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沿着回工地的路,還是非常長,最起碼路過到了一個荒山地的時候,虎頭就吐得更厲害了。
“虎頭這小子,打小就爭強好勝,竟然去跟人家拼酒,看這就是自作自受,還是小河你好一點,成熟穩重。虎頭這小子看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虎叔叔將目光放到了我身上道,其實也是隔着倒車鏡,只是我能夠感覺到一股目光而已。
我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但在腦海中,卻有一股危險的徵兆,一直迴盪在腦海中,直到跨過了再一個小山包時,危險的感覺,就更加濃烈了。
“那輛車子,可是跟我們很久了呀。只是說來奇怪,這條路平常很少人走,怎麼會跟我們到這裡?”
接下來的瞬間,虎頭他爸看着倒車鏡道,卻是如同冷風一樣,朝着我竄了進來。果然在我身後,有一個冷厲的車子燈光,雖然是模糊,但卻是清晰顯現。
下一個,順着拐角走進去的那一刻!危機感覺越來越濃烈!在我心底不祥的感覺,終於像是匯聚到了巔峰,隨即一觸即發!儘管是隔着後車燈外漫長的黑暗,但我卻彷彿看到了一直黑洞洞的槍口,彷彿對準了我們。
“小心”
下一刻!我立馬朝着方向盤急打了過去!這個瞬間車子一個一百八十度轉彎!身後已經傳來了砰砰的好幾槍!打在了車身上!留下了幾個黑漆漆的洞口!
說時遲那時快!我神情更冷!在我身後已經是一道分身劃了過去!這瞬間之中,已經是到了那輛車上!分身所見,即是我所見!本就是我三魂七魄之一,與此同時也冷冷看到車子中坐着五個紋身中年。看到了禁忌分身,立馬被嚇了一大跳,朝着我連開了幾槍!
“砰砰砰!”
又是幾槍劃破了虛空,這時候我已經讓虎頭父親停了下來,冷冷的朝着殺手車子走了過去。
連看了幾槍都只是朝着黑影洞穿過去,根本就沒有傷其分毫。下一刻更是將衆人嚇死一樣!活生生的連動彈都不敢動彈,下一刻!就已經被我洞穿了胸膛,抓出了兩個漆黑的心臟!
同時在一個短暫瞬間,就已經是劃過了汽車後座涌現了出去。單手冷冷的抓起還活着的兩個殺手丟了出去,砰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饒命!饒命啊!饒命!”
剛一跌落在地,殺手就什麼都顧不上,連連渾身發抖呼嘯。身上的紋身,在黑夜中也是顯得格外刺目。
“饒命?只要你說出是誰指使的,我自然饒你們。我可不會相信,跟你們無冤無仇,會大半夜跑過來殺我吧。快說你們是誰。”
“說!我說!鬼王饒命,不要殺我!小的不知道您是鬼王,不然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殺你呀。”
殺手說着,渾身發顫,竟然把我當成了鬼王。不過能被嚇到最好,剛纔活生生兩個同伴心臟被掏出,沒把他嚇死都算是心理素質好的了。
“我是殺手!在道上一直幹着殺人買賣!光州之內胳膊大腿都是有價格的,只要是人找上了就接單。實在不知道是大爺你呀,不然就是給我十個膽,也不敢殺你。是龐管事!是他找上了我,說因爲你們才被今天革職,也在監控室調取了你們的錄像,我真的無意殺你們呀,上有老下有小,就放了我吧。”
隨着兩個殺手不斷磕頭,下一刻禁忌身影,已經冷冷的洞穿了他們的心臟,死的不能再死。看到了禁忌分身的人,就不可能留下活口。更何況本來就是殺人的人,至於龐管事,我心中冷笑。本來還看在他不容易份上,想要饒了他,現在就是自尋死路啊!
朝着我的禁忌分身冷冷看了下,順帶給了他一絲龐管事的頭髮,已經在下一刻冷冷飛了出去。這也是我爲了以防萬一,在龐管事離去的辦公室中找到的,否則的話,以後瘋狗還指不定咬誰!
隨着殺手倒下,不用說另一邊的虎頭父親已經被嚇傻。他過來的時候也只是看見幾個少了心臟的人和滿地鮮血,並沒有看到禁忌分身。但活到了這個地位的人,什麼事情也沒問,只是靜靜地載着我們,朝着工地方向走去。
雖然是工地,但卻已經有一些建好完全的房子,就是電力設施沒有跟上。據我琢磨,建好的房子起碼也有幾十間了,還已經擺放好了牀鋪,我們毫不猶豫的一同將虎頭丟了下去,滿滿的就進入了夢想。
這一覺睡得是不要太容易,主要是因爲忙了一天。更何況是在後來,殺手開槍雖然提前預知了,但卻也徹徹底底地將精氣神透支。尤其是施展一次禁忌分身,就感覺累的要死。
直到第二天,我是被一陣搖晃晃醒的。破天荒的竟然是虎頭搖醒我的,這豬怎麼醒的比我早了?不對,我摸了下頭,差點沒被自己嚇一跳,竟然發着高燒,渾身都是一種刺痛!
不,不是刺痛!而是宛若鍼灸一樣,腦袋痛的發脹,走一步都要痛死不可。怎麼可能這樣,先不說我的身體異於常人有多強大,根本不可能生病;就說長生石洗滌過後,我的軀體就算是說半仙也是不爲過!幾乎就擺脫了所有的疾病範疇。
毫不開玩笑,就算是現在讓我跟艾滋XX,我也絕對不會被感染上纔對!
“三災五劫!難不成會是三災五劫,只是我的生死劫不是已經過了嗎。”
到最後劇痛中,我也就只能這樣迷迷糊糊可以斷定!因爲我的身體,是不可能生病的!但道家之中,不管是誰都有三災五劫,天尊也不例外。當然這三災五劫只是一個說法,並不固定。因爲一個人有可能第一災,就已經掛了,後面的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了!
而三災五劫的象徵,絕大部分重病都只是開始,接下來的纔會是生死劫!一想到這我心底就直罵娘,怎麼會這樣,所謂的死劫我纔剛過,三災五劫,就已經又來了!尤其是在這次光州之中,真是怎麼看怎麼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