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殺了兩個。我們魏家折了一根,他們就斷了雙倍。”
在我和魏海發愣時,老二已經仰天大笑走進了房間,接着又大哭起來。不過愣了愣我和魏海還是飛快的走向了議事廳,這時候的魏家白布已經全部拿掉,但還是有一股冷清清的感覺。
魏老爺子的目光,最後也隨着整個魏家,落到了我的身上。
“老爺子節哀!但我思來想去,最後也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魏家祖墳有變,或許是被動了手腳。”
隨着我冷冷道,魏老爺子的目光,剎那間就是隨着整個魏家一變!隨後看見我微微點頭,纔再一步的確定了我的說法。
“可我魏家祖墳,不在光州!王家又怎麼知道!”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魏家祖墳想要找出來,也不過是動一張嘴的事情。”
隨着我說道時,魏老爺子愣了愣許久,隨後才緩緩回過神來道“我魏家祖墳不在這一地,在光東省之外!但如你所說,天下之大,要找一樣東西,就沒有能夠藏得住的”
隨着魏老爺子冷冷道,衆人微微遲疑看向了一旁的魏老三!最後和魏海齊齊對視微微點頭,才一同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王家損兵折將,這段時間是一定不敢再動手了!我們可以現行去祖墳!”
魏海說道時,一旁的魏老爺子,才緩緩的點了點頭。最後看了看我,也仿若想聽聽我的意見,畢竟是在省外,光是來回,都要一點時間!就別說,還要勘測風水之地。
“好!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去吧。”
說實話,我還巴不得早早的離開如今的光州!這他孃的,分明就是一個狼窩啊!要是能夠早早離開,就能避開漩渦中心!隨着我的話語魏海趕緊的外出吩咐車隊,不過最後魏老爺子看了看我們。還是決定他和魏海一同隨我去,其餘的畢竟魏家之中,也需要人鎮守。隨後我纔給龍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有事沒事過來“玩”幾天。畢竟誰都說不清,王家會不會在這幾天的關鍵時刻動手!
而倉淪子,同樣也是八仙!要對付王懷仁,絕對比他更很!
倉淪子要是來了,我絲毫不會擔心他吃虧!因爲這貨的可怕,我是硬生生見識了!只是倉淪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參與進來,畢竟代表的,是一個王家!
車子準備說來也快,三輛奔馳好幾輛麪包車,就已經整齊的停放在了門外,伴隨着魏海停頓!身後的人都是屹立着清一色的冷冷打手。這些打手,都充滿着不一樣的神韻!比起一般的混混多了很多狠歷,也都沾染過許多陰氣,可以說是從死人堆出來的。這種人一看,第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來,絕對冷的讓人害怕。
等到魏家精銳紛紛到齊後,魏老爺子纔是緩緩點了點頭看向我。
“恩!”
隨即我們立刻走上車去,驅馳而去!奔馳的馬力,也在頃刻間之中開到了最大,轟隆隆的發動機聲響,更是久久迴盪。
“我魏家卻並非是光州之內本地人,當年老頭子我還是從西山省大山中走出來,不過那時本性還不姓魏。只是因爲一次飢餓昏死了過去,後來被一個孤寡人收養,自此後才因爲報答,自願做他義子以魏姓而居。但我魏家真正祖墳,還算是西山省的根呀。”
魏老爺子,卻是看了看我苦笑道,彷彿回到了當年的時光。蒼老了的臉上也有了許久都沒有的笑,不過我也分不清是回憶的笑還是苦笑,頓了頓才接着道“也就是那時候,那個人告訴我,要活下來就只有相信手中的刀。他也沒有什麼可教我的,因爲他就是混黑道的兒子老婆都被殺了。”
“但他卻是交給了我最寶貴的法則,弱小了就要被人欺負,永遠只有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說着,魏老爺子目光中有了一絲凌厲接着道“就這樣憑着一把刀,還有他交給的座右銘,我也砍出了一個名聲,也殺出了一個地盤。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能給老婆孩子溫飽,記得我當上老大的那天,老頭子就是那天走的,渾身顫抖的問我,是不是真心想跟他姓魏,是的話就將這一脈香火守下去。”
魏老爺子說完,宛若是老了幾十歲一樣!緩緩地閉上了雙目,平平的躺了下去。這樣一趟竟然不久後就打起呼嚕來,真的睡着了。也許是因爲真的太累了,我心底想了想也很快睡在了車上。
西陝省還是很遠的,足足接近兩千公里。最起碼我們都幾乎是午飯都不吃,直到晚飯的時候才停頓下來,一直輪流換人開!沿途足足過了三天有多,纔是緩緩踏過了西山省的地界!
一到西山省之中,我就感覺到老者的目光,宛若是活了過來一樣!一下就年輕了不少,放在了羣山上,也迴盪着不少銳利目光,仿若年輕了不少。
“西山省少山,偏偏老頭子我所在的這裡,山高地廣。因此這一片區域,也註定出不少的洪濤大略人才。”
許久後老爺子忽然神采奕奕,自信飛揚道。的確,沿途我就看到了不少好的地貌山勢!這些山勢,雖然沒有九龍山那樣的帝皇山脈,但封侯拜將的山脈,沿途以來都看到了不少。富甲一方的山脈,更爲多不勝數!最起碼這比這個國度,絕大部分地區,都要好的許多。
直到第四天!沿着小巧蜿蜒的水泥路。沿途跨過羣山間,我們一起駛向了幾個村落中,沿着彎彎曲曲細長的山路,最後跨過了密稠的人流區,最後來到了一片平坦的腹地。腹地不大,但人流,卻是很密集,很顯然在到達的一刻,老者的眼神中,分明是劃過了一抹歸屬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