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符咒剛剛出現,整個房間的面色就齊齊一變。因爲酒店還纔剛建成不久緣故,符咒在裡面非但沒有腐爛。還是極爲清楚,隨着一張完整的符咒展開,上面以鮮血畫成的痕跡,都宛若還在昨天一樣,看的龍軍目光,變得更爲陰沉。
“果然是陰咒,只是憑着一張符咒,就佈下了一個*,對方的修爲,不只是一般的可怕啊。非但這樣,還算出了整個天地*已成,我們是封不了了。”
“媽的!真他媽的狠。”
下一刻我和龍哥冷冷看了看四周,忽然就想起了走廊一瞬,玩命的走了過去。這一下更是把速度提升到了極點,*在東北,那走廊之中,同樣是東北一邊,絕對還有關鍵。
想清了這個,我和龍哥,就是飛快迅速。不過是十來秒的時間,就到了走廊之中,最後龍哥看了看,反而是從箱子中,拿出了一個八卦,一個羅盤。
“我去,這傢伙也帶了”
我心中一震時,卻沒想到龍哥準備這麼充裕。果然下一刻,兩者的指針,就齊齊指向了東北區域,兩者之間,相互的指針巨顫了一下,到最後竟然齊齊失去了靈性,到回了原點,這一瞬更令我和龍哥齊齊一震。
“臥槽壞了!真他媽的不是時候。而且還是兩者一起壞,那就只能說,這裡是至陰之地了,這般可怕,竟然一開始,就瞞過了我們。”
“給我砸開。”
下一刻我和龍哥還沒有開口,龍俊就已經明白了冷冷開口道。虛空中的保鏢一頓,提着巨大的錘子就已經冷冷走了過去,三兩下砰砰的,就砸在了牆壁上,轟隆聲中磚屑四飛出去,就掉在了圍牆外,終於在第四下,整個牆壁徹底裂開,磚屑從四樓掉了下去,陽光也從洞口,朝着裡面透了進來。
“董事長,找到了一張符咒。”
保鏢砸開牆壁,不消我們說,就立刻在破爛的牆壁中搜尋起來。下一刻在泥土中,一連就找出了好幾張的符咒,齊齊的就捧到了龍俊面前。下一刻龍俊的面色,就肉眼可見的漆黑起來,整個虛空的溫度驟然下降。
“給大師看看。”
不消龍俊說,他的保鏢做事也極爲醒目,就放到了我和龍哥前。看了看血咒,我和龍哥也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冷冷一步步兩者齊齊的掏出了木箱硃砂毛筆,從酒店潔白的牆壁中畫起了一道道深邃的符咒。
符咒巨大,是不可能以黃符展開了。也只能畫在酒店潔白的牆壁上,以龍軍的話來說。他那麼有錢,也就不在乎區區四樓重新裝修一次,更何況牆壁本來就是接陰迎天,生來畫符的最佳位置,所畫成的符咒,不但不下於黃符,反而是更上一層樓,要陽氣更爲濃烈一點。
只是牆壁符咒本來就難畫,更何況整個巨大密密麻麻的走廊。足足畫了兩三個時辰,纔算是完成了一半,龍哥也從另一邊接了過來,整個密密麻麻長長的通道,可算是完全籠罩在了符咒之中,我和龍哥纔算是齊齊對視,最後朝着四樓遍佈起蠟燭來。
蠟燭也是極爲有講究,用來牽引死人走路的,就必須是四米一個香壇,一個香壇,也必須是四根蠟燭。而順着四零四房間,就必須沿着密密麻麻的走廊,插滿最後沿着一樓的通道,放到酒店後面。
這個過程艱鉅,更何況是密密麻麻的走廊,都要貼滿符咒,就是不一般的困難。等到我們完成的時候,整個天色,已經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非但是迎來了入夜,等到完成的時候,幾乎都是九點鐘。反正我和龍哥,算是被累癱,坐在地上,最後一樓後面的道臺,還是虎頭佈置的。
只是這一樓後面,卻是酒店的員工廁所。雖然是剛建成不久,也充斥着一股臭味,總而言之,就是聞得我們很不舒服。本來就喝多了酒胃不舒服,在這樣情境下,我們更是連吃飯都沒有了心思,乾脆就省了算了。
只是到了九點,就可見周圍的虛空,比之平常,絕對要冷上十分不止。竟然在南方臨近夏天,驟然降到了零度以下,整個酒店的牆壁上,但凡有水的地方,也因此而籠罩着不少薄薄的冰塊,看得我和龍哥,齊齊眉頭徹底一皺。
“陰氣顯現!惡鬼怨念!難怪這麼可怕,原來是下了惡鬼怨念。這下已經被我們的符咒逼了出來,恐怕要徹底的肆虐,不消十二點,就會徹底顯現。不知道這次佈置的*,能否牽引厲鬼重歸地府啊,這次真他niang的從頭到尾被戲耍,要讓我知道是誰,一定要拔他皮,拆他骨。”
下一刻隨着龍哥冷冷道,一隻腳就狠狠的踹在了牆壁上。還不等大家說什麼,我就帶着虎頭,冷冷的一人一把道劍背到了四樓,只是我的劍卻是誅仙劍,夜色下煥發着冷冷的金芒,周圍無形的陰氣,還未靠近誅仙劍,就已經是燃燒的啪啪作響,虎頭仿若是感覺到了誅仙劍異樣一般,但卻沒有說話,也很醒目的沒有問我。
四樓屬陰,本來就是偏向至陰之地。又要引導厲鬼冤魂,因此也必須吟唱道家中的術法,指引厲鬼入地府。這一瞬整個虛空就冷冷變幻,虎頭剛一到了四樓的道臺前,還不用我說,就已經到了一旁道臺,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香火,一張張符咒燒起同時,輪迴訣也已經吟唱起來。
只是這輪迴訣卻是道家咒法,本來就是念給鬼聽的,發音從來就不是人可以聽懂。更何況是念得極爲迅速,伴隨着虎頭咒語念出不停,身體也已桃木劍,舞出了一個濃烈的弧度,下一刻整個虛空中陰風變幻,本來就零下的溫度,驟然間變得更低,明明沒有水珠,牆壁都因爲陰氣成型,快要結成冰來。
“楚河!他nainai的!厲鬼就要出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