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要是他們三醒來了,會哭的。”張庭看着就這樣子被下人抱走的三個兒子,一臉有心無力的樣子。
郝仁哼了哼,一臉霸道的把她整個人給攬在了他的懷中。
語氣更加的霸道,“你是我的,只能陪着我。”
張庭無語的向上望了望,“他們三個還是我的兒子呢,枉你還當他們爹的,你好意思嗎你。”
郝仁此時像小狗一樣,一張性感的薄脣慢慢的在張庭臉頰上親來親去。
不一會兒,張庭整張臉都讓這個男人給親遍了。
“這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我這個當相公的都快要餓死了,娘子,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的服侍爲夫啊,爲夫爲了那三個小鬼,憋了好幾天了。”說完,郝仁拿着她手往一處隆起的地方摸了上去。
下一刻,張庭感覺到他胯下那一處又燙又大的那個地方。
對於這個地方,張庭自然不會不認識。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大膽,這樣子就把她的手拿到了他那上面。
張庭臉頰立即一紅,想把手抽出來,又抽不出。
“小庭,你摸摸看看,我是不是憋壞了?”郝仁溫熱的氣息灑在張庭的耳垂上,讓她渾身都癢癢的。
張庭扭了下自己的身子,語氣有點不足的迴應,“我,我,我哪裡知道,你,你快放開我的手。”
“不放。”郝仁繼續把自己溫熱的氣息灑在面前的女人臉頰上。
直到面前的害羞女子滿臉通紅了,他英俊的臉頰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一會兒,房間裡響起了男女歡快的那種聲音。
這一鬧,幾乎是一整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的張庭看着一身清爽的郝仁,氣的她真想在他的身子上狠狠咬上幾口。
如果不是這個傢伙昨天晚上不肯放過她,她今天哪裡會累成這個樣子。
“起牀了,孩子們在等着我們起牀,陪他們一塊吃早飯呢,快點。”已經梳洗好的郝仁已經站在牀邊,俊臉上帶着笑跟牀上剛剛起來的張庭說。
張庭用力的把他放在自己面前的這隻晃來晃去的手給揮開。
“把你的爪子現在從我的面前移開,我現在心情很差,小心我咬你。”
此時的張庭就像一隻刺蝟一樣,渾身充滿着刺,隨時準備撲向郝仁這邊,扎傷他一般。
郝仁看了一眼自己被推開的手,嘴角一彎。
英俊的臉上非但沒有一絲生氣,反而眼裡還帶着寵溺的眼神盯着坐在牀上不肯動彈的張庭。
“咬我吧,最好是咬這裡。”郝仁一臉無賴的用自己手指指了下他兩片嘴脣那個地方。
張庭見狀,又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無賴,特別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簡直就是無賴當中戰鬥機。
“滾,滾,我要起牀了,不要打擾我起牀。”張庭推着他,緩緩的從牀上下來。
雙腳着地的時候,她兩隻腿還抖了下。
她這個小小的動作,一直站在她身邊的郝仁自然是不會錯看。
見狀,郝仁眼睛一沉,馬上彎下腰,剛剛好下牀的張庭給抱了起來。
張庭看着又抱着自己的郝仁,嚇了一跳,錘着他手臂,氣呼呼的跟他說,“郝仁,你又在看什麼,你快點放我下來。”
“別鬧了,你覺着你現在還能走路吧?”郝仁邊走邊對着懷中的她問道。
張庭讓他這句話問的一句話反駁不出來。
她現在確實走不了太久了,昨天太猛了,現在她兩條腿都酸死了。
見她老實的閉嘴了,郝仁嘆了口氣,“我抱着你去梳妝打扮,我答應你,這次不亂來了。”
張庭一臉的懷疑表情看着他。
郝仁看到她這種眼睛,嘆了口氣,既然這個嬌妻不相信他,那他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剛纔說的話吧。
接下來,張庭發現這個男人還真的像他剛纔所說的那樣,只是抱着她坐在一邊,然後他親自給她洗臉梳頭那些。
經過將近一柱香時間,張庭已經讓眼前的男人給弄成了大換面。
看着被自己整理好的嬌妻,郝仁眼裡閃過一抹滿意。
“你又要幹嘛?”在摸着自己頭髮的張庭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又彎起了腰,嚇的她趕緊攔着他,並且出聲問道。
郝仁擡頭看着張庭回答,“抱你啊,我抱你去吃飯。”
說完,郝仁又彎下腰,只不過這次又彎到一半,就又讓張庭給攔了下來。
“不用,我自己走,不用抱。”廢話,在房間裡,她還可以讓眼前的男人抱來抱去。
這出了外面,大夥都看着呢,她要是讓他抱着出去,這不是在告訴外面的大夥,昨天晚上他們夫妻倆戰況很激烈嗎,她纔不要呢。
郝仁笑眯爲的望着臉頰紅紅的張庭問,“你確定你要自己走出去?”
張庭看他臉上的這笑容,那是怎麼看都有種這個男人好像在嘲笑她不能自己走出去的感覺。
爲了爭口氣,張庭一挺自己的胸,“當然能了,我走給你看。”
說完這句話,張庭甩開他的手,擡頭昂胸的往房間外面慢慢走了出去。
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體涼她似的,休息了半個早上,這一走,張庭發現自己的兩條腿不像剛開始醒來時這麼酸了。
至少走起路來時,不難受了。
郝仁在張庭走了好遠才追上去,不過怕嬌妻生氣,他只是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守着。
防備着要是他身邊的嬌妻真的受不住了,他馬上跑上去扶住她。
不過後面的這一段路里,都沒有郝仁表面的機會。
張庭自己走到飯廳這邊。
“怎麼這麼晚纔來,我跟你爹還以爲你們夫妻倆又睡晚了呢?”飯廳裡,洪王妃對着走進來的張庭講。
張庭摸了摸自己鼻子,眼裡閃着心虛,不敢直視洪王妃這邊的光。
張庭語氣有點吞吞吐吐的回答,“家裡的牀太舒服了,這一睡就睡到現在了,對不起娘。”
洪王妃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這幾個孩子確實辛苦了,所以她也只是說了幾句牢騷的話,不過要是責怪他們的話,倒不致於。