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頓時臉色不太好了,跟李善水道歉:喲,對不起,小李爺,我也不知道你和這位於先生是朋友啊——實在對不住,對不住,我和於先生有點誤會,不過現在好了,誤會解開了。1357924?6810ggggggggggd
“暫且不說這個事。”李善水擡了擡眉毛,眼神有些強硬了,說道:院長,你託了好多層關係,最後,找到我兄弟大金牙,交了一大筆錢,要來找我辦事?說句實在話,按照你們醫院那黑法,這事我是不接的,但我得給我兄弟大金牙面子啊,得,我就來了。
“那是,那是,我聽人說了,你小李爺,能量特別大,什麼魑魅魍魎的事,都能解決,所以嘛,我就來找你了。”院長陪着笑,說:最近我醫院,鬧不乾淨的東西,死了十幾個人,都是不明不白就死掉的,現在病人家屬的情緒,非常暴躁,今天上午,還擡着棺材來我們醫院鬧事,我也不想事情鬧大嘛。
“是,你當然不想了。”
李善水冷笑了一聲,說道:事情鬧大了,你烏紗帽不保——你當然不想了。
那院長有些尷尬,嘿嘿笑了笑。
我在一旁暗爽,要說這院長,不是老奸巨猾嗎?現在遇上能人了吧。
實在話,我看這李善水,是個牛逼人物,別看他年紀不大,但是話鋒挑人的能力,實在是絕了。
我隱隱的下了決心——這就是我的學習目標啊。
我得有一天,成爲這樣的人物,真正平起平坐的和李善水當朋友。
接着,李善水說:你讓我招陰,幫你擺平你醫院裡的陰事,其實沒問題的——我可以找人。
“喲,那謝謝了,實在謝謝小李爺。”
院長說道:這個費用,五十萬夠不夠?
“費用的事,你不用跟我說,跟他們談談吧。”李善水指着我和馮春生,說:你的事,包在他們身上了——他們能夠幫你擺平。
院長看了我們一眼,立馬有些不爽。
他估計知道,他和我有間隙,找我辦事,我肯定抓他瞎。
所以,院長乾脆都不把希望放在我身上——直接扭頭對李善水說道:別,別,小李爺,咱要不然,換個人吧?
“不換,就是他們。”李善水說道。
院長又說:我加錢也行。
李善水搖搖頭:加錢都不行,就是他們
“咱出錢,挑選的權利都沒有嗎?”院長有些玩味的說道。
李善水果斷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你想告訴我,你有錢——如果我實在要選擇於水和馮春生幫你辦這一趟差事,你就可能另尋高明!
“我可沒這麼說。”院長搖頭。
李善水又說道:你就是這麼說,那也無妨——我告訴你,整個廣州陰行,只要我不發話,你看誰敢管你的事——就算你去外地請陰人,你到時候看看,他們是我的面子,還是你錢的面子!
他這句話出口,院長有些惱火,直接打了一個電話,估計是打給李善水的兄弟大金牙的。
大金牙是院長和李善水之間的牽線人。
不一會兒,院長就說:金牙兄,李善水這邊爲難我?你能幫我再找一個做陰事的人嗎?多出錢,我也願意接受。
他故意把電話開了外放,估計是想打李善水的臉。
結果大金牙直接開罵:放你媽屁——我小李爺爲難你幹啥?還要再找陰人?你特麼去哪兒找,都得咱小李爺點頭,他不點頭,你就等着吧——醫院那邊的小鬼,估計越鬧越兇,到時候死人太多,你那烏紗帽,直接扔了得了!
“可我我使錢還不行嗎?”
院長又說。
“你使錢?使多少錢?使多少錢,人家也得小李爺的面子,還是一句話,你要麼找小李爺辦事,要麼滾回去,自己往上交辭職報告!就這麼說,我大金牙打牌呢,沒空搭理你!”
啪嗒!
電話掛了。
李善水似笑非笑的盯着院長:怎麼樣,使錢,好使嗎?
