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若知道我劍壓諸英傑,威震崑崙山,一定會高興。”少年的秦棣一邊呢喃着,一邊走進幽谷,進入竹院,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太對勁,氣氛怪異。
“媽!”少年秦棣有種感覺不妙,他大喊一聲,快步走進竹樓。刷刷刷!三條晶瑩剔透的鐵鏈,猶如靈蛇在空中游走,齊齊射向他。
“你們是誰?”少年秦棣眼睛一眯,雙手化爪,抓住射來的鐵鏈,真氣摧動,他雙手符紋漫天,瀚海洶涌,砰砰砰!!三條法器鐵鏈,錚錚幾聲硬被他生生用手震斷!
噗噗噗!!
祭鏈的三個兇奴,法鏈被毀,心神受傷,全部噴出一口鮮血。
“大膽秦棣,你竟敢反抗我執刑堂?”一個兇奴大喝一聲,壓下翻滾的氣血,氣勢凜然地盯着少年秦棣:“若不想死,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回執刑堂受罰?”
“執刑堂?到底怎麼回事?我犯了何罪?執刑堂憑什麼抓我?”少年秦棣冷靜道:“我媽媽呢?”
“你母親盜竊族中重寶,現在關押在執刑堂,我等奉命抓你回去,你敢反抗?“另一個兇奴正氣凜然道:“你就不怕罪加一等,就地被鎮殺嗎?”
“不可能,我媽媽怎麼可能盜取族中重寶?秦家重寶,無不是封印在族中重地,那裡高手如雲,我母親就算想盜,也不可能………說,這到底怎回事?”少年秦棣年紀雖小卻纔智無雙,何況執刑堂是什麼地方,他太瞭解了,族中凡是觸犯族規的人,一旦進去幾乎就是九死一生。就算不死也得在裡面脫一層皮。
“放肆!”一個兇奴大喝,欲要動手。
“我放肆又如何?”少年秦棣嘶吼一聲,拔出長劍向着三個兇奴一掃,符紋漫天噴濺,不可阻擋。轟隆一聲,全部震飛了出去,均是口吐鮮血,根本不堪一擊,護在他們身前的紋絡全都炸開了。少年秦棣跨上一步猶如少年戰神一般,沐浴在漫天符紋之中。他手持長劍,眸子中神芒迸射,聲音無比森冷地道:“說………究竟是誰要害陷我們母子?不說我殺了你們!”
“秦棣,你敢對我們執刑堂的人動手?你想叛出秦家嗎?”一個兇奴開口,毫無畏懼。他們都是李靚穎最忠實的走狗,他們都參與了陷害秦棣母親的全過程。也正是他們親手用鐵鏈洞穿秦棣母親身體。是他們一次又一次,折磨着秦棣母親生不如死的。
“好!好!好!你們不說,就以爲我不能知道真象?”秦棣狂笑,眸光冰冷,運轉真氣,伸出一隻手。按在一個兇奴腦袋上,符紋閃動,正是秦家厲害法術“搜魂”。此術不僅可搜取人記憶,也可令人魂飛魄散。歹毒至極,足以見得秦棣此刻的憤怒與殺意。
母親被抓,進入執刑堂,秦棣陷入瘋狂。
術法符紋跳動,鑽入那兇奴腦袋,令他心膽俱裂,慘叫道:“秦棣,你敢對我用搜魂術?不……”
下一刻他靈魂撕裂,在符紋的鎮壓下,化成碎片,一點一滴的被“搜魂術”吸收,傳入秦棣大腦裡,一一被他讀取。
“媽……”秦棣嘶吼一聲,眼睛差點崩出血來,他洞悉到了李靚穎的陰謀,看到了母親一次又一次被這三個惡奴折磨鞭打,他恨欲狂,滿頭黑髮狂舞,提起銀色寶劍,渾身繚繞符紋,殺氣沸騰,噗噗噗的三聲,一劍直接將眼前三個惡奴斬殺,人頭沖天而起,鮮血噴濺一地,秦棣眸子中神芒迸射,聲音寒冷,對李靚穎恨之入骨地叫道:“賤人,我殺了你!”
聲響幽俗,秦棣手持戰劍,大步向前,徑直向着秦城走去。
符紋跳動,別墅內的秦棣流下兩行青淚,一樣的殺意滔天,一樣恨欲狂。
只見記憶中的自己,闖入秦城,殺到一座陰森建築前,這裡門,牆,樓,均是黑墨色,遠遠望去,只見無數樓閣間,瀰漫着滔天怨氣,這就是秦城的執刑堂,數千年來,有多少秦家之人手足相殘,被人活生生的折磨和斬殺在這裡,想到從那惡奴靈魂中搜索出的記憶,看到母親被人狠狠的用刑鞭打,秦棣怒火燒天,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滴血淚,他心也在滴血,欺我壓我辱我罵我恨我殺我都可以,唯獨不能傷我辱我罵我打我生我養我的母親,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什麼人敢闖我執刑堂?”宏偉建築大門前,兩個惡奴手持黃金巨矛,身披銀色鎧甲,威猛不可一世,攔在秦棣面前。
“滾!”秦棣眼睛一眯,妖光閃動,戰劍一掃,符紋驚天,挾着瀚海洶涌,怒擊蒼天。
“噗噗”聲響,兩個惡奴全都飛了出去,口吐鮮血,根本擋不住,身上銀色鎧甲,寸寸斷裂,一縷一縷鮮血從他們身上噴了出來,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什麼人敢來我執刑堂鬧事,不想活了?”一聲怒吼,挾着無盡殺氣,竟聚集成矛,朝秦棣撲面殺來。
“滾!”秦棣戰劍劈出,斬碎這道殺氣,他怒髮衝冠,真氣暴走,聚集成一道一道的驚天符紋,繚繞他全身。他手持戰劍,他聲音冰冷,透露無盡殺機,大聲喝道:“誰敢擋我,我便殺誰,誰若辱我母親,我便殺他全家,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多大來頭,不管她有多高貴的身份,不管她背後有多驚人的世家!殺!殺!殺!殺!殺!殺!殺!”
