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八千多的收藏,均訂不過七百,單章現在才八百多一點,看來換馬甲寫小說,我是做錯了,第四章明天補上,謝謝訂閱的朋友們,讓您們失望了,不過我可以摸着良心說,從昨天,到今天,整整三十多個小時,我都是坐在電腦前在碼字,都沒睡覺,騙人的天打雷劈,而龜速的人沒辦法,或許這兩天確實不在壯態,太過於在乎訂閱了,所以難以靜下心來碼字,而這樣的訂閱,我確實要調整一下心態,希望大家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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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楊寬的豪邁而奔放,秦棣心情在片刻的複雜後,沒有撕心裂肺痛哭流涕終於找到了祖宗,沒有詛咒發誓要操秦嶺秦家八輩先人闆闆,秦棣在楊寬預料之外卻在他預料之中,對自己的出身,不感一點興趣,數年的普通人生,早讓秦棣學會坦然面對一切,所以他不去執着,是私生子也好,天下第一世家也罷,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一分錢的關係,所以現在秦棣有些深刻的體會到裝逼是煞筆,有車不坐,偏要走路,真以爲自己是金庸大俠小說裡的好漢,一夜能狂奔幾十裡。
“老子可不是風一般的男子。”
秦棣一臉鬱悶的蹲在路邊抽完煙盒裡的最後一根菸,在心裡估摸大概還有多少路程,可以抵達佘山腳下,只要下了山,一切好辦,因爲佘山一帶,本就是交通發達,深夜也有的哥熬夜養家,不缺出租車。
煙一抽完。秦棣掐滅菸頭,繼續硬着頭皮上路。就在秦棣唉聲嘆氣下次一定不裝煞筆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馬達轟鳴的聲音傳來,隨後就看見一輛跑車從身後拐彎處。席捲而來,速度極快,跋扈氣焰,猛地一個剎車,輪胎與地面摩察發出刺耳的尖銳聲,然後汽車停在秦棣不遠的公路邊上。
車門緩緩打開。從裡面露出一張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
胭脂紅,印紅。
一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可令男子背上千古罵名的女人。
一個馮軍欲要睡一晚,寧可少活三十年也願意的女人。
啪。
她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看着秦棣,那是一種審視。
秦棣莫明其妙,這妞不會是給黃青弟報仇來了吧?秦棣用餘光瞄了一眼四周,沒有黑壓壓一大票人衝殺過來。不像是尋仇,這令秦棣更加的一頭霧水了,撓了撓腦袋,乾脆也不說話,傻站在原地,一雙眼睛一樣盯着胭脂紅。
尤物啊!
高跟鞋。淡妝,晚禮服,魔鬼身材,絕世的容顏。
在這樣的夜裡,她簡直是一道無可匹敵的風景。
看得秦棣心裡撲騰撲騰猛跳,畢竟這三更半夜的,一個美女,開着一輛紅色跑車,莫明其妙停在你身邊,是男人都會忍不住往“一夜情”、“炮友”。那些邪惡的念頭想。
可惜秦棣沒欣賞多少時間,她忽然說了一句:“回去?需要搭車嗎?”
“需要。”
秦棣二話不說,顛着屁股就往副駕駛座跑。
在這個荒郊野外,秦棣可不想發揮毛爺爺的長征精神,有車不坐王八蛋。何況是香車美人,多少牲口求也求不來的好事。
“徐/匯,楓林校區。”秦棣一點不客氣地就坐上了法拉利副駕駛,還不忘說了一聲:“謝謝哦。”
胭脂紅將玉指尖的菸頭彈飛,一言不發地鑽進車裡,猛地一踩油門,跑車發出一聲轟鳴,以這輛法拉利458四點五的排量,從零到一百公里僅3秒多一點的加速時間,所以它彷彿像一頭甦醒的猛獸,竄了出去。
紅色跑車破風飛馳。
沒來得及扣安全帶的秦棣,險些一頭撞在了前面擋風玻璃上,然後又狠狠砸回了座位上。
++,這娘們是故意的。
秦棣飛快扣上安全帶,然後才狠狠瞪了印紅一眼。
可這條竹葉青專心開車,車技不俗,幾個彎道,她直接將氣車飄了過去,方向盤甩得那是個利索,油門幾乎已經被她踩到了底,再加上這輛跑車,顯然被她改裝過,馬力和性能,遠非原裝能比,所以這輛價值可能已經翻一翻的跑車,在她手裡如風暴一般,風馳電掣,如奔雷逐雷一般,在公路上飛馳着。
秦棣只看見兩旁的建築物和樹木,“咻咻咻咻”不停的往後飛去,一看儀表盤上的數字,快一百八了,秦棣一頭冷汗,臉色蒼白,而更令秦棣膽戰心跳的是,這娘們竟然空出一隻手來,掏出了一根菸,慢吞慢吞的找到打火機點上。
秦棣感覺自己上了賊船,暗想這娘們不會是被男人給拋棄了想自殺,臨時還拉一個墊背的?
秦棣悄悄的把安全帶給解開了——爲啥?方便跳車逃生啊!
“不用怕,我開車技術在深海是數一數二的,跟頭文字d裡的那位什麼山的車神一樣厲害。”似乎留意到秦棣小小的舉動,胭脂紅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夾着煙,偏過頭來,吞出一口煙霧。
秦棣一驚,這美女目光如炬啊,他一動,就被發現了!不過她越是這樣說,秦棣越是不放心,因爲他怎麼看,從她那一對性感冷豔的雙脣裡,吐出的一縷一縷的煙霧,就像一條毒蛇嘴裡吐出的信子一樣。
秦棣狂嚥了一口口水,臉色有些蒼白地小心翼翼道:“那個,我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啊?”
