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硝子說了很多事情。
他似乎很怕死。
並非像傳說中的魔宗。
性情剛烈,寧死不屈。
從他嘴中,龔劍劍得知了解關於魔宗之事。
眼下。
大羽皇朝之中。
魔宗羽翼已經侵蝕滲透。
各個角落地點似乎都有它們的身影。
似乎多年過去。
原本銷聲匿跡的魔宗之人,捲土重來。
但是大羽皇朝似乎並不爲其所動。
甚至沒有注意。
魔宗暗中已經策劃着某種事情。
而這,也並非只是單一某一個宗門。
而是整個魔宗!
大大小小的魔宗門派林立。
其中最負盛名的。
嗜血地煞宗。
此宗之邪魔,修行之法主張吞噬精血。
而魔宗之人,無非都是爲了強大的實力。
但實力修爲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修成的。
但是魔宗的出現,打破了這一規則。
通過特有的功法,修行方式。
可以穿梭捷徑。
靠犧牲某種代價,可以在短時間之內。
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嗜血地煞宗,主張的就是吞噬、吸食!
他們修煉,往往要以數千上萬之人作爲‘祭祀品’。
動則就是一個村落、縣鎮,直接淪陷。
屍骨成堆,乾枯破敗,唯有怨念驚天。
用他們的血、氣、神,吸收爲己用。
藉以修行魔功。
提升修爲。
經御硝子一說。
龔劍劍知曉東方馳羿或許就是此宗之人。
先前交手,他的手段很是驚人。
之後御硝子又先後說了五個宗門。
全是魔宗與嗜血地煞宗齊名,領導整個魔道的代表。
御魔宗、魑魅宗、噬魂宗、血戀蝶、合歡宗。
御魔宗,乃是御硝子門派,主張駕馭屍魔傀儡。
魑魅宗,弟子行徑宛若跗骨之蛆,主張同化。
噬魂宗,修行方法特別,吸食頭頂三花,也就是三魂。
血戀蝶,是一個主殺伐的門派,行爲暴躁,殺無止境。
合歡宗,一女子門派,無不是以他人爲爐頂,嫁接修爲。
除了這些之外。
龔劍劍沒有得到其他什麼有用的信息。
因爲這個御硝子也不是什麼高層。
所知有限。
但是最後告知龔劍劍。
他們最近有動作,目的爲血幽林。
任務發佈和通知方法特殊。
據他說,只有當日或者是提前幾個時辰。
會用特殊方法告知具體內容。
“呀……”
“那你就是不知道其他之人的下落了唄?”
龔劍劍眨眼。
“額……”
御硝子有些膽寒。
在他面前本能的畏懼和顫抖。
不知爲什麼,看着他的眼神。
御硝子覺得他若是說不知,後者會立馬殺掉他……
“有兩個……我知道!”
御硝子的話,讓他生命成功的在這個世界上逗留。
在龔劍劍逼迫下,帶領着他去往別處。
不過在這之前,龔劍劍已經讓甦醒過來的幽子帶着其母親先行離開。
……
某處。
同爲御魔宗的御飛燕搗滿臉享受,品嚐回味嘴中的酒水。
而下一刻。
他們的站起,形色慌張。
一股恐懼瀰漫在心頭。
陣陣不安之感傳來。
隨着腳步聲逐漸靠近。
卻是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
“御硝子?”
“你怎麼……這般狼狽?”
看着御硝子斷了的手臂,御飛燕神情怪異。
上下打量眉宇間有着嘲諷。
雖然兩人同宗。
但是相互之間卻並不友好。
明爭暗鬥多次。
此刻,看到御硝子這般身形,自然是要好好嘲弄嘲諷一番。
御硝子嘴角一咧,不滿其言。
“呵呵,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御硝子不怒反笑,笑呵呵的看着他。
御飛燕皺眉,剛要反問,卻見一個身影出現在御硝子身旁。
同時恐怖的氣息自他身上流轉。
來自本能般的畏懼在他身上綻放。
“你是什麼人!”
在屠魔之子的稱號之下。
同爲魔宗之人的御飛燕也逃不出自帶效果。
百分百恐懼的效果。
渾身打着顫,嘴脣都在瑟瑟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恐懼的眼神中,瞳孔在不斷收縮。
一旁的御硝子說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個被遺棄的孩子……”
御飛燕一愣。
的確如此。
他從小被人遺棄。
不知生父生母,亦或者同胞姐弟兄妹。
眼下,御硝子帶來一個少年,還這般問話……
“難不成,他是……”
自己的弟弟?
