隨着骨骼,化成了血液就流了下來,這個瞬間我彷彿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一樣,也無力的栽倒了下去。
“砰”
只是剛剛跌倒瞬間,就還沒來得及抓起誅仙劍。只能感覺到,璀璨的屍毒,起初是在我的體內不斷纏繞,最後是繚繞我的整個身體,都充斥着劇痛。屍毒影響下整個意識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這一昏死睡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感覺到渾身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近乎是破碎一樣。到最後,渾身近乎是撕裂的劇痛,響徹了整個身體,最後連帶着經脈都宛若是要被徹底撕開了一樣,血肉中劇痛下,我就感到渾身的精氣神都迷迷糊糊,意識的火焰越來越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