“孽障,你要造反嗎?你要叛出秦家嗎?”先前那道震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唰唰唰從裡面涌出來一大批身穿銀色鎧甲的高手,殺氣騰騰地攔在秦棣面前。
“造反?叛出秦家?!!哈哈哈……”秦棣滿頭黑髮飛舞,年少的他,氣焰何等霸道。眸中泛冷光,他狂笑不止地道:“家不容我母子,我反了又如何?家族欺我母親,我叛了又何妨?如此沒有一點平公。沒有一點親情,沒有一點溫暖的家,要來何用?殺!”
秦棣手中戰劍向前刺去,霞光數十道,凌厲無比,無堅不摧,散發滔天兇威,橫掃出去。
這是一門神通,劍氣無敵,秦棣運用起來。隨心應手,操控劍氣,絞殺一切阻擋他之人。
“噗”!“噗”!……
璀璨晶瑩的數十道劍氣,看起來甚是美麗,但是劈在人身上卻比法寶還堅硬。讓人膽寒。
劍氣過處,直接將擋在他面前的一高手攔腰斬斷。不可阻擋。劍氣絢爛,一片鮮血濺起,將一位又一位高手斬殺。
這種攻擊太可怕,一劍之威,斬殺十多人,橫掃一切。
“孽障。你放肆!”一箇中年男子,手執一黃金神矛,向着秦棣刺去。
“給我滾!”秦棣大喝一聲,渾身符光閃爍。宛如一個少年至尊,不可匹敵,手中戰劍一斬,銀白光生輝,震撼了整座樓羣。他眼角血淚橫淚,心如刀割,相依爲命的母親,被人陷害,被人洞穿骨肉,被人用刑,那一刀刀,那一鞭鞭彷彿比打在他身上更令他難受,現在誰攔他救母,他就殺誰。
戰劍驚天撼地,劃破長空,斬暴空氣,宛如雷霆震怒,諸天神佛鳴唱,劈在中年男子刺來的長矛上,兵器折斷,法寶被毀,而後他被劍氣所傷,紙人一樣飛了出去。“砰”的一聲,他摔在地上,身體震抖,胸骨被斬斷幾根,他嘴裡咳嗽,吐出一口一口鮮血,他眼中滿是震驚之色,一個11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放我母親,不然我踏平你執刑堂。”秦棣再次揮動戰劍,斬殺諸敵,大邁着步子,殺了進去。
“秦棣你給我住手,你想幹什麼?自家人相殘嗎?都是血肉骨親,你想欺師滅祖嗎?”
一羣十七八歲的少年從一棟樓閣中走了出來,鮮衣寶劍,氣焰滔天,他們臉上有怒容也有震驚,看着眼前這個整整小了他們六七歲的族弟,這實力也太強悍了吧,連執刑堂十大執法隊的隊長秦強,也被他一劍劈飛,險些斬殺?怪難他在崑崙殺戮場,技壓羣雄,神威震天。
“自家人?血肉骨親?我母親被李靚穎那賤人陷害,被人用刑,生命垂危,那個時候,可有親情?如果這就是所謂的親情,我願棄之斬之殺之滅之!”秦棣恨而發狂,中手戰劍符紋璀璨,照耀的這片天地都一片通明,他冷聲喝道:“今天你們誰若阻攔我救母親,就別怪我不念往日的情份,大開殺戒。”
“秦棣,你……糊塗啊!”一少年顯然往日跟秦棣交情不淺,他臉上浮現怒容也有擔憂,秦族最忌骨肉相殘兄弟反目成仇。
“秦棣你母親盜竊族中重寶,被我族九長老親自抓了個人贓俱獲,罪名確鑿,還冤枉了她不成?”另一少年臉泛怒容。
“人髒俱獲?我看是狼狽爲奸吧?族中凡是稱得上重寶的,都有無數高手把守,我母親若真有本事將重寶盜出來,區區一個秦陽老匹夫,能擒下我母親?”秦棣抽取那兇奴記憶,知曉前因後果,尊貴如九長老的秦陽,他也直呼其名,破口大罵。
他不在廢話,銀白戰劍一劃,法術驚天,當真是一少年至尊,兇悍無比,劍光絢爛,符語滾滾,震耳欲聾。
那阻擋在他面前的執刑堂高手全都被震飛了,口中狂噴鮮血,無比駭然。
秦棣一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在崑崙殺戮場九死一生,揚秦族威名,而自己母親被人陷害,幾乎性命垂危,被人用法鏈穿骨穿肉,他心如絞痛,一邊落淚,一邊大開殺戒,衝向執法堂囚室。
……
第三更可能有點晚,凌晨一兩點才能更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