看其年齡沒他大!
龔劍劍眨了眨眼睛。
輕輕咳了咳嗓子,道:“嗯,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爸爸。”
“乖兒子,跪地磕頭吧,有紅包喲!”
嗯嗯??
御飛燕一愣。
那裡還不知是被戲弄了。
怒瞪着眼睛對着御硝子。
可是面對龔劍劍,卻是無論如何都升不起反抗之心。
對他有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
顫抖。
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叮咚!”
“恭喜玩家獲得來自御魔宗御飛燕的震驚值+20000×10點!”
“恭喜玩家獲得來自御魔宗御飛燕的震驚值+20000×10點!”
“恭喜玩家獲得來自御魔宗御飛燕的震驚值+20000×10點!”
瞬間。
又是一大波震驚值入賬。
果然,十倍效果就是爽!
直接獲得60萬點震驚值。
龔劍劍呵呵一笑。
“你們倆兄弟也算是湊了個半。”
“人生最後旅途,來個赤裸相見吧。”
“畢竟人生而赤城,死也要死個坦坦蕩蕩不是?”
龔劍劍話一出。
兩人完全都是愣住了。
赤裸相見?
讓他們兩個脫得一絲不剩,躺在一起?
“叮咚!”
“獲得來自……”
一百二十萬的震驚值入賬。
龔劍劍點點頭。
這苗頭不錯。
在這之後。
御飛燕和御硝子爲了不屈意志。
堅定且果斷的出賣了同伴。
一晚上,龔劍劍接連搗毀抓捕了十餘人。
震驚值更是累加到了兩千萬點。
這可是龔劍劍一晚上的佳作。
看着下方跪在地上,身形顫抖,打着哆嗦。
不敢正眼看龔劍劍的邪魔外道。
他再度逼問道:“我最後問一遍,還有沒有……”
他們都快瘋了。
這一晚上,最多的話莫過於此。
先前。
他這話一出,有人臣服在那股莫名的恐懼之下。
將同伴供出。
免於臨死前遭男人侮辱的最後尊嚴。
可是現在。
他們已經沒有同伴可以賣了啊……
龔劍劍目光如炬,在這些人身上掃蕩。
逼視着他們。
被目光掃中之後,他們渾身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生怕眼前這個少年又提出什麼怪異好無厘頭的條件。
“再不說,我將你們扒光,上街遊行!”
龔劍劍呵斥。
當下,又人小聲嘀咕咕噥。
似乎是生怕遭遇非人待遇。
這個少年可真是比他們魔道還魔道。
行事風格太過氣人。
“有一位……大人……”
“修爲可是在超凡源師之境。”
龔劍劍聞言瞬間來了興趣。
超凡源師,那震驚值來的更多啊。
“還不趕緊走!”
龔劍劍瞪眼,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很快,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一處住所。
這裡位於平民區。
而且偏僻且寂靜。
就算是魚目混雜的幫派紛爭,都不會牽引至此。
實在是太過僻靜。
很快。
在龔劍劍的‘指使’下,御硝子推開木門。
還不等他繼續前行一步。
身子卻是被無形的能量擊中,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磚石都碎裂了,掀起灰塵碎土,枯葉翻飛打着旋。
“你去!”
龔劍劍指了指御飛燕。
後者雖然不情願,但是面對龔劍劍,不敢不從啊。
在他身上籠罩着神秘力量,讓他顫抖畏懼。
“啊!”
一聲尖叫,御飛燕步入了御硝子的後塵。
幾乎是挨着御硝子捂着自己的胸口。
臉色發白,嘴脣發乾。
鮮血四溢自嘴角流出。
“叮咚!”
“獲得來血戀蝶血憂棠的震驚值+200000×10點!”
震驚值到賬。
龔劍劍得知此人名字。
以及來歷宗門。
是一個主張殺伐的魔道宗門。
至於爲何沒有殺掉御硝子以及御飛燕。
估計因爲是同爲魔道,手下留情。
龔劍劍嘿嘿一笑。
眼中有着狡黠在流淌。
屋內。
血憂棠重重的冷哼一聲。
不知哪裡來的魔道小輩。
壞他的好事!
看着牀上那身材款款,曼妙性感的嬌軀。
血憂棠哈喇子都是忍不住流出來了。
他感覺自己更加適合加入合歡宗。
將人視作爐頂,進行修煉,也比較符合他的愛好興趣。
對於女人,他是麼有任何的抵抗力啊。
這玲瓏城就是妙啊。
姑娘少女任他挑。
相中了就搶過來!