院長連忙給李善水道歉,說:這事我知道咋整了,知道了,就於水兄弟,讓於水兄弟,幫我們醫院除掉“骯髒事”。
李善水冷笑道:現在嘛?不好說晚不晚,你剛纔的行爲,非常不尊重我於水兄弟,我於水兄弟願不願意答應你這趟事,那還是兩說。
說完,他給我遞了一個眼神。
我知道李善水是什麼意思,立馬站起身,說道:小李爺,你千辛萬苦的把我從閩南喊過來,就是要接這個傢伙的事啊?不接了!你小李爺的面子,我不是不,實在是瞧不上這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
其實李善水剛纔給我的眼神,就是讓我演戲呢。
我就演得出色點。
李善水指了指我,對院長說:你看看——就他能治你的事,結果呢?活生生被你氣走了。
院長立馬撲過來,抱住我,說:於先生,千萬別這樣,你想想,你母親的換腎手術,也是我給安排的吧,這算是咱的心意
“心意?院長,你不要開玩笑好嗎?”我盯着院長說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故意把我母親,安排到了鬼病房裡去了,想要借鬼病房裡那小鬼的刀,殺了我媽吧?另外,你那邊,還給白毛毛安排了換腎手術,到時候腎臟一換,我捅破大天也沒用了——你的心思,不要以爲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院長盯了我一眼,頓時,又露出了可憐巴巴的模樣,說:兄弟,這也不知道是誰的謠傳,就這兩天,我就給你母親做換腎手術,咋樣?
接着,院長又轉頭,問李善水:萬一我做了換腎手術,這兄弟卻不幫忙辦理陰事了呢?
“哼哼!”
李善水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東北陰人,名譽無雙,只有你坑我們的時候,我們何嘗坑過別人——只要你答應了於水兄弟的事做到了,你的事,我們自然擺平。
“那我答應。”院長連忙對我說:於水兄弟,這次,我不和你玩陰的了,我給你母親換腎,你幫我們平事?
“這就完了?”我偏過頭,盯着院長。
院長的喉嚨裡,翻滾出了一陣聲音:難道沒完沒了嗎?
“我母親換腎手術,是你早就答應做的,但因爲你的人品低劣,不要臉的把我母親的手術給變卦了,現在你不變卦了,我就能答應幫你辦事了?”我也衝院長吼道。
這幾天,我是被這個院長,給弄得心裡頭特委屈,我也知道爲啥不少人不願意上醫院了,怕就是怕這些軟釘子!
院長有點欲哭無淚,說:那你說咋整?
“我看就這麼整。”李善水站起身,抓過我的手,也抓過院長的手,說道:於水母親的腎,你給換上,你們醫院,再出五十萬!如果同意,我李善水就幫你牽着一根線,如果不同意,那院長你就回家等消息吧。
回家等消息?這院長要是回家了,那等的就不是消息,等的是被人擼掉烏紗帽。
院長沒法子了,說道:我同意。
李善水衝我笑了笑,問:水子,你的意見呢?
我說你小李爺都發話了,這個面子,我必須得啊!
“痛快!”
李善水放下了我和院長的手,對着桌子狠狠一拍,說道:就這樣了,院長你先回,你那邊把錢和手術,都準備好,今兒個,於水兄弟就開動了。
“成!”
院長立馬離開了。
李善水則看着我,說道:水子,活兒的機會給弄到了,院長也就範了,這個忙,我算幫完了,我那邊還有點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往後再有事,支會我小李一聲。
“這次謝謝小李爺了。”我連忙對李善水說。
“小事!”
李善水嘿嘿一笑,轉頭出了門去。
等李善水一走,馮春生說道:仗義啊!
可不是仗義麼。
其實我看得透透的——這李善水的手下,能人異士極多,這波醫院的陰事,他並不需要我們,一樣吃得下——但是他爲了讓院長幫我母親換腎,所以刻意把活兒勻給了我們——並且還不讓別人接。
這事,小李爺辦得敞亮啊——又幫助了我們,又不顯得我們太受別人恩惠——他能有這麼大的能量,真心是有道理的,不愧是東北招陰人。
馮春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水子,還愣着幹啥?小李爺把路都給咱鋪好了,咱還不去醫院看看陰事?
“得去!”
我和馮春生回了醫院,果不其然,在醫院的大廳裡面,停着三口棺材,估計都是最近醫院裡面鬧鬼的死者,現在,死者家屬,鬧到醫院裡來了。
“先回病房看看我媽,然後咱們開始調查!”我主要是擔心我媽病房那個奇奇怪怪的老頭。
“成!”馮春生說。
我和馮春生兩人回了病房。
這一次,病房裡面,可不止我媽、柷小玲、老頭王鋒這三個人了。
還有一個穿着羽絨服,身材高大的男人。
這男人剃了個禿瓢,光禿禿的腦袋上,紋了個蠍子。
我一進去,立馬目光放到了那隻蠍子上,那禿瓢感覺到我的目光不太對,直接把帽子戴上了,繼續看着王鋒。
馮春生跟那禿瓢打着招呼——喲——你是這老人的家屬?你這老人,可不安生啊。
“呵呵!”那禿瓢笑了笑,站起身,給我們發煙。
我卻想着別的——因爲我心裡明白,這禿瓢腦袋頂上的那個紋身,有說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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