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個令牌,老者也就是微微揚起了下。下一刻,虛空冷厲中就收了起來。一個閃身很快,在衆人看不見的瞬間,就顯現在了道館大門內,衆人也是足足愣了許久,才玩若被大石壓了一樣甦醒,極爲蒼白不好看。
“是玄門必殺令!持有令牌者可以主掌殺伐,任何一個玄門叛徒都可以斬殺。歷來只有玄門嫡系,沒有貪念的弟子纔可以掌握,可是玄門怎麼還會有嫡系,難不成他是三百年前衝擊天君,還活下來的三元道人!”
“是了!一身陽氣凝聚成型,恐怕就已經是可以汲取虛空之中的無窮無盡陽氣一體而飛天遁地。但卻還沒有到天君層次法術收放自由的地步,恐怕就是比起昔年的秦皇也不相上下。”
“只是一個半步天君,怎麼能夠活到接近五百年!三百多年前傳聞三元道人衝擊失敗快要隕落時候,就已經有一百多歲!三百年過去了,難道不是天尊也活過了五百個漫長年頭?”
說到這裡,就是整個玄門震動!玄門必殺令,別說王家,就算是整個玄門上下,也都是生殺奪取,果然就看到王淮海冷冷的哼了下,一頭就擠進了整個人羣之中。
玄門上下的波瀾也都在老者出現後平靜,緩緩的朝着玄門內走去。等到人走的七上八下了,我們纔是緩緩的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繞過玄門的樓梯,來到了二樓之中。
只是原本還屬於寒冷並未褪去的春天,又是北方寒冷至極的地方,整個二樓竟然是越往深處,就越是暖和。到最後只看見漫天的光,都來自於二樓中心,那個閉目盤坐的白衫中年。
白衫中年體型不高不胖,反而是正常的體型,但卻從體內,精氣神給人一種濃烈的震撼。渾身的體表若有若無太過熾盛的陽氣,竟然都因爲煥發而出落到整個二樓,將這裡照的透亮暖和。
果然一看到中年的下一刻,整個虛空原本還不平靜的波動,頃刻間就在震動中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你就是魔體?”
在下一刻,衆人還議論紛紛的同時,盤坐的中年,就微微睜開了雙目,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俯瞰氣息,冷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道。但在下一刻,卻是帶着重如千斤的威壓,落到了我的身上,渾身骨頭被壓着,都如遭重擊,幾乎令我頭頂裂開。
“是!但卻是玄門弟子,並非魔體”
下一刻我冷冷道,還是渾身撐着,但心中卻是更加震動!這還只是他的一道眼神,全力出手該是多恐怖?天君天君,難道已經到了摘星奪月,法術神通無所不能的地步?那樣我還有什麼可能搏殺?我敢斷定只要我一衝上去,還沒靠近十米就被打成了渣。
“果然是伶牙俐齒!那你殺我王家弟子,可又作何解釋!”
轟!下一刻本來就是中年隨意一句的話語,竟然是化成了雷霆朝我腦袋轟擊而來。這一瞬我只感到,四周虛空蒼白,近乎是要裂開,朦朧中險些是一個站立不穩踉蹌,還是頓了頓許久才鎮定下來,剛纔一個不慎下就險些一口血吐出,就連意念也險些被其牽動說出是我殺的!
“夠了!堂堂天君要以無上法術逼迫一個十二道修爲承認他沒有做的事情嗎!這還是狗屁天君!”
下一刻虛空中就只回蕩着兩道冷冷話語,一道三清符已經朝着中年丟了過去。只是漫天的符咒,還沒有靠近中年十步之中,就自主化成了雷電消散,轟的瞬間就成了菸灰。
下一刻在我錯愣中,就只看到龍哥滄淪子,兩道挺拔的身軀顯現擋在了我的眼前。這一刻竟然有種高大如山,滄淪子的體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陽氣充斥,又跟那天晚上逼走半屍一樣可怕!不同的是現在的滄淪子更爲恐怖,連中間的中年都雙目一變。
“果然是倉家術法名不虛傳,原本還是一身陽氣被抽空的你,就在剛纔煉化了下,就把本尊灑落的陽氣餘輝煉化。倉家可怕,你更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好苗子,只是這樣就作罷了嗎?殺我王家弟子,逃到天涯海角,都一樣躲不過。”
中年漠然道時,說道王家,更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俯瞰所有。只是滄淪子卻是更加不屑,下一步就已經是一步跨出。震動了整個大廳的目光。
“王家?王家算什麼,拽個jiba毛!我是破敗倉家中人,有種你倒是現在動我呀!”
“你!倉家那個老不死活不久了,到時候有你受的。”中年聽到滄淪子的話語,就被氣得不輕冷道。只是下一刻滄淪子眼中一喜,竟然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是宛若抓住了什麼向前跨了一步。
“好你個王家!竟然在公開威脅我破敗的倉家中人!這是什麼意思,把玄門當成你王家的嗎,生殺一念之間?別的不說當年我倉家是爲玄門而出手,妖魔鬼怪下才招致破碎,玄門非但不感恩戴德,還要口口聲聲滅我倉家!天見尤憐,要是一道天雷來,非要把你劈死不可!這樣的玄門,還有什麼用?倒不如我倉家就此退出罷了。”
“至於楚河,是我倉家弟子,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他。另外,楚家的那個老不死,可是不止還活着啊,到了法術神通無所不能地步,一絲微妙的境界差距也天差地別,恐怕滅了你王家就在一念之間吧,難不成你王家還以爲可以跳出規則外玩?”
“你!”
下一刻中年,就被滄淪子氣得近乎發瘋。咬牙切齒,面色蒼白的更是可怕。整個大廳中想笑又沒有笑,多的只是怒氣,不少人已經開始埋怨。自主的跟王家中人保持了距離,更爲疏遠。
“是呀!倉家破落,昔年都是爲了我們人族挺身而出。可是這樣非但不安慰拜謝,反而還出口污衊,其心當誅。”
“玄門若不出手主持大局,這樣的玄門散了也罷,既然王家天下無敵,還要我們做什麼,做炮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