“沒有。”竹葉青信子一吐一吐,嘴角卻露出一個致命的微笑,風情萬種啊。
“那你肯定是對我這個人有看法?”秦棣繼續試探性問道,一額頭的冷汗。
“爲什麼這麼說?”印紅輕輕道。
“因爲你想爲你男人尋死尋活是你的事,可千萬別拉我墊背啊!”秦棣一臉嚴肅道。身子都有點哆嗦。
竹葉青一愣,然後大怒,倘若不是念在這傢伙還有點用的份上,她都想親手把這小子給宰了。冷笑道:“你怕死?”
“怕!”秦棣耿直點頭。
竹葉青一臉鄙夷。
秦棣如實道:“不過我更怕身爲一個處男而死。”
幾乎是全身毒液,而且修行成爲金剛不敗的竹葉青,徹底被這句話打敗了,冷冷道:“秦棣先生,你這是一個冷笑話嗎?”
“這是心裡話。”秦棣死豬不怕開水燙,臉皮厚似城牆。苦口婆心地道:“畢竟我跟你不熟悉,所以殉情這種浪漫的事情,你最好別叫上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你怕死還敢上我的車?”胭脂紅覺得自己這幾年的修身養性的功夫不夠用了。
“我以爲你會拉我去開房。”秦棣笑眯眯道,不過他臉色更白了。
胭脂紅恨不得這傢伙立刻去死,不過提是她打不過他,所以她憋着一肚子火氣,吐着竹葉青的信子,冷聲道:“秦棣先生,你不別裝了。就算我把車開翻了,我相信你也能毛髮無傷地從車裡跳出去。所以你覺得戲弄我,有意義嗎?不覺得輕佻?不尊重女性嗎?”
這一點,秦棣沒否認。
因爲他確實有這本事。最後,他只好紅着臉說了一句:“我暈車,天生的。太快了我受不了。”
“你會暈車?”竹葉青危些沒握住方向盤,目瞪口呆,熟女驚呆的表情,風情千千萬萬種啊,撩人啊!
秦棣看得目瞪口呆,想起李偉一句至理名言,漂亮的女人都是老虎,母老虎,雌老虎,可再兇的雌老虎。也敵不過雄老虎跨/下一杆肉/槍。
而胭脂紅片刻的呆滯後,果然發現秦棣臉色有些發白,額頭全是汗,本來一肚子的怒火,也收斂了起來。忽然一臉諷刺地笑道:“沒想到秦棣先生竟會暈車?”
“再強悍的女人,不一樣每個月都來一次,所以我十分理解你現在的心情。”秦神醫的“望診”何等厲害,一語道破天機。
破天荒的是這條竹葉青俏臉上竟然掠過一絲羞怯,奇蹟般沒發怒,而是柔着聲音,呵護般問道:“你真暈車。”
“真暈車,就跟我是男一樣。”秦棣說道,卻突然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果然,就在他承認的一瞬間,胭脂紅玉手飛快的換了一下檔,修長美腿一用力,一聲巨大的轟鳴,幾乎震破了秦棣耳門。
然後秦棣只見儀表盤上的數字一下飆紅了,直接達到頂點,而整部車,就真的像一頭洪荒猛獸一樣飛了出去。
秦棣臉一下全白了,沒有一點骨氣地認輸道:“印小姐,這會出人命的?”
胭脂紅寒着一張傾城傾國的臉,一言不發,不過油門踩得那叫個利索,方向盤打得那叫個麻利,見彎就是一個飄移,沒彎就走曲線,誓要折騰死秦棣,因爲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是救苦救難觀世音,何況還有一句最毒不過婦人心,深海市背地裡喊她毒胭脂,竹葉青的人海去了。
“印小姐,你再不停車我可要吐在你車上了。”秦棣深吸了氣口,威脅道。不過他心裡確實有股嘔吐的感覺,這可不是裝出來的。
胭脂紅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她語氣輕柔地道:“沒事,想吐就吐吧,吐幹盡了,我們再玩一點刺激的。”
“你不會真把汽車當飛機開吧?”秦棣有些蒙了。
“當然不會,不過其實也跟飛機差不多,因爲我這車改裝的時候,設置了一個推進系統,一但啓動,跟半架飛機的速度差不多,所以我不介意讓你體會一把世界上最快的車之一。”竹葉青輕輕威脅道,美女就是美女,女王就是女王,說這麼狠心的話聲音還軟軟糯糯,風韻盪漾啊。
可是秦棣盪漾不起來啊,胃裡到是翻江倒海,他只好忍氣吞生,硬着頭皮道:“其實我真是醫生,專治各種女性健康問題。”
大概是秦棣真暈得不行,語無倫次,以至於把問題又繞了回來。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啊。果然,毒蛇姐姐寒氣逼人,冷冷道:“那你先把自己暈車症治好了再說。”
然後她方向盤一甩,那叫個驚天動地啊!
幾下就把秦棣給甩萎了,比口爆還厲害,直接讓他癱瘓在車椅上,一度萎靡不振。
似乎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竹葉青放緩車速,然後突然一個急剎,汽車繞着原地轉了一圈,然後穩穩地停在公路邊上。
這顯然是毒蛇姐姐給秦棣的擊命一擊。
車剛一停穩,秦棣飛一般鑽出汽車,蹲在地上一陣狂吐。
那是個痛快。
胭脂紅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拿上煙和打火機,優雅的推開車門,緩步走下,一身魔鬼的身材,半坐半靠在汽車上。
她優雅給自己點上一根菸,看着半死不活的秦棣,她露出一個顛到衆生的微笑。
那一瞬間,連只剩下半條命的秦棣都看得有些癡了!
好一個絕世佳人,一條竹葉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