別說。
逸仙居的娘們是真的水靈。
只不過是最近守衛有點森嚴。
加上這邊行動即將開啓。
不能節外生枝,萬一影響計劃,他就萬死莫辭了。
“哇……”
血憂棠眯了眯眼睛,略微尖銳的指甲挑開衣領。
露出一大塊雪白。
牀上的女子似乎陷入了昏迷。
對此並不知情。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血憂棠的手掌不由得握成拳裝。
目光猛地瞪向窗外門戶。
寒光迸濺。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他。
即便是這魔宗之人,也得付出代價!
無形的氣浪掀開。
房門自動打開。
站在敲門的那人神色差異。
而後遲疑,在龔劍劍的目光下,走進去。
片刻之後。
求饒聲音出現。
血憂棠看着跪在地上的那道身影。
不由得蹙眉。
“你是說有個少年,綁架你們指使來找我?”
“哼!”
“若不是你們貪生怕死,何以供出老夫所在?!”
“耽誤老夫的好事兒!”
血憂棠重重冷哼。
無形的沉悶話語化作音浪,自此穿透而出。
先前進入的那人,此刻卻是重新歸於血憂棠身邊。
這人,是血戀蝶的弟子。
果然。
邁着步子,無比沉穩的從屋內走出。
看着地上躺着的御硝子以及御飛燕。
重重冷哼一聲。
“御魔宗怎麼出現你們這些玩意!”
“背叛魔教!”
“既然如此,我就替天行道,管管你們這些小輩!”
“吃裡扒外的玩意!”
血憂棠面帶冷色。
說着就要朝二人下手。
龔劍劍能同意?
他還要藉着這些人唰震驚值呢!
“呼……”
御硝子和御飛燕都是鬆了一口氣。
死就死吧。
總好過在那少年手裡繼續遭罪的好。
尊嚴時刻面臨着挑釁。
關鍵還無法反駁……
真的是!
血憂棠如臂使指,手指併攏,一團黑氣帶着詭異。
飛射而出。
化作利刃,要一刀結果兩人。
然而。
下一刻卻是一聲轟鳴。
一道人影出現。
血憂棠發現自己的攻擊消散了。
“哦?聽說你很厲害……”
“也不過如此啊。”
龔劍劍挑了挑眉。
毫不在意的模樣。
血憂棠鬱悶,當他細看少年之時。
卻是一股股恐懼沒來由從心底升起。
這是怎麼回事?
他身體有些不受控制。
甚至緩緩顫抖。
無法順利說話。
“你……是誰……”
“我是你……爸爸!”
龔劍劍嘴角一咧。
衆人震驚。
果斷又收了一波震驚值。
血憂棠毫無疑問的敗下陣來。
很快。
就在龔劍劍準備將這些人帶回去之後。
屋內卻是傳來一聲尖叫。
有某種聲響。
是一個女子的。
龔劍劍察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血憂棠。
血憂棠一驚。
龔劍劍身上的恐懼意志將他支配。
不敢隨意亂說。
笑呵呵的對着龔劍劍說:“大人……得知你特意前來,獻給你……”
龔劍劍眯着眼睛。
似乎是想到了很多。
之前。
龔劍劍在逸軒居被冤枉。
瀧兮染對他做的舉動,到現在,他還記得!
這個傢伙。
不會就是罪魁禍首吧?
媽的。
想一想就來氣!
龔劍劍直接伸出腳, 就是一頓爆踹。
而後將其餘魔道之人鎖在一起。
單獨拎着萎靡不振的血憂棠前往了逸仙居。
果然。
在龔劍劍出現在逸仙居。
第一時間就被瀧兮染髮現。
咬着一口銀牙的瀧兮染,到現在,她可都記得龔劍劍對她做了什麼。
屁股至此還隱隱作痛。
她一臉揶揄,嘲弄道。
“這是什麼邪風,把我們的龔大公子吹過來了……”
龔劍劍沒說話。
直接將血憂棠拎了出來。
看着一個頭發花白,神色怪異的老頭子宛若小雞仔一般。
被龔劍劍拎出來。
瀧兮染不由得掐腰警告:“龔劍劍!”
“我們逸仙居不是要飯的!”
“你說什麼?!!”
龔劍劍不樂意了。
大爺我好心給你抓兇手。
你倒給我說這話。
龔劍劍瞪着眼睛。
說道:“這是你們逸仙居一直找的兇手。”
“喏……”
“看服飾應該是你們逸仙居的人!”
“本少爺做好事不留名,潑婦。”
龔劍劍一番說辭,直接打算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